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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而且陶贼乃是袁公女婿,袁公又喜欢护短,我军与陶贼倘若发生冲突,只恐…………。”
说到这,刘皇叔很是聪明的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不过这也足够了,曹仁和程昱早就猜到刘皇叔没有说完的话了。微微点头赞同刘皇叔的见解后,程昱感叹道:“皇叔言之有理,我军如果和陶贼冲突,想让袁绍站在我们这边是不太可能。”
“没事,只要我们及时赶到剧城就足够了。”曹仁对此倒没有十分担心,还大咧咧的说道:“孔文举铁了心降汉不降陶,就算陶贼耍花样,只要我军在剧县城破前抵达,剧县城里的钱粮辎重就还是我们的,再加上袁谭也是站在我们这边,袁绍匹夫就是想偏袒也没机会。”
“将军所言极是。”刘皇叔点了点头,又忧心忡忡的说道:“希望情况最好如此,备现在最担心的是,在此期间如果出什么意外就糟了,备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我军出兵接管剧城,怕是绝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我军已然抵达了浊水,距离剧城已经不到六十里。皇叔何出此不吉之言?”曹仁不悦的问道。
刘皇叔摇头,神情益发担忧的说道:“将军勿怪,非备出言不吉,是我军凡是遇到与陶贼有关的事,就从来没有什么好结果。这一次……。”
“报————!”
刘皇叔的乌鸦嘴应验了,就在这时候。渡口方向忽然飞奔来了一个传令兵。冲到了曹仁的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奏道:“禀将军,我军前锋哨探发现一队溃军,由东至西向浊水渡口狼狈而来,为首一名中年文士自称姓孔名融,官居北海太守,有紧急大事要面呈将军!牛将军请问将军,是否立即接见?”
“砰!”正在吃饭的曹仁将军手中饭碗砰然落地,目瞪口呆。程昱张口结舌,咱们的刘皇叔愕然瞠目,一起痴呆了许久后,曹仁将军、程昱谋士和刘皇叔也一起跳了起来,一起疯狂的破口大骂,“陶应奸贼!**你娘的十八代祖宗!”
大骂完了。刘皇叔又飞快的叫道:“子孝将军,仲德先生,这事还没完!我军必须马上与袁谭公子联合,到袁公面前状告陶应奸贼攻打盟军城池的不义之举,争取让袁公派袁谭公子兴兵问罪,这样的话,剧城钱粮丢了或许还是一件好事!”
“玄德公所言极是。是不能就这么放过陶应奸贼!”程昱先是点头,然后又怒不可遏的大骂起来,“孔文举是吃干饭长大的?怎么能这么快就丢了剧城?剧城一战,孔文举这个废物到底是怎么打的?!”
………………
倒也不能怪程昱先生这么辱骂孔让梨。剧县一战,孔让梨实在是把老祖宗孔圣人的颜面都丢了一个干干净净,中了魏延的虚张声势之计把主力调到南门不说,徐州军队向剧县北门发起进攻后,前锋敢死队更是一个冲锋就利用仅有的三十架飞梯攻上了城墙,差不多是砍瓜切菜一样杀散守军,斩关落锁打开城门,大队蜂拥而入,杀进了剧县城中。结果孔让梨不仅没有组织军队与徐州军巷战死战,还带头带着老婆孩子向西门逃命,导致守军彻底崩溃,大开各门四散崩溃,让徐州军队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剧城重镇,城中超过二十万斛的存粮也尽数落入了徐州军队之手,仗打到这个地步,不要说孔让梨的先祖还只是孔圣人了,就算是汉朝时民间普遍尊崇的东岳大帝,程昱先生也非得照骂孔让梨无误了。
当然了,就象刘皇叔说的一样,这事还没完,毕竟徐州军队攻打已经打起盟友旗帜的城池不是一件小事,操作得好也不失为一个挑拨离间陶袁两军的天赐良机,所以从连鞋子都跑掉了的孔让梨口中得知了剧城失守经过后,程昱又连夜返回了临淄,急匆匆的去与袁谭公子联手挑拨离间告黑状去了。而袁谭公子得知此事后也没有犹豫,马上就跑到了父亲面前,把妹夫挑起友军冲突的罪行添油加醋禀报给父亲,怂恿父亲出手严惩妹夫。
还别说,在没有摸清楚事情经过之前,单听大儿子的一面之词,大袁三公还真被挑起了不少火气,几乎就想接受袁谭的恳求派袁谭兴兵问罪。还好,大袁三公这次出征带来的谋士虽然不多,但其中还是有一个明白人叫做荀谌,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就站了出来,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切勿动怒,陶使君攻打已经归降曹军的城池杀人夺粮,虽然确实不对,但其中尚有一个疑点,还望主公深查之。”
“有何疑点?”大袁三公问道。
“时间不对。”荀谌分析道:“主公请注意留心时间,徐州军队是在前天夜里攻打的剧县城池得手,当时的剧城既然已经打出了曹军旗号,那为什么昨天正午曹仁将军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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