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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肖预想的效果那般好,冯锦墨的躁动也只是控制了约莫一个小时后,人再次躁动了起来,白肖没办法打电话找来了岳叶,毕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
在岳叶赶来之前,二床因为抢救无效还是走了,一贯对于生死默然的白肖头一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心里是如此的害怕跟恐慌,她伸手按住冯锦墨躁动的身体,心竟然害怕的颤抖起来,似乎一使劲冯锦墨也会这样脑出血而死,原来,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岳叶进来经过了处理,冯锦墨的病情终于平稳了一些,白肖坐在床边望着坐在另一边的岳叶说:“他还会不会再躁动了?”
“会,像这种病人只要环境和别人稍稍一刺激就会再次燥动起来,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肖点头。
岳叶起身取了约束带将冯锦墨的手脚都绑在床边的扶手上,白肖只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开。
岳叶解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一会他一旦躁动起来,我们压得太死,病人就会越躁动,这样绑了约束带,他会轻松一点。”
白肖点头,眼圈微红,“你不用解释,这些我懂。”
半夜十二点多,冯锦墨再次躁动起来,白肖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力道极大,将白肖的手掐的鲜血直流,白肖也不在意,一直都死死的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心里却一直在默念,锦墨,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后半夜,三床的病人突然一下子端坐了起来,猛地一个起身,白肖看到从他脑袋里一下子涌出鲜红的血液,几乎是一瞬间,别在他脑袋上的引流袋里的鲜红足足超过了200ML。白肖看到的那一刹那,简直觉得触目惊心,她从来也没有像那一刻那样害怕过,仿佛冯锦墨的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三床很快被护士推下楼去做核磁共振,他一走,白肖顿时觉得整个房间突然空了下来,耳边似乎再没有叫喊声,但是同时她的心也空的一塌糊涂。
那一夜对白肖来说极其漫长,到了后半夜,三床仍然没有被推回来,白肖的心恐惧到了极点,她不知道那样是不是意味着——死亡?
后来岳叶来告诉她,三床脑部再次出血又送进了手术室,白肖望着一脸平静的冯锦墨,心竟然抖动的就像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同病房三个人,转眼之间死的死,送手术室的送手术室,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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