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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松开了手,夜梅滑落了下来,在仅存的一丝呼吸中喘息着,“你想这样死吗,那岂不是太容易了。”夜冥负手而立,心中只想着如何能救出白柔,所以暂时还要留住夜梅的命。
对于夜梅,她也许只能认命,以前心中还有一丝不平,可是看到夜冥对自己的死活毫不在意,自己背叛了他,现在连与白柔比的资格都没有,在夜冥面前只能奴隶似的服从,心也跟着死去,谁会为这样的女子而怜惜呢?
“你把这里的部署给我说说。”夜冥命令道。
夜梅听到夜冥的命令,立刻详细的说了这里的情况,还有换班的时间,也许只有在夜冥的身边,她的心才找到了方向,当曹禺找到她时,自己的心没了主张,她甚至荒唐的认为只要把白柔带走,自己又可以回到他身边,她只求着每天可以看到他。
“我要进去看看她。”夜冥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那是命令。
夜梅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从见面的第一眼起,那颗心已经不属于自己,“我尽量安排。”
“不是尽量,下一轮换班时我就要进去。”语气中的霸气让夜梅为难了,但是他吩咐的事,再为难,她都会去办。
“好的。我现在去安排,请王爷等一下,我先准备一套侍卫的衣服给王爷换上吧。”夜冥点点头,“快去快回。”
走出屋子,夜梅像是逃出来一样,心中就快窒息了,自己究竟算什么,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找苦吃。
夜冥穿着侍卫的衣服低着头跟着夜梅进屋,侍卫心中虽疑惑这一向独来独往的夜梅什么时候也有跟班,夜冥高大挺拔的身姿不禁让侍卫多看了几眼,但夜梅毕竟是禹王爷的上客,白柔是她带进来的,所以进白柔的房间也没有人阻拦。
白柔已经入睡,听到动静,立刻惊觉,曹禺的鲁莽已经让白柔时刻警惕着,起身看到是夜梅,便松了口气,转身准备再回内室的床上。
“柔儿,”那轻柔的声音家在幽静的深夜轻轻的回荡着,白柔脚步一怔,宛如梦境一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样,懵然回头,那多日的思念如晶莹的泪花一般倾泻而出。
白柔的手抚摸着夜冥棱角分明的轮廓,那手触摸下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实,不是梦境,“真的是你吗?”
“是的,是我,我来了。”那厚实的大手覆盖在白柔的手上,低头轻吻着那咸咸的,苦涩的泪,“你还好吗?”
“嗯。”白柔努力的点着头,那几日来的屈辱尽失在这一句问候之中。可是这个时候外面看守重重,而且夜梅也在一旁,白柔这才想到,这是在行馆之中,自己被曹禺囚禁着,“你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他们把你也抓住了?”
夜冥看了一眼退缩在一旁的夜梅,转而温柔的伏在白柔耳边轻声道:“我是来带你走的,玉容回王府了,明天她会过来,你换上她的衣服,外面有人接应。”
白柔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和信任,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羞涩的说道:“他也一切都好。”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的。”夜冥拥住白柔入怀,可是白柔却感觉到自己被一束锐利的冷光所穿透着,她看看夜梅,有疑惑的看看夜冥,“你不怪她了吗?”
夜冥冷哼一声,“留着她还有用。”
“留着她还有用。”这句话让夜梅后退一步,身子抵住了墙角,支撑住站立不稳的身体,是的,自己背叛他了,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她情愿是肉体上的惩罚,这样冷漠的言语,在与其他女人讨论着她的去留,这无疑是最严厉的惩罚,但是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这一切的惩罚,她愿意接受。
六十七、出逃(1)
进了白柔屋中有一个时辰了,时间越长越不安全,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他们都坚信此刻的分开,只是为了明日的永久。
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阳光,到了巳时,玉容带着身边的丫头穿着一身轻便的衣服来到行馆,侍卫见是玉容又拿着曹禺的令牌,不敢阻拦。
进了门,玉容一个眼神,那旁边的丫头就关好门,守在门边。
“妹妹,快一点,王爷没有出去,我怕他随时会发现令牌不见了。”一边说这,一边拉着白柔到内室,准备换衣服。
“姐姐,”看到玉容白柔虽然欣喜,却也不免担忧:“放了我,你会不会有事呢?”
玉容无奈的笑笑:“在他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会为难我的,你放心。”
白柔看出她眼中的凄哀,如果夫妻间用“还有利用价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