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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样子了。”张潇急道:“那老者是什么人?”丁紫瑶摇摇头道:“这个却不清楚,那老者吩咐完毕,就突然消失了,大家都说他是土神派来的使者。”
张潇“哦”了一声,黯然转过头去。丁学之半信半疑,脸上阴晴不定。张潇心道:“反正这件事都已经交给随师兄了,我又何必再操这份心?他阅历丰富,思谋周详,定然能挖出当年的秘密。”暗出一口气,顿觉心头轻松许多。
三人又聊了一会,就出了祠堂,信马由缰地四处走走,看看天色已近正午,便掉转马头往回去。
张潇心头大石既落,情绪也好了不少,一路上说说笑笑,丁学之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暗暗高兴。
树林中,张随和太平九并肩而立。太平九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看那女子,是不是很像一个人?”张随道:“是啊,确实很像,我两年前便已发现了。”太平九念叨着:“丁家二小姐……”眼中光芒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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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潇回到丁府,同众人用过午膳,就在吃饭的堂屋里和丁钰、丁学之聊天,突然老一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及行礼,快步走到丁钰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份书信递了过去。丁钰满面诧异地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脸上登时变色,右手一抖,那张薄薄的纸拿捏不住,飘落地上。丁学之捡起一看,也是大惊失色。
张潇心知定然发生大事,也不多问。丁氏父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张潇正想告退,忽然听到门外两声惨呼掺杂着一身巨响,有几人走了进来,故意把脚步踩得很响。
丁钰一惊,站起身来。这么多年来他沉迷女色,身子终究是虚了,动作远不似丁学之和张潇干净利落。院中已有人叫道:“丁门主起床了么?”
现在分明已是午后。
丁钰带头走出屋子,丁学之和张潇跟在他身后。两名弟子正躺在院中呻吟,中庭的院门犹自吱吱呀呀地一开一合旁边站着四个人,一看便知是他们用强力打开中门,伤了两名弟子。张潇看着院中数人,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感觉,也是熟悉感,但这次又跟城外祠堂中的熟悉感不同,好像是自己刚刚才结识的朋友又来到了面前。
张潇仔细辨认,这四人却又实实在在地从来没见过,其中三个同丁钰差不多年纪,又有一个年轻一点的。丁钰定睛看了,笑道:“三位掌门何故光临寒舍?小弟可是荣幸之至啊。快快,进屋说话。”来的四个人也一齐笑了起来,其中身材较矮的一人道:“学之长高了!”另一人道:“这位年少有为的少侠可不就是首阳派张二少么?”张潇正在搜寻那种熟悉感的来源,听到这话,赶紧凝神行礼道:“晚辈张潇,见过前辈。”丁钰心知来者不善,但此刻撕破脸皮有害无益,敷衍着笑道:“大家进屋说话罢!”众人推让着进了正堂。
丁学之和张潇两个人走在最后面,张潇轻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丁学之低声道:“那三个老的是北京、西安、兰州三个地方的鹰爪力支派掌门,刚才说我长高的那位,是西安来的。夸你的那位,是北京来的。那个年轻点的就是他侄子。”
丁学之又是一番解释,张潇这才明白。原来北京掌门名司博遥,那稍微年轻的中年人是他的干侄子,名司越鹏。这叔侄俩穿戴华贵,想来在北京生活不错。西安来的那位身材不高,名沈宽。兰州的掌门马存渊,年纪最大,但这三人中,论起武功、声望和势力还是北京的司博遥为最强。本来支派中比较有名气的还有个南京的掌门方昊,许是路途遥远,并未前来。
丁学之简略说完,又补了一句:“他们三人一齐出现,恐怕不怀好意。”张潇想了想,又问道:“那份书信中所说何事?可是同他三人有关?”
丁学之叹口气道:“那是济阳冯家的来信,他们说……要退婚!”张潇一惊,丁家同冯家联姻,就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宗主地位,不想冯家竟然做下这等釜底抽薪之事。丁学之恨恨道:“他们害我妹子丢脸,我饶不了他们!”说话间已经到了堂门口。张潇心道:“这下丁家要独力面对三大掌门,只怕要危险了!这退婚之事,紫瑶知道了不知是忧是喜。”
两人进了正堂,丁学之走到丁钰身边站着。沈宽道:“张贤侄,来来,坐在我这里。”张潇道:“晚辈是末学后辈,怎敢同众位前辈平起平坐?”坚持在下首坐了。司博遥、沈宽、马存渊同声夸赞,说首阳的张掌门教子有方,唏嘘不断。
司博遥对司越鹏道:“你看看,人家还是独子,都这么有教养,你再看你!”司越鹏道:“首阳派门人素来进退举止有理有节,我们都是十分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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