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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她的身份十分微妙,命运完全掌握在苏联人手里,所以绝对不敢发作,只好忍气吞(奇*书*网…整*理*提*供)声,默默地点头。
这天晚上,傅索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对马力德的突然变心久久思考,却难以捉摸其原因。她直到午夜过后才迷糊过去,心里犹自兜着一个疑团: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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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森严的谍报学校竟发生了奸案件!
痛苦和耻辱时,心灵深处泛起一阵恨。
使傅索安百思不解的“马力德变心”原因,实际上是由一个名叫查基亚尔的特维尔谍报学校的特务学员造成的。
查基亚尔,莫斯科人,二十四岁,其父是苏联国防部高级官员,苏联红军陆军中将。查基亚尔个头高大,虎背熊腰,是一条典型的俄罗斯大汉。他来特维尔谍报学校受训前,曾当过海军,退役后又去莫斯科刑事侦察局当了两年刑警。正当有望升为科长时,他的父亲响应苏共中央关于“党的干部应带头鼓励子女参加保卫国家安全的工作”的号召,把他推荐给了克格勃。克格勃经过严格审查,批准查基亚尔参加克格勃,把他送往特维尔谍报学校接受待工训练。查基亚尔是1967年9月来到特维尔谍报学校的,再过四个月即到1969年3月将完成学业。
查基亚尔早在海军服役时就已加入苏联共产党,来特维尔谍报学校后,党组织关系也转了过来,就在马力德担任支部书记的那个党支部。因此,在党内,他算是马力德的下属。马力德生性不张狂,此前又是苏共基层干部,知道怎样处理人际关系,所以和周围学员相处得一向比较和睦。连一直喜欢搞特殊化且性格暴躁的查基亚尔,也对他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但是,俱乐部放映《血腥残杀》的次日中午,查基亚尔在餐厅碰到马力德时,看他的目光里却似乎透着一种异样的神情。
马力德是个细心人,马上意识到这眼光背后可能另有内涵,于是停下脚步,微笑着问道:“查基亚尔同志,你有事吗?”
查基亚尔点点头:“这样吧,午餐后,我们在教学楼门口见面,好吗?”
马力德说:“好呀!”
此时,他绝对没有意识到这次会见对于他意味着什么。他想当然地认为查基亚尔作为他这个党支部领导下的一名党员,会像其他一些党员一样,找机会向支部书记汇报思想或者反映情况。
尽管查基亚尔进校以来从未履行过这个义务,但马力德担任多年党的基层干部所形成的优越感仍使他固执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用过午餐后,马力德不慌不忙地朝教学楼走去。他到那里时,查基亚尔还没去。午后,学校规定学员可以休息一个半小时,大家都在寝室睡觉,教学楼内外一片寂静。马力德在大理石门廊下来回踱步,耳听着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传来的啁啾鸟啼;嘴里哼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中的一段: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边,
为什么看着我不声响?
我想对您讲,
但又不敢讲,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查基亚尔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突然出现在他的旁边,冷笑道:“嘿嘿,马力德同志,您很谦虚啊!您明明对你的心上人已经有所表示了,却还在声明‘但又不敢讲’。”
马力德一惊:“这……这是什么意思?”
杏基亚尔说:“这样吧,为了顾全您党支书的面子,我们还是到里面去说吧!”说着,拔腿走上了教学楼。
马力德意识到这次会见苗头不妙,但他不得不跟着查基亚尔走进了教学楼。两人在一间教室里坐了下来,马力德到此时还竭力想保持镇静,摆出支部书记的架式,语调里透着一种亲切感:“查基亚尔同志,您是不是有心里话儿对我说?”
查基亚尔似笑非笑道:“是的,马力德同志。不过,在表述我的心里话之前,我想先请您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马力德面前,站起来,点燃一支烟,走到窗前看风景去了。
马力德拿过信封,觉得沉甸甸的,皱皱眉头,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一叠照片——俱乐部舞厅一角,马力德紧挨着傅索安,一手握着后者的手另一只手正抚摸着她的脸。
俱乐部舞厅一角,马力德正吻着傅索安的脸。
俱乐部电影场,马力德吻着傅索安的手。
俱乐部电影场,马力德的双手正隔着傅索安的衣服在摸她的胸部。
俱乐部电影场,马力德一只手伸在傅索安的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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