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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之战后就没了动静,怎么在这时候钻了出来?”
“嗯。”夏点了点头,由于昨夜操纵分身大战后卿,精神力消耗太大,再加上精神力并非夏之所长,所以夏此时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走路都是一摇三晃的。
校长是这么回应的:“好个屁!”
夏苦着脸,说了实话:“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当初是去山上闭关了,本来只是想闭上一两个月而已,谁知道我修起道来一下子入了定,结果一闭关就是六十多年,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一世的渲渲已经死了。”
夏在那里站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两句话将涂山桑给蒙回了家之后,化为一道离火长虹,飞到了不远处的陈渲的家里。
“小子,你是术士,可是术士也有娶亲的,这也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从封建社会出来的。”陈校长喝了一口酒,然后又问:“不过我听说你是道士,道士不能娶亲吧?要不当年你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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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牛吹大了
“先生是徐州来的?那先生能否带小女到徐州去;让小女亲眼看看那神奇的望远镜?”
那面纱少女甚是不拘礼法;主动冲到咱们的杨长史面前还不算;听说杨长史没把其实原始得可怜的望远镜带来;竟然又一把抓住了咱们杨长史的袖子哀求;声音清脆动听;衣发幽香动人;让咱们人品与陶副主任有得一比的杨长史不由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的偷眼去看面纱少女抓住自己袖子的小手;可是一看之下杨长史不由大失所望;原来这面纱少女的皮肤根本不是杨长史期盼的那样又白又嫩;手上皮肤明显有些偏黑;还有几道新旧伤痕;又显得颇为粗糙。
“原来是丑八怪;怪不得脸上要戴面纱;怕吓人啊。”
现实主义者杨长史悄悄嘀咕了一句;正要开口拒绝;那边两名中年男子年龄稍长的中年男子已经开口喝道:“婉贞;不得无礼;放开长史大人。”
被那年长者提醒;那面纱少女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赶紧松开杨长史的袖子向杨长史行礼道歉;那年长者也向杨长史拱手说道:“小女无礼;还望大人恕罪;大人自称是徐州长史;莫非大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杨宏杨仲明先生?”
“正是在下。”杨长史有些得意;这才知道自己在淮南的昭著臭名在荆州竟然是大名鼎鼎;可惜那年长者并不象杨长史一样的拍马屁;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久仰大名之类的废话;然后就把那面纱少女叫了回去;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杨长史才知道这面纱少女竟然是那年长男子的女儿。
“长史大人;在下张机;南阳微末之士;久仰长史大人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大人尊容;机三生有幸矣。”另一名精通医术的中年男子先是随意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又迫不及待的向杨长史问道:“敢问长史大人;之前你说的伤寒预防之术;可是经过实际验证;证明确实有效?”
“伤寒没有实际验证过;但是比伤寒更难治的大肚子病(血吸虫病)却验证过。”杨长史大模大样的说道:“之前袁术从南阳转战淮南时;队伍里的北方将士在淮南十成里有超过两成的人染上了大肚子病;死者接近一成;还一度动摇军心;影响士气。”
“可是到了我们徐州军队征讨淮南时。因为全军将士坚持采取我家主公陶使君制定的预防之术;不饮生水不吃生冷食物。还有就是坚持扑灭驻地附近的钉螺;结果平均一百名北方将士还没有两人染上大肚子病;死者也很少;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徐州大军平定淮南全境的战事。”
“竟然如此神奇?”张机既是惊讶又是兴奋;忙向杨长史行礼道谢;欢喜说道:“多谢长史大人指点;在下回乡之后;立即就让家人将此法告之百姓;让百姓依法预防。倘若有效;在下一定登门拜访;当面再向长史大人致谢。”
“先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清廉如水的杨长史倒不贪图几句谢语;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又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先生如果凭借在下此法行医赚了大钱;不要忘了分给在下一点就是了。不要太多;三成足矣。”
说罢;杨长史哈哈大笑;张机却面露苦笑。然后又向杨长史拱手说道:“长史大人倘若真是旅费不足;在下自有薄仪奉上;不过在下斗胆;还想向大人请教几事;大人久在军旅之中;熟知军营预防瘟疫诸法;不知大人能否将这楔门告知一二;帮助南阳平息疫情;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抱歉;宏实在是爱莫能助。”杨长史无奈的又一摊手;解释道:“宏虽然常年身在军中;对这些事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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