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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声音在这个甬道里回荡,震的众人耳朵里一阵发麻。
发生了什么?他们背后没有人了的呀?那声惨叫是谁发出来的?正在众人惊慌猜测的时候,机关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不好!有人妄图私闯天宫,触动机关了!”蒙僖大叫。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有人绕过了季家在外面的岗哨直接偷偷闯进来了。看来这个季家的保护措施也不象季常说的那么固若金汤嘛!看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已经有两帮人马闯进来了。刚才那声惨叫应该是闯入者没有走正门,用打盗洞的方式进入,结果触发了机关。
“所有人按原路退回。保镖丙,保镖丁,二人将强力灯缘调暗,尽量不要让石壁产生反光;保镖甲和保镖乙立刻将强力灯缘调到最亮快速向原路回去;冯名,狄荣保护皇上。记住尽量走原来的路。快!”一瞬间蒙僖马上作出了相关安排。蒙家的人果然不是盖的。
每幅壁画大概是一米五左右的长度,看到了第八幅壁画所以离着石门有着近十五米的距离,可是众人刚走没两步就听见两声利器穿过身体的声音。
“噗,”“噗”!
是保镖甲和保镖乙被突然从石门处射出的利箭射中了。这些保存了近千年的青铜箭显然不是如外界所估测的一样已经渐渐老化,相反,箭矢在这种近距离的攻击中仍然有不输给子弹的威力。尽管保镖甲和保镖乙穿着防弹衣,可是箭矢是大范围射来的,把整个甬道空间都给覆盖了,防弹衣能保护身体却不能保护头部。刚才那两声就是利箭刺穿了他们的脑袋,红的鲜血,白的脑浆全喷了出来。
这时这个刚才看上去安全平静的甬道一时间成了刀剑林立的死亡之地。
几十支利箭不断的从石门处攒射而出,似乎还有源源不尽之势。幸好甬道仅能供两人并排,保镖甲和保镖乙的身高又快赶上蒙僖了,所以这些箭矢全部射在了两人身上,所有人顷刻间缩低了脑袋,蒙僖和季常推顶住将要倒下的保镖甲和保镖乙,用二人的尸体做名副其实的挡箭牌。
被冯名和狄荣挡在身后的秦旭此时才意识到,他现在是在连项羽带着八千正规军都打不进来的秦始皇陵,有无数的陷阱和机关在等着他,腥味盎然的脑浆和鲜血现在提醒着他,是他刚才的一意孤行导致了这两个忠仆牺牲。虽然这两个只是仆人,虽然他们没有跟秦旭说过多少话,有的只是忠诚的守护在身边而已,但是,秦旭却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身边的人死在眼前,而且脑浆鲜血全都喷洒在身上,那种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在生死之间的徘徊总会让人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又很慢。非常矛盾的概念!但却真实!
箭矢停了。这扇石门显然是已经不能打开了,因为大家这才发现用来输入鲜血的狴犴门环在外面。
地上的两人,脑袋上还插着几根颤颤巍巍的羽箭。死状凄惨。不知道他们临死的那一刻想到了什么?!忠诚还是退却?
不管如何,秦旭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重担――这些人把他当成了皇帝,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影响着他们,是生存还是死亡全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中。他第一次具体的发现自己要承担的东西是什么了。
曾经的时候,他总是躺在宿舍的床上,静听窗外的雨声,渴望有人能使他明白自己这一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他应该做点什么?那时的自己是一个很无耻的自己,明明没有任何的负担和责任,却喜欢往自己身上揽事情;明明没有任何的忧愁和烦恼,却经常为赋新词强说愁;明明没有对爱情的深刻体验,却偏偏要装成一副经历了无数情海大战的模样。。。。。。浅薄的认识和故作的成熟就像高纯度的海洛因让他始终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这两个人用鲜血唤醒了他的本能!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蒙僖在安慰完痛失两个臂助的季常之后,轻声问在那呆呆望着保镖甲和保镖乙的秦旭。
像是瞬间改变的一样,秦旭豁然起身,坚决的道:“继续前进!朕倒要看看,始皇到底留下了什么!”
正文 第十九章 东洋鬼子的日记
古人曾说:平民一怒,血溅五步;将军一怒,江河水堵;其为深矣,然,天子一怒,则血水漂撸。
意思是说,普通老百姓生气了,将有人要被杀死;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要是生气了,杀的人可以让江河水都堵塞。这种做法已经很怕人了,可是,如果掌管天下生灵的皇帝要是生气了,那就不是死一个人,或者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