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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当他的唇被放开的时候,他轻轻在她耳边问:“云儿服侍主人……”
“不用了。”那人说,“省得你在我身边难过。”她说话时甚至笑吟吟的,似乎一直明白,甚至从不曾介意。
“云儿……”心里突然又是一颤,好像被眼前人剥光了衣服,□裸毫无遮蔽的感觉清楚地浮现出来。只是脸上,却丝毫不能把心里的感情露出来。流云咬唇,用近似于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好了。”她笑容微敛,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去看看那个殷碧涵。”
“是。”流云受命,行礼之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流云靠在合起来的门上,深呼吸几口气,才觉得腿有些发软。摇了摇头,他转而向荼靡的房间走去。
青楼的客人来来往往,就算流云是老板也不能个个都记得,唯独殷碧涵这个人却是有些特别。
她不像纨绔女儿,来了青楼就喜欢洒钱摆阔,也不像书读傻了的书生,喜欢用怜悯的眼神来青楼寻找爱情。只是寥寥几次,她就把荼靡的心哄走了一半,偏还是个一直都实话实说从未欺瞒的。
只是如此,也不过是注意而已,但是刚刚的一句话却让流云紧张了起来。
风儿。
街上的童谣,再到现在茶馆里的说书段子,荼靡的事情如今在安阳闹得沸沸扬扬。原先流云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与殷碧涵有关,也不过就是个知道。但如今既然扯上了风儿,不用别人说他也要去看看那个人。
走近荼靡房门口的时候,流云脚下慢了下来。青楼这个地方,房间里做的事情是不分白天或晚上的。
但是,在流云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人。荼靡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瞪着桌面,好像要瞪穿它一样。
流云走了进去,柔声问道:“怎么了?”话说伎子无情戏子无义,但是流云却是一直相当喜欢荼靡。然后不用荼靡回答,流云就明白了。
桌子上平躺着两张状词,都是状告秦复无情背信。前半段一字不差,只不过一张是要求解除婚约,而另一张则是履行婚约。两张纸笔迹相同,该是出自同一个人。
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两张截然相反的状纸是怎么来的。
流云不由在心里叹了一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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