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页)
特务学员中的知识青年取得沟通。这样,傅索安便被列进“契他伊斯卡雅”的首批教官名单,指定她执教“情报心理与情报实践”。
傅索安了解情况后,寻思这样也好,至少她可以不再被派往国外执行任务,与提心吊胆的日子告别了。这样想着,她的情绪变得好起来了,请安德烈和他的卫士吃了一顿饭,饭后还兴高采烈地跳了舞。
一星期后,傅索安被送往位于喀山的克格勃第四高级特工学校,让她进修情报学。
克格勃第四高级特工学校的规矩比特维尔谍报学校还严,但傅索安这次是以教官身份去进修的,所以学校管不到她,教官们对她也很客气,她在里面算得是一个比较自由自在的人。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半年将要过去了。就在傅索安扳着指头计算日子准备举行告别筵席款待教官时,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任务降临到她的头上来了!
27
傅索安亲眼目睹了历史性的一
幕:在温都尔汗三叉戟飞机坠毁地,
克格勃专家割下了林彪和叶群的头
颅,放进沸水中煮。
1971年10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傅索安在喀山克格勃第四高级特工学校的教官餐厅吃过晚饭,回到寝室,刚准备洗个澡后看电视时,电话铃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她迟迟疑疑地望着电话机,不肯伸手去取耳机。那是因为她入校将近半年,极少有人在晚上给她打过电话,她有点怀疑是不是拨错了号码。铃声执拗地响着,她在无可奈何中终于拿起了耳机。
电话是学校政治委员打来的,只有一句话:“傅,请你马上到我这里来!”就不由分说地挂断了。
傅索安一边穿外套,一边思忖:政委亲自打电话,声音又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傅索安在克格勃已经待了三年多,凭她的聪明,知道克格勃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不少特工都平白无故地受到了无端的怀疑,从而被软禁、关押甚至判刑、流放、枪决。这类事情在对外谍报局发生得最多,因为该局的特工一大半都出国执行过任务,构成被无端怀疑的根源。现在,以学校政治委员出面夜晚急召她,莫非厄运也降到她头上来了?
傅索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校部,一踏进政治委员办公室,那个有着克格勃少将军衔的中年秃顶男子便把一纸电传递给她:“傅,你看一下,五分钟以前,从莫斯科发过来的。”
傅索安定睛一看,电传内容是让她阅到这个命令后,立刻去喀山澳托尔军用机场,当晚22时45分左右,将有一架伊尔运输机从莫斯科飞来,她即登上该机,具体任务由也在这架飞机上的伊凡诺夫上校向她交代。
政治委员问道:“看完了吗?”
“是的。”
“那么,你马上坐我的车去奥托尔机场吧。”
“奔驰”轿车把傅索安送到奥托尔军用机场时,机场方面已经接到通知,一个少校军官客气地把傅索安引领到休息室,告诉她从莫斯科飞来的那架飞机将在五十分钟后到达,问她是否需要喝点什么,或者小憩一会。傅索安摇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就在这里坐等吧。”
五十分钟后,伊尔运输机准时飞抵机常飞机上的人没有下来,通过无线电向机场联系,让把傅索安送过去。少校驾着一辆吉普车把傅索安送到飞机前。傅索安登上飞机,见机舱里坐着十三个苏联男子,都穿着便装。她站在过道里,眼光迅速在那些人的脸上扫视,问道:“请问,哪位是伊凡诺夫上校?”
坐在第四排的一个中年金发男子点点头:“这里来!”
傅索安走过去,行了个礼:“上校同志,我是傅索安,奉总部命令向您报到!”
伊凡诺夫上校往里侧挪了个位置,让傅索安坐在他原先的那个座位上。傅索安刚系上安全带,飞机就起飞了。她以为伊凡诺夫会向她交代任务内容的,便侧脸望着他,但上校已经闭上眼睛在打盹了,她便也闭目养神。
三个多小时后,伊尔运输机降低了高度,傅索安从舷窗朝外望去,只见地面上闪烁着点点灯火,连绵逶迤一大片,估计是一个大城市。不一会,飞机便在一个军用机场降落了。飞机停稳后,伊凡诺夫第一个站起来:“到新西伯利亚市了,下去吧!”
傅索安这才知道这是新西伯利亚市,但不清楚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她随伊凡诺夫一行下去,地面上已停着三辆轿车,一辆巨型加油车正往飞机这边靠,几个穿工作服、戴军帽的士兵在拉皮管子,准备给这架飞机加油。轿车把他们送往机场招待所。傅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