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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做呢?我是应该好好在这里对他笑,还是坐在床上,还是干脆什么都不做,直接装睡,等他来进行下一步呢?我是应该笑不露齿呢,还是像娘一样,笑得好像要把人吃了不吐骨头?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什么的……
怎么办,怎么办,好紧张,好紧张啊……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我被吓了一跳,惊得几乎从椅子上掉下去。
回过头,看到原司东放大的脸,心一横,眼一闭,搂住他脖子对他说:“你亲我一下吧。”
像上断头台一样,扬高了下巴。
一会儿没动静,却听到他的笑声。
我睁开眼:“怎么了?你不想要?”
他笑道:“这里是佛院。”
我悻悻放下手,说实话,是有点失望的。
他却忽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了我一下,轻轻地。
我捂住嘴,惊异地盯住他。
油灯的火焰晃了一下,他抱起我,放到了床上。
他从上方看着我,我不知所措。
他笑道:“言珏这么色,怎么好像连接吻都不会。”
我涨红了脸,娘对我的性教育,好像是一直停留在理论阶段啊……
我虽然老是勾引谁谁谁的,但是从来都很自重的。
起身要走。
我完全愣住。
一会儿,我完全不顾形象从床上下来拉住他衣袖。
原司东的眼里仿佛总有一种魔力,让我沉醉,让我心碎,就像此时他笑看着我,眼里却溢满悲伤,就像他教我术法那天,他发间有梅花瓣,他靠着梅花树,他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我的心忽然很痛。
14、第十四章
忽然很想跟他做一件事。
我对他说:“我们继续吧。”
原司东道:“言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涨红了脸点头。
原司东又说:“言珏清楚该怎么做?”
我愣了。
原司东在我床边坐下,温柔地说:“其实,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我和言珏一样,只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僵硬了。
这个关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原司东继续说:“我开玩笑呢。不过,言珏现在还小。太早,会留下后遗症。况且,这里是佛院。”
十七岁,还,很,小,吗?
他扶我躺下,亲了亲我额头,走了。
我僵在哪里,满脑子回响:后遗症,后遗症……
天哪,这东西太带颜色了……
原司东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对我说:“言珏想的东西我都知道,我一直可以听到你的思想。”
窃听我的思想?!
“什么?!”我从床上弹起来。
然后我陷入无限羞恼中……
我那种无限乱七八糟的心思……
我堂堂二十七殿下,今后可还怎么做人呦……
我板起脸:“以后不可以再听了。”
原司东却是笑得欢畅:“我既是说出来了,自然是不打算再听了。”话锋一转,“只要你乖。”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原司东关上门出去了。
我抱着被子躺下,其实偶尔被他听思想,还是不错的,我不用开口,他就知道我要什么,有些开不了口的……
哦,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我要吃肉,我不想走路锻炼身体之类的……
不过,原司东讲的后遗症……
然后,我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又早早起来,我顶了俩黑眼圈。
渡生据说回老家了。
原司东居然一天都没给我布置什么磨人的任务,只带我在灵山上漫步。
昨天太晚,没看清,原来灵山上到处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佛院里,道旁,山巅,悬崖,密密麻麻,又错落有致,原司东带着我在纷扬花雨间穿行,就好像一场梦一样。我对原司东讲,他似笑非笑:“是啊,就像一场梦。”
他偶尔会提醒我平时应该多走走,多锻炼身体。我敷衍点头,但他威胁我要偷听我思想。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偶尔坐在草地上,有时在桃树枝桠上,有时坐在路边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