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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团乱,不能断定我能否或是否希望成为任何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听起来像是中年人的陈词滥调,但是我的确需要休息。
“我太太多年来控制着我,在控制的过程中利用的手段是性。我不认为她故意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这样有效。我很容易将爱与依赖混淆在一起,我需要她,她也很清楚。她对我的热情(性与非性两方面)是用来逼我就范的。我们从未争吵,我大都顺着她的想法来决定我们的需要。
“现在我认为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就是我的时间——无牵无挂的时间,周围的人则认为我是工作狂。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我工作是为了自我解闷。目前我正经历的是——可能会影响到十几个人的生活——一场拔河,我不知道是否能应付。”
“我39岁,犹太人,中产阶级。我曾就读一所很好的大学,获得英文博士学位,也在这所大学教授语文。虽然在成长过程中,我不过在名义上是犹太人,但近来我对自己的犹太血缘越来越有兴趣。我学过希伯来文,定期参加传统集会的礼拜仪式。我太太不大虔诚,但是她尊重我的宗教情操,我们并不服从犹太律法,也不遵守任何断食(每月一次)的习俗。我们的女儿除了一般的学校之外,也上希伯来文学校。
“我们已经结婚15年。我太太是我曾经拥有的最好朋友,也是最棒的情人。我们有两个美丽的女儿,9岁和12岁。总而言之,这是一桩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姻。我们都是教授。我太太恰好也是我曾拥有过的最佳性伴侣。最近三四年我们的性生活又更进一步——因为年岁渐长,烦忧越来越少。
“结婚时,太太21岁,我24岁。虽然我们情欲高涨,但我却有不能勃起的问题。她非常有耐心,我也知道她在担心,但是她并没有过分焦虑。婚后一年,我的阴茎勃起问题才慢慢消除,我的内忧解除了。口交带来了更大的乐趣,不再只是为了短暂的性行为揭开序幕。我年纪较长,有几次纯粹逢场作戏的外遇。这些经验让我知道了自己最大的性愉悦是太太和我。我不再因为自慰而罪疚,相互自慰的愉悦为我们打开了新的可能性。
“有时我会希望自己拥有比较开放的婚姻——关于自慰和婚外情。近年来,我妻子相当支持女性主义。但她并不好斗,也没有加入任何组织。这样的态度有一阵子反应在她对自己身体渐渐滋长的意识,以及她在教授生涯方面的雄心。还好一切都很好,几乎没有冲突。我们曾经在理论上探讨妇女运动的方向——有几次非常激烈。例如我反对某些好战的观点,而她即使没有直接参与,在理论上仍表示支持,而我们的性生活也很圆满。
“我试着不要对女儿避讳性的观念。当我们在屋内裸身时,我们不会企图掩饰(事实上,每年夏天我们都会在一处天体海滩裸身共浴),我的孩子在性方面的感受并没有受到压抑。我的父母就不会和我谈性,有一次我问父亲关于性的事情,他满脸通红,看起来很生气,然后说改天再讨论,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我的母亲稍微大胆一点,她微笑着说,我姐姐可以跟我讨论这些事情。然而绝大部分的资讯则来自我早年的朋友,以及互相自慰的同伴——有些是正确的,有些是荒诞不经的。
“我有两年没有婚外情了。事情的发生是在几次宴会上和某位女士碰过几次面,她大约大我10岁。她主动来接近我,我们共进午餐以便讨论某个学术问题,然后到她住的地方,接着做爱。但是这个外遇吓坏了我,这是一种罪,违反犹太教的戒条,任何性革命都没有理由删掉它的。扰乱家庭的宁静将会是一场大灾难。我非常爱我太太,不希望她伤心,从此以后就不敢再犯了。但是我喜欢自己富有魅力,让别人着迷。我真的很喜欢人家跟我做爱——就古老的意义而言——让女人追求我。
“虽然我有这些韵事,但并没有威胁到我的婚姻。坦白说,我之所以怕再发生任何奸情是因为万一我坠入爱河,势必会对太太和我的生活带来莫大的破坏,我跟太太都不希望这样。万一她因恋爱而离开我,我想我就完蛋了。我不愿去想对孩子的影响,尤其是我们一直与她们如此亲密。我也不认为分居是可行的。我想如果我发现她有情夫,或者她发现我有情妇——那不过是野合,而且纯然是性行为,那么我们都可以破镜重圆。不过终究没有一次外遇是令我满意的,我所有的接触都是非常短暂的,为了寻求刺激。如果在情感上真的无法令人满意,性无能的问题就会出现。我同时觉得外遇好像在做一件见不得人、不应该做的事情,我承认或许这就是主要的刺激。外遇中性的那一部分的确让人兴奋。没有什么比得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