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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以前我认为是凌小秋害得我没有父母所以要杀她，可是现在我根本不相信她是杀死我父母的凶手。”

秦憬的脸被阴影笼罩着，厉声道：“这么说你就是不愿意报仇了，你才下山几月的时间就相信一个仇人，而养你十七年的师父你就不相信了。你真的是我的好徒弟。”

水灵歉疚道：“师父你误会了，徒儿并没有不相信师父，只是不相信凌小秋是杀死我父母的凶手，而我父母是谁师父你从来就没有告诉我，我怎么要找不到一个理由让凌小秋死个明白。”

秦憬更加生气了，下巴颤抖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这个师父，现在你就下山去，没有杀了凌小秋就永远不要回来，当如我从来就没有养你这个徒弟。”

水灵一听师父的话心顿时慌了，道：“师父，不要啊，我是你的徒儿，你是我的师父，我还没有好好报答你呢？”

一听水灵的话，秦憬就知道水灵依然不愿意杀了凌小秋，顿时大怒，拉着水灵就把她往外赶。水灵被师父的粗暴和无情吓得哭了起来，大喊着：“师父，你不要赶我走啊，不要啊！”水灵把目光看向师娘赵柔，可是赵柔只是看着他们并把打算帮水灵。

水灵哭喊着，可是秦憬却一点也不疼惜她，把她甩到了院子外面。秦小宝叫着师父不要赶师姐走，秦憬大怒道：“你再多嘴连你一块赶走。”秦小宝也只好沉默不语，眼眶含泪。

院子的大门无情的被关上了，水灵一个人跌坐在院子外面不肯离去。这里是她唯一可以立足的地方，离开这里她可以去哪？

水灵一直跪在院子外面，可是屋里的人没有一个理会她。

赵柔曾对秦憬说，这样对小二是不是太凶了。秦憬反问赵柔道：“这样真的很凶吗？难道你可以忘了当年？”听了秦憬的话，赵柔便沉默不语了。

于是水灵便一直跪着直到师兄秦枫回来看见她，秦枫问：“师妹，你对在这儿干嘛？”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水灵推开秦枫的手道：“师父要赶我走，不要我了。”

秦枫一听连忙进屋去找师父探听是什么回事，待他出来时脸色已变得冰冷。秦枫问：“听师父说你不愿意报仇了，是不是因为南宫珣？”

水灵沉默不语。

秦枫冷声道：“你这是承认了吗？师妹，父母之仇怎么可以说不报就不报的，这一次我也不会替你向师父求情的，如果你还愿意回到这里，就下山去杀了凌小秋吧！”

“师兄！”水灵无助的看向这里最关心她的人，可是秦枫冷漠的关上了院子的大门。在院子的大门和上的那一刻，水灵感觉到了无助与冰冷。

水灵站了起来，跪得太久的双腿发麻差点让她摔倒。她看向下山的路，然后迈开了脚步，不管杀不杀凌小秋，现在这里也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秦枫偷偷的看着她，痛苦地仰着头。他一点也不希望是没有任何一点的痛苦与委屈，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和以前一样对师父的话言听计从，而且他从心底里希望水灵和南宫珣不要有情。

水灵的身影慢慢的向山下走去，可是山下那里有她的容身之处？

（五十八）孤独之游荡

水灵落寞的下了山，可是山下的世界好大她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山上她呆了十七年，只有那个地方才是最熟悉最有亲切感的地方，可是师父却要赶走她。

凌小秋是她要杀的仇人，而凌小秋的儿子却是她真心喜欢的人。本来水灵就愿意放弃杀人，可是她的师父师娘还有师兄都不愿意她放弃。她甚至怀疑为什么她自己的仇他们会比她更关心？

可是水灵想不到那么多，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归属地在哪里。南宫珣已经和她形同陌路，那么她可以归属的地方就只有山上了。她不可能什么都不要，她没有办法只有选择报仇而不要爱的人了，那个她爱的人本来就得不到。

水灵再三犹豫还是选择了去杨柳镇的路，她觉得自己不论作何选择她总是该去哪里。挣扎的心犹如转凉的天气，寒冷疼痛。

南宫珣，既然我们已经形同陌路，那么我就回到最初下山的时候吧。我还是那个下山只是为了报仇的小二，而不是被你赐名的水灵。

水灵想，她本就应该一直叫小二，而不应该拥有水灵这个名字。这一次下山没有再遇见你，我也不再是水灵而是最初的小二。

很快就到了杨柳镇，漆黑的夜，凉凉的风。

水灵摸了摸缠在腰间的软剑，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她还是在犹豫。还犹豫什么呢？只要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