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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无法忽视。最后,还是爱情战胜了出身,有情人终成眷属;主要是大姨父家的经济实力比较雄厚,完全可以贴补小两口的生活费用,所以爱情高于了一切。
眼看百岁宴的日期越来越近,爷爷奶奶一方却没有任何表示,不说办,也不说不办,更不谈如何办。这就让本已有些上火的大姨父更加的坐立不安,却无法表露在外。
自从大姐生下这个如意宝贝,我算是知道了现在养一个小孩儿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单是每个月的尿不湿钱,据说就得一千多块。
记得我小时候大家用的还是由破旧衣服剪成的一块块的尿布。凡是家里有小宝宝的衣架杆上都会飘扬十几条,摇摇摆摆的甚是壮观。那时也没有进口奶粉,更没有史奴比、麦当劳,无非是粗茶淡饭。大家都是自然成长,也没见谁家的孩子被耽误了什么。
当然,家庭条件决定了一切,像大姨父这样的家庭当然会不惜金钱,从小就让心爱的小外孙享受一切能够享受到的物质和精神文明。可是事情不会永远完美。这几年大姨父的生意陷入泥泞,到了百年不遇的低潮期,人民币不再好挣;加上股市也跟着风卷云起,大姨父抱着一攫千金的梦想而压上的大部分的积蓄都被基金和股票套牢,在经过顶峰之后被套得死死,动弹不得。
史无前例的内忧外患,让坚强的大姨父也有些无奈和沮丧,心情也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厢还有一个花钱如流水、嗷嗷待哺的小外孙儿,巨大的财政支出让大姨父深感银根吃紧,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这种情况下,小外孙儿的百岁宴还办不办,由谁来办,照何种规格来办,就成了近期工作的核心焦点。
“办!”大姨父坚持要办。破了规矩可关系到小外孙儿一生的幸福和命运,别人不办我来办!
大姨父的口气已经很弱了,因为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亲家一家人到最后也没主动表示过要操办,闷闷地不放声;自然,这千斤重担就落在了大姨父的肩上。
“要么就照结婚时的规格办吧……”
大姨父虽然有艰难万千,但到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这规格一旦上了某个高度,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随随便便往下滑的,那样子面子上实在是说过不去,就算是打肿了脸充胖子,也得排除万难,奋勇向前!
“可以走菜了吗?”美丽的女领班问正忙得团团转的大姨父。大姨父宽宽的额头上满是汗,脸红脖子粗,手里的电话响个不停。预订的十五桌现在只坐了大概八成,仍有一些农村亲戚没有赶过来。
“喂!怎么回事儿,还没到吗?”大姨父扯着嗓子向电话那头的朋友喊,那个朋友负责包了两个中巴去接几家亲戚。这些亲戚都是近亲,如果漏掉不太好,另一面他们也闹着要来。
“什么,堵上了?怎么能堵车呢,这事儿闹得!我让你早点儿去吧,你就是不听!”
看来路上堵车了,否则早就到了。此时已经过了开席的时间,人却没有到齐;而这边还有些没有通知却非要来的,一时间乱了套了。
“老板,你看……”女领班面露难色。厨房的菜早就准备好了,再等下去,也许要波及到其他宴会厅的客人。
“上吧!上吧!”
宴会大厅里一时间杯盘作响,香气扑鼻。一只只大飞蟹被解体开膛,金黄色的蟹黄流淌出来,如玉的蟹肉晶莹剔透,蟹汁顷刻注满食盘,油花在上面打着旋,卷着圈。
十三下 春长回苏脖颈髻 淡淡相伴乐悠悠
久美子的唇仿佛妖艳了些,粉红色的唇膏闪着如星的光点,撩拨着我本已不太安宁的心扉,让我第一次在她的身上读到了一份性感,迷惘中想要试图把那米黄色毛衣下隐藏的玲珑蜿蜒的曲线描绘勾勒,不肯放过一峰一坎。
早春的味道已然很浓了,树杈树枝泛出新绿,为蛰伏冬眠的万物奏出生命的华丽乐章,唤醒沉睡已久的记忆,敲响迈进的鼓点。这个城市的四季变化得过于突兀,过于激烈,冬装刚刚脱下,便直接进入万物复苏的活跃时节,来不及过多的适应和调整。
在这个初春,我也再次将久美子轻拥入怀,少了几分初始的激动,多了几分成熟和老练。久美子脖颈处的娇嫩发髻让我心迷意乱,醉人的香气将我的肉体融化分离开。
久美子从上海回到我的身边是百岁宴后第三天的事情。我和她足足分开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如同有三年那么的漫长又短暂。曾经有人说,人生就是体验,也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梦。体验也罢,梦也罢,都是虚无飘渺又真实切肤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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