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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听说来到教堂之前生活极其艰苦,受尽折磨,奔波了四年,最终无路可去,想着要自杀。那一次被收养下来,对天主心怀感恩,便留下来做了修女。
教父看她对小孩子关爱有加,就分配到了后院工作,专门照顾因为一时无家可归的孩子。
她爱孩子近乎到了疯狂,曾经有一次为了保护在街道被欺凌的孩子,被打得腰骨骨折,留下一辈子的病。
“听说是没了孩子的母亲,孤孤单单一个人挺可怜的。”老修女叹了口气,“难怪那么不舍得孩子呀……每次一有孩子离开,都要哭一整天,眼疾也是那个时候来的呀。”
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来:“这些钱,麻烦你给她养身子。”
“哎……这怎么行,张修女她不可能收的。”
“那就给你们教堂的。”
修女还想推脱,我索性扔在椅子上,扯着郭航走了。任身后的修女挽留,我也没回头。
回到车上,立刻启动离开。
从后视镜里依然看到,母亲一手扶着腰,努力往我这边追,实在是没办法追上,只能尽力挥着手道别。
想要分辨她嘴里说着什么,但是转过一个弯,教堂就消失在其他房子后了。
“你这人还真怪。”郭航歪着嘴,看着我,“我还以为能看到你们母子俩团聚,哭得稀稀拉拉的。”
“电视剧看多了吧……小子。”
我拍他的头。
“儿啊!我的儿啊!”他哭哭啼啼地演习,又想在我车里撒野起来。
禁不住,还是笑起来。
“来,怪冷的。”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vol。56
回去的时候,我便辞掉了新任董事长的位子。
遂了我伯伯的意思,我把位子,递交给了他制定的人选,并取消了公司的股份权和继承权,从此以后,这个公司与我再无瓜葛。
“你要清楚你现在所说的一切,我并不会给你所作决定留一丝余地。”
这是伯伯在我临行前跟我说。
他摇着头,看着我,眼里有不屑和揶揄。
五年不见,他的样子依然深刻地烙在我脑海,特别是眼角到嘴角的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给整张脸都填了一丝可怖与威严。
那些他对待我的种种,如噩梦一样在存在心里,而他脸上的那一道疤痕,正是我曾经用刀弄出来的,也算是给他一个无法忘记自己所作事情的标记。
“余地?不必了。”我说道。
没让我继续做这个董事长,已经算是给我莫大的赏赐,难道还期待他会给我好吃好喝?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曾经让我毛骨悚然的眼神,现在已经不再让我有丝毫退缩。
“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碰面。”我说。
这是,伯伯旁边的女人傲然一笑:“哟,我们的小少爷,翅膀长硬了,还妄想着去外面的世界闯闯?”
伯母亦如五年前那样雍容华贵,锋芒毕露,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双化着浓妆的眼睛看着我。
见我若无其事地盯着她,她不自在地扭过头,看向别处。
“当然,外面世界多精彩,总不能在你的怀抱里无忧无虑成长吧我,我又不是狗。”
“笑话啊……谁不知道,你这种连自己爸爸都保护不了的孬种,走出去会有什么好结果?最好像你那个贱命母亲一样,弄得人模鬼样,连自己的亲人都没得认识的!”
胸腔有一团火几欲爆发,我眯着眼睛盯着她。
郭航咬着牙骂了一声:“婊子。”
她临危不乱,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敲着桌沿,扭头示意。
“怎么,有了护法,真觉得自己无敌了?”我嘲讽道,“若我真要杀你,还等现在?”
夫妻两人身后的黑衣保镖欺身向前,欲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既然是这样,和他们杠上有何用?
我转身,不打算招手,和郭航走出公司大门。
“孬种。”
这是他们给我的两个字,过去十年一直回荡在我脑子里的两个字,说受不了,但回荡了十年,早已经习惯了。
走进车里,李叔沉吟一口,说:“或许你真的不该回来的。”
“不用说了,都过去了,懒得去后悔什么。”我拍怕李叔的肩膀,“走吧,回杭州。”
“回杭州吧……”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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