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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在东来妻在西,墙高万丈两分离。
深闺只见新人笑,因何不听旧人啼。
秦香莲祖居在湖广,均州城外有家乡。
自幼儿配夫陈世美,夫妻恩爱在闺房。
曾记得郎君赴科场,临别依依哭断肠。
千言万语叮咛重,高官切莫弃糟糠。
陈世美离家三年整,实可惨,实可惨。
三年倒有两年荒,草根树叶做食粮。
我那苦命的公婆,公婆饿死在草堂上,在草堂上,双手撮土葬高堂。
万水千山苦难受尽,携儿带女奔京城。
可恨郎君贪富贵,不念夫妻骨肉情。
二娇儿饥饿难当哭声惨,乞食街头泪不干,泪不干。
纵然把琵琶弦拨断,一片冤情诉不完。”
字字撕心,句句泣血,秦香莲控诉那骂名千古的负心汉陈世美,天底下的负心汉都该诛杀。
朱小小听了这个气啊!
心话说,她还没施展正室淫威讨伐这臭不要脸的男小三儿,倒受尽了男小三儿装癫卖傻的讥笑挤兑,上哪儿说理去?
看这男小三儿弱不禁风的死德性,谁能想到这么难对付?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她是秦香莲,是吧?
她是下堂的糟糠妻,是吧?
陈世美贵为驸马都让包黑子铡了,她就不信,凭她父亲的势力,凭她和她老公两家上得了上不了台面的各种利益勾结救不了她的婚姻,收拾不了这猖狂阴险的男小三儿,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朱小小找上门,迟卫就接到负责监视苏畅的眼线的举报。
朱小小跑去跟他吵闹,他理都不理,直接叫保安把她架了出去。
带着不该有的期待回到和苏畅同居的金屋,苏畅依旧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半死不活的样子,着实令他失了个望。
他多希望苏畅能像过去那样,醋劲儿满天飞,和他吵和他闹和他拼死拼活,冷漠的现实再一次告诉他,苏畅真的变了,他们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
“她来找你了?”
“你老婆?嗯,是的。”
回了话,苏畅又要飘走,迟卫拽住他的手,拽到怀里,环抱。
“你才是我老婆。”
“领证了吗?”
“你想要证,我们明天就飞荷兰,加拿大,拉斯维加斯,任何承认同性婚姻的地方哪里都行。”
“别了,我晕机。再说,重婚犯法。”
“你一句话,我明天就和她离婚。”
“出身不同果然什么都不同,是不是在你们那个高贵的族群,离婚就和喘气那么简单?既然这么没价值,何必结婚,劳民伤财。”
“喘气当然有价值,人不喘气会死。就你们小市民而言,结婚是劳民伤财,对我们来说结婚代表权势的壮大利益的增值。能帮我聚拢财富增添羽翼,还能给我暖床,为什么不要?即便对方是头猪,我也会娶。”
苏畅轻轻笑笑,不予置评。
迟卫锐眼眯了眯,蓦地潜进,咬住苏畅耳垂,低沉问道:
“你知道她爸爸是谁?”
敏感带遭袭击,苏畅本能的缩起脖子,全身抑制不住的轻颤。
“流氓恶霸,大号的流氓恶霸,烧了你家的那群杂碎就是她爸爸手下。”
迟卫呵呵笑着,任由寒流在苏畅血液内急速奔涌。
“啪!”卯足力气抽了迟卫一嘴巴,抽得他手心火辣辣的疼。
迟卫的脸迅速肿起,可他非但不恼火,反而笑得越发开怀。
“终于有点反应了,我当你死绝了。气吗?恨吗?来跟我拼命啊!”
“臭鱼配烂虾,你们真是天生一对。要我给你反应?你成功了,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多看一眼就想吐!”
“孕吐?你也太着急了吧?我还没真的干·你,在你里头播种呢。或许,你是心痒难耐,催促我尽快在你肚子里灌满种子?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那么多伤疤看了就让人倒胃口,想让我上你?先戳瞎我双眼。”
“戳瞎眼睛就够了?还应该砍断你双手,摸起来坑坑洼洼,想必同样倒胃口。”
“对。还有我的嘴巴,舌头,不如干脆宰了我,你来奸我的尸。过去,你不是一直惦记反攻?”
“让我碰你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和你扯上关系,我不会差点让人打成残疾,差点让人烧死,再也上不了戏台。我爸爸妈妈不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