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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后。大袁三公铁青着脸连下命令,先是命众人各回原位,然后命令田丰、袁谭和袁尚跪在自己的面前。接着又命令卫士把杨长史押到自己的面前,最后大袁三公才一把抢过那条惹祸腰带,先检查了一下发现其中确实藏有书信后,然后大袁三公才黑着脸冲杨长史喝道:“杨宏。我现在问你,这条腰带里,藏的到底是什么书信?”
“请本初公恕罪。外臣不能说,杀了外臣也不能说。”杨长史的回答让大袁三公十分意外,然后杨长史又赶紧说道:“本初公,这事和三公子没有半点关系,三公子是被冤枉的,请本初公一定要明查,千万不能因为小人挑唆。坏了骨肉亲情。”
“父亲,你听到了吧?”袁尚公子也颤抖着说道:“这事真的与孩儿无关,孩儿真不知道这事。”
“闭嘴!是否与你有关,我自然会查!”大袁三公冲不争气的三儿子吼了一句,然后大袁三公又转向了袁谭公子。冲着大儿子喝道:“显思,你是如何知道这条腰带中藏有密信的?”
“这……。”袁谭公子有些傻眼,战战兢兢的说,“孩儿事前并不知道,是刚才……,是刚才……,无意……,无意中发现的。”
“放屁!老子还没有老糊涂!”大袁三公难得的当众骂了一句脏话,还又是一脚踢在了袁谭公子胸口上。
“本初公,你不必为难大公子了。”杨长史倒很是恩怨分明,替袁谭公子辩解道:“外臣可以断定,大公子是被人利用的,是田丰把这个秘密告诉大公子,故意诱使大公子当众逼迫外臣暴露腰带秘密的。”
“你血口喷人!”田丰一听又急了。
“闭嘴!没有吾的允许,谁再乱插话,立斩!”大袁三公再次怒喝,然后又一指杨长史,喝道:“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对吾细细道来,敢有半点欺瞒,小心你的脑袋!”
“诺!”杨长史爽朗答应,又大声说道:“禀本初公,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一个月前的一个傍晚,外臣在街上偶遇田丰,受他之邀到他家中赴宴,在宴会上,田丰主动与外臣谈起了本初公立嗣之事,要求我主陶使君与三公子贿赂他黄金白银各三百斤,彩缎五千匹,还要我家主公陶使君把他的子侄安排在徐州为官,担任秩比八百石以上的官职,换取他支持三公子受封嫡子……。”
“你血口喷人!”田丰差点没有被气疯,跳起来大吼大叫,“你这个卑鄙小人,颠倒黑白!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想出卖你的主公陶应,换取我保荐你在冀州出任官职,被老夫痛骂后,竟然还敢反咬一口?!你这个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杨长史昂着头只是任由田丰臭骂,大袁三公则将愤怒的目光转向了田丰,瞪得田丰心里发毛,自己闭上嘴巴,然后大袁三公才冷冷说道:“看来,吾的话是越来越没人听了啊?刚才吾是怎么说的?”
“微臣死罪。”熟知大袁三公外宽内忌性格的田丰大惊,赶紧双膝跪下请罪,又辩解道:“可是主公,这个杨宏匹夫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臣下没有啊,臣下没有强行索要贿赂啊。”
这时,沮授站了出来,到大袁三公面前双膝跪下,示意自己有话有说,得到大袁三公允许后,沮授这才说道:“主公,臣下可以做证,那天晚上的事臣下知道,当时元皓先生并没有向杨宏索要贿赂,只是向杨宏打听徐州君子军的骑射秘密,不料这杨宏匹夫厚颜无耻,竟然乘机要求元皓先生举荐他在冀州为官,这才肯交出君子军的秘密,元皓先生为人正直,当面斥骂了杨宏。”
说到这,沮授又向大袁三公磕头,朗声说道:“主公,杨宏匹夫的为人想必主公也有所耳闻,早在淮南时就以擅长阿谀谄媚而著称,最喜欢的就是欺上瞒下,陷害忠良,排挤同僚。他那些话,必然是恼恨元皓先生拒绝他的无耻要求,故而挟私报复。”
大袁三公把目光转向杨长史,咱们的杨长史笑了,还笑得无比开心,拱手行礼说道:“本初公,外臣可以说话了吧?”
见大袁三公点头,咱们的杨长史笑得顿时更开心了,转向了沮授笑道:“公与先生。你是听田丰的一面之词,我不敢怪你,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问你——敢问公与先生。倘若田丰举荐宏在冀州为官,能为宏举荐一个什么样的官职?”
“你问这干什么?”沮授疑惑的反问道。
“当然有原因。”杨长史笑笑,又问道:“请问公与先生,倘若田丰举荐在下在冀州为官。能否担任秩比千石的冀州长史?”
沮授又是一楞,然后猛然醒悟了过来,脸色也不禁变了。咱们的杨长史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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