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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妙依偎着他躺着,这让他舒心不少。想要轻吻她的额头,但是他因为生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额头上,苏妙妙悠悠转醒,看到距离她极近的秦准白,有些愣愣的。
“妙妙。”这声沙哑的呼唤,是秦准白最想要表达的所有。
苏妙妙闭眼几秒钟再睁开眼睛已经恢复冷清,撑着床铺坐起来,“药在这里,你记得吃。”说着要从床上下来。
秦准白急了,他以为苏妙妙肯来看他还是关心他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要走,呼地坐起来,眼前一阵眩晕,拉住苏妙妙的手,“妙妙,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有这么一种无错就是明知道她生气了,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等你好了我们再说。”苏妙妙要挣脱他的手,见秦准白依旧拉着她不肯放松,无奈地说,“我去熬粥。”秦准白这才放开手,只要苏妙妙不走就好。
苏妙妙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秦准白回来了,他安全地回来了,但是她心里面就是憋着那股气,或者说对秦准白的思念在他突然出现在眼前,苏妙妙竟然觉得无措。
开着火煮粥,苏妙妙进卧室看秦准白,床上竟然没人,卧室内的浴室内响着水声,苏妙妙几乎要忘记秦准白有洁癖,怎么可能在出那么多汗之后安生躺在床上,苏妙妙无事可做把被子整理好,坐在床边等秦准白。
浴室门打开,秦准白露出半个身子,可能是看到苏妙妙觉得意外竟然又退回去,反而扬声叫苏妙妙,“妙妙,睡衣。”苏妙妙撇撇嘴,现在装正经,竟然想到在她面前遮掩,苏妙妙还是给他拿睡衣递进去。
门缝开得极小,这不符合秦准白的风格,如果是在以往他一定会把门打开露出流氓本性,这样遮遮掩掩反而更可疑,苏妙妙顺着手望进门缝,门内的秦准白是侧着身子站的,隐约在光滑皮肤上凸起不平坦的一条。
苏妙妙看一眼就用力推开门,秦准白可能没想到苏妙妙会用力推门,他没来得及阻止门打开,条件反射用睡衣遮住右侧胸膛,皱眉瞪苏妙妙,“急什么?”
苏妙妙无视他的话,抬手要扯他的睡衣,秦准白更用力捂着不松手,苏妙妙的猜测更准确,秦准白有事情瞒着她。
“秦准白,你真不松手?”苏妙妙冷冷看着他问。
秦准白背对着她套上睡衣,转过身无所谓地笑,“我身上你哪里没见过。”要触碰到苏妙妙的手臂,被她恶狠狠躲过,苏妙妙狠狠瞪着秦准白。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生气吗,十个月,秦准白你食言了,一年零两个月。”秦准白第十个月并没有回来,甚至秦准白接电话的次数明显减少,有时候接电话也是支支吾吾或者转移话题,她要去美国却被邓桑茹和秦岭双双拦下,这本就不正常,苏妙妙猜想秦准白是否有危险,最后邓桑茹被苏妙妙问的急了就说,“妙妙你别急,准白没什么事情,我保证一定还你个健康的准白。”
不担心,放心,苏妙妙怎么做得到,在她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有份报纸邮寄到家里面,封面是两个人拥抱的背影,只要一眼苏妙妙就能看出来那是秦准白,而报纸的内容提到照片的另一个主角,谢依依。
邓桑茹不让苏妙妙过问,而秦准白之前的支支吾吾和刻意转移话题都说明,他不想让苏妙妙知道,苏妙妙想,也许只是逢场作戏,她帮不到秦准白其他的,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忙,所以她等,等十个月的到来,十个月秦准白并没有回来,电话竟然打不通,而邓桑茹接到苏妙妙的电话刻意避免。
苏妙妙不是何容心,也许也要重复她的旧路,败给生活败给距离。
“我想回来的,妙妙,原谅我,只此一次,我回来就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谢依依呢?”苏妙妙盯着他的眼睛问,她看到秦准白眼睛内一闪而过的愧疚和迟疑,苏妙妙不想许多年后,像听秦汉声和何容心的故事一样重复她和秦准白的情节。
秦准白不顾苏妙妙的挣扎把她揽进怀里面,“妙妙让我抱抱你,我就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苏妙妙渐渐停下来挣扎,这几个月的担心担忧全部化为痛哭,她不是不后悔,如果她陪着秦准白是不是会好点,是为未来的担忧,对过去的后悔,是不是她太执着。
秦准白紧紧抱着她,要把她嵌进身体内一样用力,他知道苏妙妙担心,将哭得虚弱的苏妙妙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秦准白坐在床沿,苏妙妙坐在他腿上,秦准白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终于回来了,而他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苏妙妙,但是他怎么舍得。
“继承爸爸的事业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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