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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打架,回去倒是打了一次。”阿拓很高兴地说:”其中一个最大尾的学弟暴哥还在牢里遇过,也算有缘呴。”
“你以前在新竹的时候是读哪间“国中”啊?我念的是光复。”我说。
“我也是啊,原来你早当了我学妹,哈。”阿拓笑笑,继续往下说故事。
高中阿拓总算有始有终将一个学校念完,没有跟父亲到高雄。
高中三年,阿拓的午餐常常是学校福利社简单的肉粽,不过他的热情也没闲着,他教福利社不识字的欧巴桑念英文,从此有吃不完的面包跟喝不完的汽水,营养均衡了不少。当他从师大附中毕业时,那位欧巴桑已经拥有“国中”毕业生的英文程度,高兴地认了阿拓当干儿子。
从以前到现在,阿拓的脚步一直都比任何人要勤劳。
“好可怜喔,那你现在跟你爸还有连络吗?”百佳的手放在火锅上面取暖。
“我爸啊,后来他经商失败,听说现在人在大陆。”阿拓也不介怀地说:”我总觉得我们还会再见面,希望他能自己照顾自己,日子轻松自在就行,人生嘛。”将塑料碗递给每个人。
“胡萝卜!吃肉了!”我盛了一小碗肉片,放在地上。
胡萝卜走了过来,嗅嗅,大啃了起来,一下子就清洁溜溜。
我想跟牠玩,但牠却很有个性甩头就走,跳上床趴着。
“你养胡萝卜多久了啊?他会什么特技吗?来,坐下!”思婷夹着一块小香肠,招呼着胡萝卜。胡萝卜跳下床,闪电刁走思婷筷子上的小香肠,立刻又跳回床上,
在枕头上享用那香肠,弄得枕头脏兮兮的。
“养了一段时间啰,不过我没费心去要求牠什么,我又不是牠主人,牠自己觉得过得好就行啦。”阿拓回答的很自然:”住在一起,本来就要彼此忍耐。”
胡萝卜跳下床,举起后脚,在地板上尿尿。
阿拓叹了口气,抽起几张卫生纸放着,胡萝卜犹豫了一下,便叼起卫生纸铺在牠刚刚尿尿的地方上。
我们都笑了,很少人养狗却真的把狗当朋友而不是宠物,大都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我们围着火锅,一边吃一边东聊西扯,大概是受到阿拓刚刚的成长故事影响,气氛使然,一向酷呆的念成也难得说了她过去出柜的痛苦经验,思婷也说了她家土地被商人以低价骗走的童年搬家回忆,说到后来竟哭了起来,百佳跟我连忙安慰,阿拓也赶紧举了小才的奇妙人体师奋斗旅程勉励思婷。
八点半,大家的肚子都饱了。
“等一下要做什么?去哪续摊?”念成靠着椅背,用公筷无聊搅着搅着汤锅。
“去唱歌?”百佳看着我。
“去清大后山放烟火吧。”我提议,看着阿拓。好久没放烟火了。
“也不赖。”念成第一时间附和,思婷没有意见,百佳只好点点头。
“好啊,我们收拾一下就走!”阿拓站了起来,胡萝卜也精神奕奕吠了两声。
清大离阿拓住的地方不过三分钟不到的路程,我们在杂货店买了一大堆烟火后就兴冲冲地来到清大后山,而清大学生会每年都会举办耶诞舞会,有些社团也搞了不少活动,信望爱社更出动了大批福音部队绕着学校唱歌,到处都是人。
我们在比较没人的梅园附近放烟火,我当然露了一手双手放冲天炮的绝技,惹得好胜的念成也有样学样起来,思婷跟百佳只敢点燃地上放好的钻石炮,或干脆坐下来看我们玩,阿拓则兴高采烈用嘴巴放冲天炮,弄得所有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试试看,很好玩的。”阿拓塞了两根冲天炮到思婷与百佳的掌心,拿着线香作势要点。
“不要!我会怕!”百佳吓得将冲天炮摔在地上,思婷也尖叫起来。
但是阿拓比手画脚了半天,加上我跟念成在旁一搭一唱,两个女生终于也鼓起勇气,在我们的指挥下用手放出生平第一注冲天火焰,成功后,两人又哭又笑,简直是乐坏了。我们一直玩到校警过来吹哨子驱逐,才学忍者丢下五颗烟幕弹,趁着呛鼻的硫磺味跟白色烟雾逃窜下山。
我们在清大夜市里的来来豆浆店一起吃宵夜后,才跟阿拓道别。
回交大的途中,依旧是我载着百佳、念成载思婷,就在快要进入环校道路时,我看见泽于正好牵着他的新女朋友从校门口走出来,多半是刚参加完学联会主办的交大舞会吧,于是我停下车,跟泽于打个招呼,也简单介绍了我的室友们。
那是泽于第一次看见我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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