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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吓呆在地上。一边的丫头仆妇忙过来搀扶。嬷嬷紧拽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动。
金鱼池本来离着前殿就没有几步路,动静闹大了,前面宴席上还没有散去的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紧随四阿哥快步而来,后边还跟着爱兰珠、惠心、十四阿哥的福晋完颜氏等等女眷。
我也不想在那现眼,拉起凝雪来,就要回桃花坞。临走时,我阴狠狠的向着李氏道,“不管我父亲和哥哥是二品官也好,三品官也罢,或是那不入流的挂名四品知府,我的奴才,以后不许你打。”
说完,拉着凝雪头也不回得往桃花坞走去。
◇◇◇◇◇◇◇◇
雪无声无息的飘落,落在苍茫大地的角角落落。花园里格外安静,我坐在雍亲王府花园里的二层小楼中,手里捧着杯热水,安逸的赏着窗外的雪。
忽然,院门大开,气势汹汹的李氏怒不可遏得站在院门外。
我“恶名在外”,她一般都不敢招惹我。今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壮胆的灵药,居然耗子想要来打猫。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就当没有看见,转手扶了春妮的手,就想往底层里间去。
“你,给我站住!”她厉声喝道。
我阴森森转头看去,说道,“福晋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我跟前,跑的太快,以至于发髻上的络子都晃落了下来,她太过于激动,身子扭七歪八,连站稳都费劲。
我费解的看着她,估量着她今天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以至于胆壮如此。
她忽的揪住我的衣服,问道,“我不过是打了你的奴才,你,你怎么,尽然就敢唆使娘家人,打我的兄弟?”
我冷不防被她揪住,身子后倾,好不容易才站稳,才不屑的说道,“你兄弟是谁,你娘家门往哪开,我都不知道。谁耐烦找人打你兄弟?!”
凝雪和嬷嬷闻声也都从里间出来,忙着去拽开她紧抓我袍子的手,谁知她越抠越紧,怎么拽都拽不开。
她抓着我的袍子,人却一点点俯倒,仿佛浑身没了气力,忽然放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你怎么可以?!我不过就是甩了你的奴才一个耳刮子而已。我兄弟有什么错?你年家,也太仗势欺人!”
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一脑门官司呢。却见四阿哥也闻信赶来,冷冷站在院外,死死的盯着我。
凝雪和春妮趁李氏哭闹,终于掰开了她紧握的手,把我从她的魔爪下拯救出来。我拍拍哭倒在地上的李氏,指指门外,说道,“王爷来了。”这是他一个半月来,第一次踏进我的地界。
她却好像得了救星一般,哭着爬过去,匐在四阿哥脚下,抱着他的腿痛哭不止,叫道,“王爷,王爷……”
四阿哥仍旧是冷冷的,片刻,才叫一边李氏的侍女把她扶了出去。他双手背于身后,背后称着天地的一片雪白,仿佛带着世间一切的冰冷而来,双眼直视着我。他眼睛后的那双眼睛又开始格外明显。
半晌,他才开口道,“我府中妻妾向来和睦无隙,你不该坏了我的规矩。”
我傲慢的抬起头,问道,“我究竟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兴师问罪?那日您过生日,也是她先动手打的人。我不过还手而已,何况并未打到实处。”
他冷冷道,“昨日傍晚,李家的少主,老格,出门饮宴,回家路上被一群蒙面歹人堵在死巷之中,连主子带奴才,每人均是一顿暴捶。据老格说,歹人衣着甚为考究,不像普通人家的奴才。而且,打完了人,也不找财物,也不畏惧官府,皆拍手摇身而去。”
我冷冷笑道,“与我何干?不过恶人有恶报罢了!许她打人家家的女儿,就不许人家打她家的少爷吗?”
他逼近我,鼻息可闻,脸色肃杀,道,“我知道;不是你所为,但这事却与你脱不了干系,这次,我不追究。但绝不可有下次。”说完,他反手掀起桌上的茶盘,一套绝美的青色荷花纹茶具顷刻化为片片碎瓦。
他却转身而去。
我起初还一头雾水,那晚之事,我并没有写信告知嫂子,年家的人,应不会下此毒手。旋即,释然而笑,想起了那晚,夜色中瞥见的十四阿哥布满阴霾的冷厉表情。是他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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