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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幽隐朝廷极力反对南宫溪月继续战争,但是现在的幽隐已经完全是南宫家的天下,所以南宫溪月很快便又卷土重来,率兵十万围虞郡。
这一次南宫溪月的耐心很好,围而不攻,虞郡本是一个千户的郡,粮食储备充足,这要围到猴年马月才能看到成效啊!
但是不围也没有办法攻虞郡,虞郡本就是军事要地,城墙要比普通的城墙高上许多,全都加厚过,现在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虞郡外的人束手无策。
萧墨远胸口的伤是洞穿性的伤口,十分难好,天气渐渐热起来,伤口难结痂,用的药换了两种效果还是不明显。
傅碧浅从药房拿了新药和绷带,刚到房间门口便看见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从门内出来,傅碧浅对两人点点头,两人十分恭敬的回礼离开。
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屋内的男子正从信封里掏出一封信,上面只有几个字:祸起萧墙,粮源已断。
傅碧浅瞄了一眼,撇撇嘴,
“又做了什么坏事,这么高兴。”
“碧儿真了解我,”他伸手握住她空闲的那只手,“要换药吗?”
“脱衣服。”傅碧浅黑着脸,但是黑中透红,萧墨远也不揭穿,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开始解腰带,衣服一层层褪下置在床边,说不出的魅惑。
傅碧浅吞了口口水,看着眼前赤裸晃眼的胸膛,从肩膀到胸口缠了几道雪白的白布,清清淡淡地看她,一瞬间她的狠劲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但是还是紧绷着脸。
萧墨远看着好笑,于是就笑了出来,傅碧浅更加窘迫,这窘迫中还隐约有些恼羞成怒。
傅碧浅双手环到他背后,将绷带解开,又一圈圈的褪下来,很快他胸口的伤就露出来,伤口还没有愈合,稍微动一下伤口就又崩开了,她已经换过几次药,虽然十分熟练还是小心翼翼的,新的药是去腐生肌的,药性有些烈,洒在伤口上针扎一样疼,傅碧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掌下的颤抖,动作更加轻柔。
“秋华说你要搬到她屋里住?”
“我住在这不方便。”
男子按住她的手,揶揄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若是搬出去我反而不方便了。”
傅碧浅横他一眼,手下用力,立马就听到了他的吸气声,她用的力不大,按在他的伤口上不会让伤口崩开,却足以疼得萧墨远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当晚傅碧浅自然是没能搬出去,秋华可是十分了解自家公子的脾气,即使他嘴上不说,但若是傅碧浅真的住进了她的屋子,她就真的可以回去嫁人了。
四月中旬,幽隐朝中大乱,郁王千岁忽然断了远征军的粮饷。这郁王千岁本来也是和南宫家一起将幽隐皇帝的权利架空,南宫家上位了以后郁王也分了一杯羹,但是权利却处处受到牵制,加上他最近收了个门客,本是宣城太守的门客,名叫甘井。
自从这甘井来了以后,适逢南宫家打压郁王正兴起,郁王也不是什么好欺压的主,两人这一合计不能让南宫家这样打压下去,于是趁着这南宫溪月正腹背受敌的间隙见缝插针,暗中联合了朝中不太服气的几个忠臣将粮饷给断了。
南宫家掌权时间尚短,朝中根基还不稳,对于这样的变故大多数人是想要袖手旁观的,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的,自然这粮饷一时就上不来。
而南宫溪月这边军心不稳,剩下的粮草还不足半月的吃用,本来月中就会将粮食送到营中,现今已经是二十号,若是再不送来一定会军心大乱,所以南宫溪月决定要强攻,若是这次出征的结果不理想,下次就很难再得到朝中官员的支持攻打幽篁。
进攻在深夜开始,军队将虞郡围了起来,投石机将巨石抛向空中又落在城墙里面,有的落在外面反而伤了自己的士兵,但是落进城墙的巨石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城门打开,一身白色铠甲的男子傲然独立,神色凛然,横扫一眼便是杀气逼人。
两方迅速混战起来了,两军都憋得久了,这一开打就停不下,而虞郡里面也人心惶惶,不知最后进驻这里的究竟是那一方的人马。
傅碧浅在城墙上面往下看,火将半边天都烧红了 ,虽然下面人很多,她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萧墨远的身影,铠甲染血,绝世独立。
城墙上的人都注视着下面,一个身穿士兵服的娇小身影悄悄潜上来,没有人注意,所以当绿纱的匕首贴上傅碧浅脖子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萧墨远电光火石间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城墙上的两人,他的表情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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