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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难说了。”
说完一句话,寿王喘了好一会的息。
范峈弹了弹衣间不存在的灰尘,话题突然一转,“寿王与太子大婚发生的错误,范某实在想见识当时的场面。”
寿王难得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并没有波澜。
全城的人都知道容天音对范峈痴迷已久,还放下女儿家的身段时常偷偷跑到了苍海城来,闹得范峈不得不出面见人。
现在两人也算是“情敌”了,由范峈嘴里说出这件事,实在有点诡异。
范峈是什么人,那可是与神接近的神圣祀司!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些生活锁事了?是以,刚刚寿王那一眼是讶异他突然说出这句话。
☆、19。【019】夜的错过
难得从范峈嘴里听到戏谑的话,秦执却只给了他一眼,然后背着手与他同观一幕星辰。
“容天音已经多久没来你这祭祀台了,”随意一句话由秦执口中说出,清清淡淡听不出别的意味来,却让范峈温和的眼神有点冷。
容天音来祭祀台闹的事有容侯包庇相护,范峈对一个草包女人也没力气使。纵然他站在祭台上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有容天音在,他那些伪装完全不起作用。
那个草包大小姐就有本事让你无法忽视,主要是她有一个护爱她的侯爷爹爹。
范峈足足看了寿王好久,那寒梅雅袖一拂,声音是听不出情绪的淡,“送寿王。”
伏诛塔的黑暗死角处无声无息走出两抹黑影,正巧分别站在寿王的两边,身上穿着的都是深色纹路的黑袍子,是属于祭祀台的标志纹路。
秦执淡淡地一摆手,那两个人也没敢真送,眼看着寿王一边用力闷咳一边下楼道,那种沉闷从楼道下传上来,惹人共鸣,有种想要跑下楼扶住他的冲动。
“这次寿王过来,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等秦执的身影没入等待在塔下的马车里时,范峈的身后缓缓走出一个身着藏青衣的身影,发出低磁圆润的声音。
“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可主意精算的。”平静无波的声音由范峈的嘴里吐出,显然他自己也认为,秦执连个普通皇子也比不过。
就算真比过了,也是个将死之人,无用武之地。
“那场婚礼本就是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以寿王母妃在宫中的宠爱,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已足以表明寿王心思深沉。”
“你想得过于复杂了,在这件事上寿王只不过是无力反抗罢了。”所以才会接受那个让他见了就皱眉的女人成为寿王妃。
身后的人默然不语,两人同站在一片空气沉寂了良久,藏青衣男子低润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对寿王这个人,其实你心里有数,根本就不必我多说。”言罢,人如来时无声息的退隐。
范峈眉头狠狠地一蹙,俊美的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灰暗,望着车驾没入黑夜的影子沉思。
*
趁着夜幕临来,容天音借着暗夜的路潜出了城内郊林。
月夜将她纤细的身影斜照得长细,沿着密林蜿蜒而去的是一条长长的官道。
“咝咝~”
容天音细手里握着一条细长的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地面,很有节奏的声响在官道旁的路林边回荡着。
“呱~”很不适时的,一只青蛙叫介入。
容天音拍击的动作一顿,不满地回头看着紧跟的青蛙,“没用的东西,跟着想被吃掉吗?”
也不知道青蛙是不是听懂了,呱呱地叫了好几声才罢休。
容天音无奈,只好让它跟着,继续拍打着地面。
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车奔驰声,咕噜咕噜声很是有节奏,可见驾车之人是个高手!
黑黝的帘幕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挑开,驾车的人似有所察地谨慎问,“王爷,怎么了?”
帘子下一双温润却如海深的黑眸正紧紧盯着那片密林,在一阵咕噜声中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又似听错了。
☆、20。【020】作威作福
“无事,”温润如春的声音传来,那人便放下帘子。
驾车的人狐疑地朝着刚刚他所看去的方向瞅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提着马绳,加快了赶车的速度,然后是一阵拖得极长的闷咳声。
“嗖!”
黑夜下,凌空飞来一支黑黝的发凛的羽箭,驾车的人突然轻轻地一抬手就轻而易举的将那黑曜如芒的箭稳稳地接在手里,然后心平气和地将其递进了车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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