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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关镇山听罢之后,却都大惊失色。特别是迹无声更是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甚是愉快,仿佛这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边笑边说道:“你若是那蓝梦蝶,那么我认识的那个又是什么?难道是鬼不成?”
“也许哪一个蓝梦蝶此刻已经变成了鬼也不可知。”白衣书生此时却低头用小刀悠闲的修理起指甲来,举手投足之间无比的优雅,仿佛这句有关别人生死的话并不是出自此他之口一般。
“绝不可能!他若被你所杀,天下间将再无你容身之地!”迹无声大惊,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喊道。
“哦?为何?”白衣书生抬起头来,好像是大惑不解的问迹无声。
“因为,天涯海角我必替蓝梦蝶杀你,报此大仇。”迹无声断言道。
“哦,你竟如此自信?”白衣书生更是不解。
可是迹无声听到蓝梦蝶此时可能已经罹难的事情,大急之下,白衣书生给他的压迫感反到一扫而空,只想尽早的把这里的事情弄得水落石出,好分身去找蓝梦蝶。
“其实,若说我是蓝梦蝶别说你不相信,就我自己也感到别扭。”白衣书生把那柄匕首收回了袖中接着说道:“若不是顾全吾王之大计,想他蓝梦蝶何德何能让我冒充与他?”这话说得还是狂妄而且不加掩饰,仿佛迹关二人此时已经是死人一般。
但是下面的话却让迹无声知道了此人如此狂妄,果真有他狂妄的理由,而且是任谁都得信服的理由。
“在下真名为纳兰行川。”仿佛所说之人是另外一人一般,纳兰行川波澜不惊的说道:“受武林朋友的抬爱,人皆称我抽水刀。抽刀断肠抽水刀就是在下。”
说到此处,纳兰行川却突然诗兴大发,独自吟哦起来,摇头晃脑如学馆里的老秀才一般:“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谁知此番中原之行竟然会有如此之多愁苦之事呢?杀人如此之多,又是何苦来由。”
语气之中仿佛他杀这么多的人竟然会有老大的苦衷来。
而就在此时,在一旁一直一言未发的关镇山却突然间也哈哈大笑起来,可是笑的却不是兀自站在那里体味人间悲苦的纳兰行川,而是指着迹无声鼻子笑道:“哈哈哈哈!!原来你便是那迹无声,你倒是瞒得我好苦!想你也是那莫知梅的手下败将,怎么又笑起我败给蓝梦蝶来了?哈哈哈哈,造作,造作的很啊!”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笑却把迹无声和纳兰行川笑的皆是一愣,不过迹无声却从得知纳兰行川真名之时的震惊回转过来,心道我何时又曾笑过你败给蓝梦蝶来过?可是猛一转念,也跟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兄台所言是极,是极!果真是造作,造作之极矣!”
两人如此一笑,却是让一旁的纳兰行川更是不解起来,可是就在他分心这一刹那之际,迹无声和关镇山这两个年轻一代的不世高手竟然心有灵犀般,同时暴起,出招!
一剑一树,皆挟盖日避月之势向纳兰行川卷来,霎那封死纳兰行川所有退路,大有一击之下必将对手格杀当场之态。
但是,就在迹无声和关镇山一击即中之时,纳兰行川突然间诡异的一笑,随后便在剑与树的交加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一般。而迹无声和关镇山却在这一刻感到一股来自于纳兰行川强横无比的劲道,连绵不断的牵引着两人手中的剑与树反而互往对方的身上袭来,迹无声和关镇山皆大惊失色,但是想要收招已然不及,只能同时奋力往两个方向跃出,力图挣脱这牵引之势,可是手中的剑与树却在此刻撞击在一起。
迹无声被这一股挟三人之力的惊天之势震退数丈,几个鱼跃之后方才勉强站定,只是体内的真气完全被打乱,不住的左突右窜澎湃不止,虽没有莫知梅那一掌化成的寒梅打在身上时的无能为力,却也是痛苦之极。
而关镇山手中的断树甫一与迹无声的大剑相撞,立刻应势而断,而大伤未好的他更是被这一击之势震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下,大口的吐血,再也站立不起。
纳兰行川此时方又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距两人不远之处,背对两人呈鼎足之势站定复又开口吟道:“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两位你看在下这首《长恨歌》念的意境是否可比当年的白居士?可惜的这却是如今用来伤你二人之招,此招乃我新创,就叫做此恨绵绵无绝期,两位此番品评之下,是否果真的情意缠绵,回味无穷呢?”
随后纳兰行川转过身来面对两人,并露出一种十分认真的神态来,放佛果真是要听两人对其吟诗的意境品评来。
自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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