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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对邢庭傅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好风流,这无可厚非,可既已是定了亲,便不同以往,凡事要有些顾忌,就算是给老夫一些面子。”
邢庭傅茫然应了声:“国舅爷说的是。”可到底没听明白。
谢光旭虽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满,本想给个梯子让他顺着自我检视一番,哪想就得了这么一句话,心下失望,想着邢庭傅怎么也是大户公子出身,却如此不识脸色,怪道外面传闻那般难听,他看着也觉此人除却一张皮相,浑身没有一点机灵圆滑劲,日后他便有心栽培,怕也混不得什么出息。
就在这片刻间,邢庭傅与那年轻公子对了几眼,终于想起为何会觉得他眼熟了——这不就是那个自称为谢杭兄长的谢冕之嘛,方才他称谢光旭为爹,那谢杭不就是。。。。邢庭傅想着有些吃惊。
谢光旭看他表情一时一变,愈加不喜,也懒得多说,嘱咐几句就走了。
谢冕之却没动,定定看着邢庭傅:“邢大公子,你们兄弟间的龌龊事我不关心,可只别波及我三妹身上,她若有些好歹,你们邢家以后在永州可请小心些。”
邢庭傅听罢笑道:“谢公子似乎有些误会。”
“是不是误会心知肚明便好。”
待谢冕之走后,邢庭傅回房一看镜子才明了那二人为何这般阴阳怪气。脖颈间那几乎连成一片的红痕便是他自己看了也足足吓了一跳,先是以为长了什么怪东西,再仔细看了好一会,想想那二人说的话,才悟过来这是什么。糊里糊涂的在房内团团转了几圈,就是想不明白这是如何出现的,若说是那个梦。。。。可到底那只是个梦啊,再真实又如何——或者那不是梦?可谁会那么干?想到这脑中跳出一个人来,可很快又摇了摇头,他又如何半夜跑到他房中做这种事?总是不大可能。。。。
邢庭傅前思后想,也未理出个头绪,于是便只当自己是被虫子咬了,没什么可计较,而且若是能借此退婚是再好不过了——这上门女婿实非他所愿,便是富贵如谢家又如何,总不是他喜欢的。。。。可看谢光旭的态度似乎并没这个意思,一时便感觉有些苦恼。
至晚上,他房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时他正要睡下,忽听有极轻的几下敲门声,打开后还未弄清状况,就见一人侧身自他与门的缝隙间轻巧的挤了进来,然后从后面一把捂了他的嘴,迅速关上门。
“别出声,知道吗?”那人附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他点头,十分莫名。
那人松了手,停了一会,却又突然将他拽到灯下,凑上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撇唇道:“也就长这模样,那些丫鬟何至于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真没见过世面。”
邢庭傅听了笑起来:“是吗,她们是怎么夸的?”
那人没说话,瞪他一眼,松了手,回身坐下,一面解了风帽。
邢庭傅这才看清对方的样貌,长发如瀑,直及腰间,极细致一张脸,唇上点了胭脂,嫣红,微微翘着,十分可爱,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狐裘披风,愈发衬得脸色粉白——这是个女孩,因为声音圆润,又压的低,方才倒没听出来。
他着实愣了好一会才冒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去你的授受不亲。”对方呸了一声,“我们都要成亲了还不亲什么?”
“。。。。”邢庭傅本就少与女子接触,更遑论是这等言辞剽悍者,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才不唐突,以至整个人显得有些正襟危坐,他沉默着,将那句话颠来倒去想了好一会,才道:“谢三小姐?”
“正是。”她点着头哼了一声,却突然倾身毫无预兆的勾住他的下巴,这是一个十分轻佻的举动,在一个女孩子做来更是突兀,“你很想娶了我然后从谢家得到好处吧。”
“。。。。”邢庭傅想说明明是她一个绣球将他砸过来的。
那谢三小姐只当他是默认了,唇边跳出一抹恶意的笑,可到底年少,那笑中更多的是孩子气。当着邢庭傅的面,她干脆的脱了那狐裘披风,里面竟只有一件白色中衣。
“。。。。”邢庭傅越发没有言语,心里嘀咕这京城来的女子难道都这般,呃,不拘小节?
“看着,别转头。”那谢三小姐脱衣是十分利落,不过几下,上身已然□。
邢庭傅到底没好意思看,眼神飘忽,一面又想这种情形似乎总要夸赞几句,于是道:“三小姐身段玲珑,实乃。。。。”
“玲珑你个鸟!你眼睛瞎了?我是男的!”谢三小姐跳着脚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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