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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艰难而漫长的。
之后给吟枫解衣换药他也不再那么抵触,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压下所有的呻吟。偶尔问他哪里不适,他也会回答“没有”或“没事”,虽然我知道他绝对在骗我。
过了三个星期,吟枫的伤有些好转,只有膝盖进展不大,我却不得不处理一下成悦交待的事情了。
“那个,嗯,吟枫,今晚我有点事情要办得出去一会儿。这是‘弑夜’,这是‘追命’,这是‘七步断魂’……还有,还有,这是‘见血封喉’。”我将包袱里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全倒在吟枫的床上,我实在是不放心,吟枫没有武功,现在也不能行动,只好给他些毒药防身。
“若是有人来犯,你直接洒在她们身上就是,不过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自己。唔…还有……”我挠挠头想了想,又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在吟枫的手里,让他牢牢握住,“这把‘落情’是师傅给我的,削铁如泥,刃上淬有剧毒,你拿着以防不测。”
吟枫只是静静的望着我,深潭似的眸中没有一丝波澜。我仔细想了想,应该可以了,又检查了一下门是否关好。
“吟枫,我回来前千万别睡,我不会去很久,谁来也不要开门。”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他想开也没办法走过去不是?趁着天色还早,我得赶紧出发,早去早回,于是从窗户纵身而出向城主府奔去,突然又想起,要是有人从窗户进去怎么办?
今晚月色正好,我很快找到城主府上的院落,可是这一间一间的屋子哪间才是城主的书房呢?我好像至今连城主的样子都不清楚呢。
于是我只好跳到屋顶上,一间一间地找。正当我埋首找屋子时,竟又看见那江遥,于是又跟上她。只见她进了一间没有灯火的房间,当她转身掩门,我一跃而起又跳上屋顶,想翻开顶上的一块瓦片却找不到一块松动的。真是的,武侠小说里不都这么写么?当时我就怀疑,那些名门望族的屋顶都那么不结实么,随便一翻就移开一块瓦片,不怕漏雨么?看来那些作者也没有仔细推敲啊。无奈,我只得用内力震碎一块瓦片,一点点地剥开,心想城主你那么有钱定然不会介意修补这小小的瓦片吧?
江遥已在屋内点起了灯火,伏首在书案上执笔写着什么。我借着室内的灯火,大约看清了这间屋子的陈设,应该就是书房了,只是江遥怎么能这么自由出入,看来城主对她的信任还真是非比寻常。我实在很好奇江遥在写些什么,直觉觉得与我要查的东西有关。末了,她放下笔,吹了下纸上的墨迹,便把那卷册放在书案上,熄灯离开了。我赶紧跃窗而入,点起了火折子。
借着微弱地火光,我翻开了她放在书案上的卷册。竟然就是今年前五个月赈灾粮款的账册!我不知道是我太幸运还是江遥她们故意设局让有心之人往里跳。如若不然就是对自己做的帐有成竹在胸,不怕被人窥窃。不管怎样先拿走再说,至少我确定了给城主做帐的人就是江遥,至于旭华那边就让成悦去费心好了。
我回到客栈,发现吟枫真的没有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手中却紧紧握着我给他的那把“落情”,我想他心里定是极害怕的,暗下决心下次一定不离开这么久了。
“吟枫,我回来了。”我坐在床榻边,轻唤着他,“没事吧?身子哪里疼吗?”
他这才缓缓望向我,身子放松下来,却只是冲我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他的脸色又苍白了些,定是不大舒服了,偏什么也不肯说。我只得和往常一样给他换药,擦身,替他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你的……东西……”他突然开口。
我愣了愣,却见他把“落情”递向我。我冲他笑了笑,拉下他的手。
“这个你留着,或许还有用。”我把内侧的瓶瓶罐罐收起来,“这些我拿走,以免伤了你。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叫我。”
吟枫没有再坚持,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我凝视着他精致的轮廓,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守着他的日子也不错。
江遥她们发现账册失窃,必然会起疑,因此凌城不能久呆了。所以后来几天,我辗转打听到了成悦叫我“顺便”收取账册的庄子,心里那个怨念啊,真是“顺便”,那些个庄子几乎分散在凌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有一家竟然在国界边上,我又不能一天跑完,吟枫还需要照顾,只得分几日往不同的方向跑,这里又没有汽车,骑马奔驰而过又太招摇,只得施展轻功跑得腿都快要断掉。
我只拿出成悦的玉牌,并没有亮出郡主的身份,那些庄主也不敢怠慢,差不多花了五天终于把账册都收齐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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