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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尖声大叫,拔腿就往天桥上逃,手里很“自然”地拿着一份卷拢的报纸。那两个大汉嘴里骂骂咧咧,在后面紧追不舍。
傅索安逃上天桥,朝尤里·巴甫伦夫这边奔来,一脸惊惧,嘴里用日语大声叫着“救命”。尤里·巴甫伦夫见状,马上作出反应,指着傅索安:“过来……拦住!”
过来——是招呼傅索安;拦转—是对保镖下的命令,让拦住后面那二位。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大汉已经赶上傅索安,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臀部,傅索安尖呼一声,整个身于朝尤里·巴甫伦夫这边跌冲过来。两个保镖已经上去挡住两名大汉,尤里·巴甫伦夫急忙把搁在架子上擦皮鞋的那只脚放到地下,想起来扶住傅索安。就在这时,傅索安隔着报纸按下了毒药枪的按钮,枪管里的毒药从报纸里喷出来,化成一股淡雾,直袭尤里·巴甫伦夫的脸部。几乎是同时,尤里·巴甫伦夫一声不响地栽倒下来,正压在擦皮鞋者的身上,引出一阵负痛的狂叫。傅索安也“立足不稳”而摔倒在地下,借机把毒药枪塞进怀里,将报纸扔在一边,以示“无辜”。两个保镖听见叫声,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慌忙奔过来扶尤里·巴甫伦夫。两个日本大汉不肯罢休,犹良奔过来要打傅索安,迫得后者爬起往桥下奔逃,拦下一辆出租汽车(也是预先安排的)上去狂叫“快开”。汽车急驶而去,傅索安马上吸解毒药,然后将毒药枪、解毒药交给司机,下车拦住另一辆出租汽车,直奔羽田机常却说尤里·巴甫伦夫被送到医院时,早已气绝身亡。那两个保镖这才想起报告警方。东京警视厅派员赶赴医院,了解情况后,一面通知死者家属,一面调查傅索安和那两个日本大汉的下落,同时传讯了那几个在场的擦皮鞋人。尤里·巴甫伦夫的妻子赶到医院后,同意解剖死者尸体。结果,经法医验检,认定尤里·巴甫伦夫死于心肌梗塞。于是,东京各方撤回了所有调查人员。而此时,傅索安早已飞离东京了。
第八章 潜伏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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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苏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定下的绝
密方案,执行者竟是傅索安!
傅索安从东京返回莫斯科后,受到了克格勃对外谍报局的嘉奖。克格勃总部也派一名将军以总部名义接见了她,称她为“有功人士”。几天后,主管暗杀、绑架业务的克格勃行动执行部部长钦巴尔少将也亲赴傅索安下榻的对外谍报局第三招待所接见她,赠送了一块瑞士出品的金壳女式手表。
傅索安在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工作汇报后,被送往克格勃在黑海海滨小镇巴索里亚尔附近的一个疗养院。按照克格勃专家的理论,执行暗杀、爆破、绑架等暴力型任务的特工,在完成任务后,都应当去疗养院接受以疗养为主的心理治疗,以减轻那些任务对他们的大脑和心灵深处的潜在压力。
一般说来,像傅索安这样情况的特工,去疗养院所待的时间都不少于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除了必须进行的体能锻炼外,其他都是属于高级享受的。但是,傅索安在那里只待了半个多月,就被紧急召往莫斯科,让她转往香港去疗养。傅索安意识到又有任务下达了,但那个向她说明此事的克格勃官员却反复声明这是纯粹的疗养,不存在其他性质的情况。傅索安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态,独自从莫斯科直接飞往香港。
傅索安的猜疑其实是对的,克格勃之所以心急火燎地把她从黑海疗养地召回,是想让她另外执行一项任务——去台湾潜伏。
当时,台湾方面在和美国进行了长达两年八个月的乞求式谈判后,终于获得许可准予获得一种新型化学武器的技术援助。台湾的“国防部”和美国草签了一份协议书,规定美方将从1970年10月份开始,在六个月内分六次把该化学武器的技术资料、样品和生产设备输送台湾;美方提出的先决条件是台湾方面不得以任何形式将该武器的任何资料向第三方泄露,否则将随时取消该项目的援助。可以想象,这份协议对于台湾方面来说,肯定是一项特大机密。但是,这项机密在产生后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内,不知怎么的,就被克格勃知晓了。很快,关于该机密的一份简报就送到了苏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桌上。政治局经过讨论,认为苏联应当了解美国拟援台湾的这种化学武器的情况,以加强苏联的军事力量。这样,此事就下达给了克格勃对外谍报局。
对外谍报局主管美国和加拿大间谍工作的第一部和主管中国、越南、朝鲜间谍工作的第六部的特工立即奉命紧急行动起来,在短短三十六天时间内,就获得了该项被美国和台湾称为“GV计划”的军事技术援助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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