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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红木大方桌竟然应声而倒,好似纸搭得一般。连?芜都不敢相信,自己为何不经意的一击,会产生这么大的效果。难道真是功力增强的缘故?
“你确定你的幼弟已死?”楚云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隐于眼中,仔细看去,仍然是那云淡风轻的绝美面容。
“那场大火,少了三天三夜。除了我,再无他人幸免。事后我想去寻找,可是大火早已把人烧成灰烬,没有人知道这场火究竟死了多少人。我那幼弟不过三岁,怎么可能活?”说着,又是红肿了双眼。
张焉看着?芜那狭长妩媚的眼睛,不由得又看向秦钟。难道是······
“十年前一个叫安元清的人,为了找寻医治母亲族症,去过北匈奴,带回来一个三岁的幼童,那孩子粉雕玉琢地可爱,前胸上,有一块紫色胎记······”楚云欲言又止,观察着?芜,只见她情绪异常激动,心急地等楚云把话说下去。“这孩子来历不简单,安先生把他放在鹤在馆抚养。”
情绪激动的?芜此刻已经频临崩溃,她突然转向身旁,看着秦钟,那狭长的眼睛,妩媚的脸蛋,那不是就是宏儿?
?芜慢慢地摸上秦钟的脸,眼中含着泪。
可是秦钟嫌恶地推开她的手,转向一边。
?芜泪眼模糊地直直地看着秦钟,虽然身量还未张开,脸上还稍显稚嫩,可是这明显和耶律丹齐一般无二的长相,就已经宣告了他的真实身份。
第五十九章 姐弟相认
不顾皱着眉头,一脸嫌恶的秦钟的反抗,?芜一把扯下了秦钟的衣衫,撕开了前胸,露出他前胸的皮肤,凝脂一样的肌肤,让张焉忍不住靠近了看,心里暗暗赞叹。
但这姣好的肌肤绝对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张焉赫然看见,秦钟如玉一般光洁的前胸右侧靠近肩膀处,赫然是一块拇指大小的圆形淡紫色胎记。
?芜颤抖的手,扶上那块胎记,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再看这狭长的眉眼,这挺直的鼻,这突出的下巴,哪一点不是耶律家的标记?
这是她的亲弟弟啊!?过了十多年,竟然还能够团聚!
“宏儿!”?芜伏在秦钟的身上便大哭起来。
秦钟茫然不知所措,显然接受不了这样一个陌生女人的过分亲昵的举动,他嫌恶地推开她,皱着眉头。
“宏儿,我是你姐姐呀!”?芜哭着道。
“小姐请自重!”他嫌恶地说道。
自小在小倌馆长大的秦钟,所听所见,无不是小倌们使劲浑身解数,博取客人的欢心,他为了能够在那个竞争激烈的环境中生存,琴棋书画莫不精通,尤其是写得一手好字,连凤家四公子都称奇,如果不是被公认为京都第一琴师的章言一直出尽了风头,事事压着他,他总有一天会成为京城最受欢迎的小倌,他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正是因为他的努力以及他的优秀,凤府的二夫人,才会将他和另外一个叫蔡名的小倌买进凤府,送给据说好男色的楚云,对外只说请的小厮来服侍凤四爷。其实他知道他是要当凤四爷的男宠玩物。那又如何呢?做凤四爷的小倌,那也是小倌的非常好的出路之一,鹤在馆的小倌们无不羡慕他们的出路。
他感觉自己的好日子来了,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做小倌能当到这份上,那与他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不是吗?可是他来了凤府,发现还是与章言竞争,他是争不过章言的,章言相貌上更为柔美,那是比女人长得更好看的家伙,又弹得那么好的琴,凤四爷必然眼神都在他身上。
所以秦钟便想法子,希望章言不要再挡自己的路。可是,被那只猫伤成那样后,他的脸竟然没事。而凤四爷竟然对他毫不怜惜,把他和蔡名送到了庄子上。
今日,在绿芙和几个家丁去庄子上接秦钟的时候,秦钟难掩心绪的激动,就差欢呼雀跃了,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谁知,却见着个如此奇怪的女人。
秦钟自小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他的客人都是男人,他生来是为博取男人的宠爱的,女人,他没什么概念,只觉得,那是不洁与无趣的动物。
楚云淡淡地瞧着两人完全不成功的互动,不发一言。
张焉也未觉得这姐弟十年后相认的一幕有什么感人。一是她本对秦钟无任何好感,只是自己并未留下伤疤,也就不对他计较了;二是,这耶律?芜诡计多端,自己实在对她喜欢不起来,更何况,她有着与那焦青溪一般无二的相貌。至于她是不是焦青溪,自己实在也探寻不出。
?芜试着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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