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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如此大度,刘某佩服。”语罢添酒。刘墨卿只知黎书是极丑的,虽听得黎风极宠他的传言,却也未曾当做回事,刘嫣然却是不同了。听得黎风的话,就算明白多半不过是客套之词,刘嫣然心中却还是不由泛起丝丝甜蜜,既是为他说了情,是不是说明黎小姐心中对他还是存有些许好感的?也对,天天对着那个丑男人,一时见到他这般模样的……这样他对黎书做的那点儿事儿在黎小姐眼里还算得了什么啊?心中又是一甜,黎小姐是那般温柔体贴的人啊……他家这个总打他的妻主与她不可比,她家那个没有半分姿色的丑男人与他更是无法相提并论!早晚有一日,她会娶了他的吧!
咳咳,你猜,黎风若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会不会后悔她这一句心软之词,顺便再一巴掌甩过去?
匆匆又贪了几口爱吃的,黎风看了看天色,阳光渐渐地暖了起来,清晨已过,她家那傻男人也该等急了吧!想着便不自禁一笑,抬首告辞道:“黎某方思得家中有事,先行离开,还请刘小姐见谅。”刘墨卿对黎风已是极有好感,又有村中多为种地粗人,难见如黎风这般文雅知礼的,心生挽留之意,“可是什么急事?若不是,刘某不才,还想与小姐论论近日所做诗画。”黎风轻轻一笑,看向刘墨卿的眼睛,“是很重要的事,没有比其更重要的了,”她的书儿在等她,这便是无与伦比的事了,“告辞。”转身离开,有些迫不及待要见他了呢!
走了蛮远,耳力极好的某人隐隐听到刘墨卿的声音,“贱人,屋里跪着去!”那个某人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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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哟喂,可不好了!”远远地一个人向黎风跑来,嘴里没停着地埋怨着,“我说男人不能太惯着吧!你去看看你去看看你惯的,他这是成什么样子了!”黎风挑眉,那正是药铺老板娘。
“出什么事了?”黎风也不慌,若老板娘话中的意思是黎书出了什么事,她定是第一个跑回去的,可问题是她话中的意思却是黎书闯出了什么祸。她自认自家夫郎很乖,不会闯出什么事儿来,况就算闯出什么又如何?只要他没事便也一切好说。那老板娘见她不急,话中就更急了起来,“唉!你还站着!你家那个把自己头发给剪下了半拉!”“嗯。”那又怎么样……“嗯?”初听不以为意,此刻却猛一抬头。
古代剪发与现代剪发的性质是全不相同的。古人崇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须不得随意乱剪,剪时需挑良辰吉日庄重行事,否则是极其不孝,被人剪去须发则更是奇耻大辱。想当年曹操行军时不慎踩坏庄稼,剪下一绺头发作为对自己的惩罚便备受尊敬,收买关羽所送竟是一件保护胡子的套子,而古时若犯重罪甚至更是可以削发代首,可见须发于古人之重,而黎书,竟削去自己一半头发?
该死,他嫌村里人对他的印象太好了吗?
黎风心中一急,也不管老板娘,猛向家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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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书盘了头发,短了一截的头发盘起来很不适应,他却无暇关照了。他心中真的很忐忑,很害怕。倒不是怕妻主责罚于他,他所犯是重错,重罚也是绝逃不掉的,他早做好了疼得起不了身的心理准备,甚至还拜托了邻家王成的夫郎,若是他被打的一时做不了饭了,那么他便来送饭给风儿。他并不很后悔。其实,他只是很担心他的风儿会太生气,生气对身子不好。满心担忧的,他去邻家借了马鞭,然后回到屋里,褪光了衣服,擎了二指粗的马鞭在炕前端端正正地跪着,等着她回家的责罚。
其实他很希望她能打得重一些,他忍得的。打得重了,她便会多消消气吧!
春日里还存着些凉意,他感到有些冷,肌肤上起了些许鸡皮疙瘩,可是心很暖,等她消了气,他便把东西拿出来给她,听肖公子说,那是她很重要的,那么她见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黎风觉得自己真的是郁闷的要死了。她多不容易改观了他在村中人心里的面貌,他倒好,没事去剪什么头发,啊……这种在古代大逆不道的事!他这真是……!等等,黎风心中忽然一顿,没错,他没事怎么会剪发?是出了什么事吗?心中一抽,少女忙加快了脚步,不多时便已将到了家门口。眼望着门口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黎风一皱眉,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快步跑推门进了院子。
他别是出了什么事!
身为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没玩过S、M的优良少女,黎风承认自己进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