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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搜索何时与劫车这位仁兄有过交集。
动嘴动脑兼动手动脚,觑个空儿还往副驾驶位瞄一眼。关小流的记忆搜索尚未得出结果,竟先给劫车的仁兄吓了一大蹦,猪肉脯差点儿卡在嗓子眼里把他噎死。
我勒个去!这厮在梦里遭雷劈啦?咋突然恶灵附体似的起尸了呢?⊙﹏⊙b
“师傅,纸……”
“手纸我有,可这高速上没厕所啊!”
“纸、笔……”
“要交代遗言?哎哟喂,哥们儿,我好心眼儿热心助人,你别害我成自杀现场目击者啊!诶?要我把遗书转交给谁?留个姓名电话联系方式呗!”
“纸、笔快点儿,不然这股劲儿过去了!”
张茂茂心满意足地得到一支签字笔一个记事薄,开始在空白页上龙飞凤舞、挥洒激情,身子甚至因亢奋而颤抖不停。
关小流深知驾驶中分神的危害,依然克制不住对灵感附体的画家同志致以深切理解并深刻崇敬的注目礼。
认真的男人最英俊!
打死关小流也想不到这车匪路霸竟是一画家。敢情人家刚才不是睡觉,是在积蓄灵感!对于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来说,灵感绝对比吃饭睡觉等一切生理需求重要千百万倍,绝对的有今儿没明儿,过这阵儿没下一秒,不牢牢抓住就等于饿死自己的艺术人生!
想他搞相声创作时也是废寝……不忘食!食不能忘,绝对的!= =bbb
车子在关小流的咀嚼声和张茂茂的纸笔摩擦声中,平稳畅通地驶抵机场。
画家同志还在醉心于创作,关小流原不想打扰,但想到画家同志劫车时火烧屁股的德行,不得不狠心出声打扰。
“机场到了。”温柔和煦如春风。
人家不理。
“机场到了。”微微提高音量,笑容稳定保持。
依旧埋首专注。
“机场到了,飞机飞了,不管你是出行还是送人你都迟到了!”关小流发誓他真不属于嘶喊嚎叫派,真不是要震聋画家同志的耳朵,真是怕误了画家同志的时间。
关小流的大海潮音狮子吼是否修炼到某种层次咱不得而知,反正画家同志的震颤貌似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一个大大的哆嗦之后,立即捧着记事薄狂奔进航站楼,一溜烟便吞没在进出的人流之中。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瞧人家那源于内形于外的艺术气质,他这辈子算是望尘莫及了。
关小流前一秒自叹弗如,后一秒就找到平衡点了——他没有人家那神神叨叨的艺术气质,可记性好得顶呱呱——不知算捡西瓜丢芝麻,还是丢西瓜捡芝麻,抑或西瓜芝麻左手丢右手捡,画家同志上车还当宝贝抱着的公事包落下没拿。
人不大,忘性不小,岁数大了可怎么好哟!╮(╯▽╰)╭
张茂茂慌里慌张没头苍蝇似的东闯西撞,最后还是张越越先看见他。
“人设、人设出来了!哥,你看!”张茂茂气喘吁吁,脸上身上却让兴奋狂喜罩个严丝合缝,迫不及待的要张越越赏阅他灵感迸发的成果。
张越越是典型的弟弟开心我就笑,弟弟伤心我就愁。见宝贝弟弟欢天喜地、手舞足蹈,他就恨不能浑身绽放笑的花朵,哪里舍得丝毫怠慢?管他地震台风火上房,必须是立马接过宝贝弟弟的艺术结晶,怀虔诚之心欣赏。
“好,太好了!就是这个味儿!我就说嘛,谁也没我弟弟有才!等我回来就开会,保管连讨论都不用,直接全票通过。”张越越仿佛透过纸上的草图预见到数不清的粉红色大票子铺天盖地洒落而来,乐呵得嘴角泛金光,整张帅哥脸金灿灿的别提多耀眼,使得从他身边经过的适龄雌性无不眼冒桃花脉脉含情。
“这只是草图,嗯嗯,等你回来给你看成品。”
“那必须更没问题啊!我弟弟是谁啊!”蒲扇般的大掌拍在张茂茂肩头,信任、骄傲又宠溺。
大庭广众被如此夸奖,张茂茂饱满的唇弯出羞涩的一弧月钩,天生过分白皙欠缺血色的脸庞泛出粉红。明明拥有一副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量,却如同个稚嫩内向的孩子般惹人疼爱。
“对了,公事包呢?”
惊喜不忘正事,张越越和蔼可亲地把宝贝弟弟问懵了。
但见张茂茂骤然敛起笑容,低头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凝眉思索公事包的去向。
“忘带了?”
张茂茂摇摇头,困惑茫然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张越越。
“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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