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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这是殇了,怕不是吉祥事儿,烧些经书,也免免忌讳,让皇上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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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小阿哥是按照殇礼葬了的,并没有让太多宫外的人注意。只是宫廷里,却是被年贵妃搅和得不得安生。
她是见天地哭,三天两头儿地说是原先皇后故意谋害她,齐嫔给她下药,裕妃照顾她也不经心,熹嫔也趁着雍正不在京城时,对她说不中听的话,她这才身子渐差,生下了小阿哥却旋即就死了。幸好她还记得没有连带上生病了的太后,没将后宫里头的女人都得罪光了。
雍正初时还安抚两句,破例给死了的小阿哥起了名字,叫做福沛。又诏谕说年贵妃生育辛苦,虽说小阿哥没了,也是有苦劳的。
只是被闹得次数多了,雍正的脾气,哪里还耐烦?再也不搭理年贵妃了。这么一来,后宫里不仅仅是雍正的嫔妃,好些康熙的太妃太嫔们,也都暗暗称意。
倒是太后,说了一句可怜,转了转眼珠,就说年贵妃既是辛苦,怕是身子也不好,不能劳累了,就让人把福惠抱给了宋贵人。因要养育皇子,不能再是个贵人的身份,不然也忒地不像话了,宋贵人就成了懋嫔。
这下子年贵妃是彻底不折腾了,又开始柔弱贤惠起来。好几回胤祈和弘昼正在养心殿西暖阁听雍正的教训,便听见外面报,说是年贵妃又病了,求皇上过去看一眼,或是说年贵妃做了什么什么补汤,皇上看看要不要喝一口歇歇。
每当外面如此通报,雍正的脸色都颇为好看。
又不能当着幼弟和儿子的面发作,雍正只得沉着脸忍了。没有几回,就下旨申饬了年贵妃,说是太不懂得规矩,叫在承乾宫静养着,抄书学规矩。
于是年贵妃得到了和弘时一样的待遇,后宫里这才安静了。胤祈去给那拉氏请安时,那拉氏也有了闲心,拈着针绣荷包。见了胤祈,那拉氏就笑着指着荷包上的半成型的白色小蛇道:“喏,这个荷包绣好了,我给里头搁上清脑的香料,就是给二十三弟的。”
胤祈诺诺,心中郁闷。前阵子那拉氏忙活着丧仪,忙活着祭祀,忙活着太后的病,福沛的死,也并不见如何亲近胤祈。这会儿闲下来了,又展现出让人心里发毛的“母爱”来了。
心下暗暗算了一回,幸好弘晖并不是属蛇的。胤祈便抬头笑道:“那奴才可是先行谢过娘娘了,娘娘慈爱,竟是有好东西先偏着奴才的。”
那拉氏便将手里的针暂停下,道:“说了多少遍了?在我这儿,你可是别说什么奴才啊臣的,我也是听不惯。咱们就是一家人,还客气那么些干什么?”
然后又道:“不是我说你,怎么从过了年,竟是和我也疏远了呢?这可是让我白疼你了,还不如弘昼知道孝顺呢。”
胤祈只得尴尬笑笑,道:“这不是……那个……我是做弟弟的,不似弘昼的身份,怕惹了什么风言风语的,就不好了。”
那拉氏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东西往旁边小几上一搁,道:“这如今皇上做了皇帝,我做了皇后,倒是还不如当年在雍亲王府的时候,那般自在呢。如今是事情也多,事儿也麻烦,连和自家人亲近些儿,也都要被人管束着……”
说罢,她自己也觉得失言,又拿起针线来做掩护,笑道:“唉,我是这几日忙得晕头转向的,这不,说话都说得词不达意。就是想啊,让二十三弟还像是原先时候那般,别拘束了,不然皇上知道了,也是要心疼弟弟的。”
胤祈笑着应了,道:“我最是个皮厚不会客气的,先皇原先还说过,胆子大得很,怕我什么时候冒犯了人,还不自知呢。娘娘却是不用特地吩咐我这个,日后怕是娘娘还会后悔,怎么没提前教训了我规矩呢?”
那拉氏便佯作发怒,道:“我虽然不及皇上的一言九鼎,可也是说话算数的。既是说了不让你拘束,哪里还有把话收回来的道理?”
胤祈便连忙讨饶,和那拉氏凑趣说了好些笑话,这才罢了。
从翊坤宫出来,胤祈擦了擦汗。这汗来的,又是热又是心里头存着事儿,真是受罪。
想了一回怎么让那拉氏的心思转移了才好,他做臣弟的,怎么能跟嫂子太亲近了?就算这嫂子的年纪足以做他的祖母,那也不成啊。
若是能让雍正在那拉氏身边儿放个孩子,倒是也能让那拉氏分心。只是如今却没有哪个合适的男孩儿,能搁在这位皇后娘娘身边儿养。
要是个女孩儿,那有也没用。弘晖可是个男孩儿。
正想着,迎面却来了个小太监,跑得飞快,险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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