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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和尚口吐鲜血委顿跌坐在地。
正是阳云汉见那和尚竟敢当众行凶,及时出手救下武士,并对那和尚略施惩戒,用重刀将他震成内伤。
武士这时惊魂初定,急忙上前向阳云汉拱手施礼,连声称谢,又冲那萎靡的和尚说道:“你这恶僧,可吃了苦头。今日且放过你,若是日后再敢为非作歹,怕是会再遭报应。”
一旁围观的人群中,男孩闪身而出,冲二人说道:“且慢,此人放不得。”阳云汉和武士听了男孩的话,都甚是诧异,武士开口问道:“为何这恶僧放不得?”
男孩朗声回道:“这位壮士,我看此人并非是个真和尚,需拿他到衙门一问。”听了男孩这番话,阳云汉和武士都是将信将疑。
这时,人群之中又走出一人,却是和武士结伴而来的那位文士,他冲武士点头说道:“种大哥,我看这娃娃说的甚对,此人的确不是一个真和尚,其中定有蹊跷,我们该拿他到衙门走一遭。”
身受内伤倒在地上的和尚听到这番话,脸现惊惶之色,挣扎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武士上前一把拧住胳膊。
武士显然对文士的话极为信服,也不再多追问,押着那和尚就往本地的县衙而去。文士和男孩紧随其后,阳云汉也招呼凌孤帆和上官碧霄二人一起,跟随前往一探究竟,其他围观之人大多跟着去瞧热闹。
很快众人从民居区走到官府区的县衙前,这所县衙规模甚是宏大,门前台阶为半地穴式斜坡道,两侧为红烧土墙,土墙下面全是大幅的云龙图案。县衙之内回廊、庭院、水池等一应俱全。
众人拥到县衙之内庭院等候,早有衙役通禀了县令。县令下令升堂断案,阳云汉、武士、文士和男孩四人押着那和尚进了大堂,凌孤帆、上官碧霄和其他人等留在大堂门口旁观。
不一会而,本地县令走进大堂。当这县令看到站在大堂之上的阳云汉时,脸露狂喜之色。原来这县令正是外放到此地为官的沈周,当年阳家遭遇大难,沈周送走阳云汉一家三口之后,一直记挂着三人安危,此刻见到阳云汉,如何能不心中大喜。
阳云汉也认出了沈周,赶忙点头示意,又微微摇头。
沈周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这是阳云汉暗示自己县衙大堂之上暂不便相认。于是沈周先坐堂审案,详细询问几人何事上堂。当沈周听到男孩断言那和尚是假冒之时,也甚是奇怪,开口问道:“娃娃,你如何知道这和尚是假的?”
男孩指着那和尚头部,朗声回道:“县太爷,你看此人额头之上还有束裹头巾的痕迹,他哪里会是一个真和尚。”文士听到男孩如是说,面露嘉许之色。其他众人急忙循着男孩指点,仔细观看,果然那和尚额头之上留有破绽。
沈周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问道:“你这厮为何假扮和尚,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那假和尚此刻早已经是面如土色,吓的两股战战,可巫自咬紧牙关。
沈周下令严刑拷打,那假和尚很快如实招供,原来他是邻县一个恶徒,颇通拳脚,为祸乡里,终于被乡里正直之士赶离家乡,一路游荡到本县。
几日前他在荒野偶遇一个云游僧人,见这僧人活的甚是自在,顿时心生歹念,将这僧人击杀之后,穿了他的僧衣,自行披缁削发假冒僧人,靠化斋为生,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孩童识破。
沈周下令将此恶贼押入死牢,在大堂门口围观众人没想到一场市井争斗,竟会牵扯破了一桩命案,齐齐高声喝彩。
沈周对这男孩也甚是嘉许,有意再考较一下这个男孩,接着问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案子,娃娃你可愿助本县令一臂之力?”
俊俏男孩毫无惧色,昂首应承道:“自然愿意。”
沈周心中暗暗喝彩,将详细情况诉说了一遍。原来昨天夜里县里有个大户人家遭窃,天明报案到县衙。沈周带人勘察现场之后,差属下衙役将大户人家附近游手好闲之人和偷儿们全部拘捕在了衙门之内,可一众嫌犯没有一个承认是自己犯的事,沈周又不能下令对所有人都大刑伺候,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恰好碰到众人擒拿了假和尚前来报官。
男孩听了事情原委,低头沉思片刻,有了主意。他来到沈周耳边低声耳语,沈周听了连连点头,赶忙命人一一照办。
过了半天,一众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嫌犯们被押上大堂。待这些人跪在大堂之上,沈周一拍惊堂木,高声呵斥道:“盗贼就在你们这些人里面,可你们没有一人承认偷窃。不过,你们可知道本县府中有一神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