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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忘记吃了!”方铮驰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当真废寝忘食为学术献身了?”走了出去。
秦礼言心说:为学术我才不会献身呢,我废寝忘食完全看在奖学金的面子上。
方铮驰把茶端进来,秦礼言飞快地打字,方铮驰站在他身后,双手撑着椅子扶手,脑袋搁在秦礼言肩膀上,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秦礼言正“圣贤”着呢,凡尘俗事一概不理,方铮驰一路滑下来,亲亲他的嘴唇,秦礼言终于“飘然落凡尘”了,肩膀往后一撞,恶声恶气地说:“别捣乱,我忙着呢!”方铮驰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走出去,进厨房表现作为丈夫该有的体贴去了。
唉!有些事情是不能突破的,就像泛滥的洪水一样,最难的是冲开一个小口子,一旦开了头,后续工作毫无繁难之处,一泻千里四处纵横将指日可待。方铮驰昨晚,或者说今天临晨已经用不光彩的手段跨出了最艰难的第一步,我们祝福方先生早日攻城掠地凯旋而归。当然,首先得想办法让拥抱和接吻合理化,其它更过分的要求才能慢慢地水到渠成。半小时后,方铮驰进来,“先放着吧,吃完了再写。”“我把这一行……”方铮驰二话不说拎起秦礼言就走,心说:再体贴的丈夫也得适时表现出威严来,要不然这个家还怎么和谐得起来?更别说温馨浪漫与情趣情调了!唉!很想提醒我们的方先生,您还不是谁的丈夫呢!再说您总结的丈夫准则——威严、体贴,完全是您一贯的行事作风,换句话说就是一手棒子一手甜枣,您说您对秦同学哪回不是这么做的?
秦礼言三两口扒完饭,一头钻进书房,再不出来。方铮驰也进了自己的书房,对着一大叠表格写写画画。时过十点,工作完成,方铮驰出来,看见秦礼言的书房(?秦礼言的书房?)门逢里透出光亮,开门进去,秦礼言还在孤军奋战,急得额头上全是小汗珠。“写了多少了?快结束了吧。”秦礼言点开“工具”栏,查看“字数统计”,“五千多了,写六千就差不多了。”
方铮驰什么都没说,出去洗完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半个多小时后,秦礼言写完了,润色一番,打印出来,倒在旁边小靠床上,盖被子睡觉。方铮驰走进来,正看见他蜷缩着身体极不安稳地打盹,方铮驰唤了两声,秦礼言眉头皱得更深,“活该!这是躺着看书的床,谁叫你睡觉了?”嘴上这么说,行动上完全不是一回事,伸手抱起秦礼言,上楼放在床上,帮他脱鞋子换睡衣盖被子搽药膏。然后,坐在旁边看着秦礼言沉静的睡脸,过了很久,喃喃道:“我也有这么温柔的一天?真是想不到!”上床搂着秦礼言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方铮驰先醒了,撑着脑袋凝视秦礼言的睡脸,温柔地微笑,凑上去碎碎吻着,秦礼言嘟囔了一声,方铮驰笑得更开怀,右手捻上他的耳垂,很快就红了,秦礼言又嘟囔了一声。方铮驰抱着他的身体,沿着鼻子亲下来,含住嘴唇深深探进去亲吻。秦礼言大惊,瞌睡虫吓跑了,猛然睁开眼,使劲推开他,“腾”坐起来,“你……你……”方铮驰不慌不忙戴上眼镜,拿起闹钟举到秦礼言面前,“八点二十了。”
秦礼言大声呻吟,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全身上下扫视一圈,又冲回来,“我的衣服呢?”
方铮驰坐起来,靠着枕头,“在洗衣机里。我想,可能还是湿的。”秦礼言生气,“你故意的!”方铮驰毫无愧色地点头,“我可以提供衣服。不过……”秦礼言发怒,冷着脸,“不过什么?你就不能一次说完?”方铮驰掀开被子下床来,打开柜子取出两套衣服扔在床上,笑着说:“我昨天把打扫卫生的保姆辞退了,没人打扫卫生了怎么办?”秦礼言一呆,暴怒,“你什么意思?要我给你当免费的保姆?”“你的理解力果然远远高过一般人!”秦礼言盛怒,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方铮驰哈哈大笑,一把搂住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心急火燎的时候果然脾气特别大!”秦礼言使劲挣脱,也不客气,拎起衣服进了卫生间,都没用两分钟,出来,开门往楼下走。
方铮驰已经换好了衣服,边进卫生间边说:“快八点半了,从这里坐公交车到学校得花一个多小时。”秦礼言陡然止步,“我……我坐出租车。”“可以!走出小区到大门口也得十分钟。”方铮驰笑眯眯地靠在门框上,双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插,“我是个商人,多年从商落下了职业病,做任何事情总习惯性地跟利益挂钩。我整天劳作,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本来打算在家清闲一天的……”话说了一半停下了,急得秦礼言想举拳头捶墙,“你有话就不能直说?”“你真冲动!”方铮驰微笑,“我开车送你去学校,你是不是得给我发点加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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