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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
伊妃裳轻轻拿出木盒里的玉坠,玉坠整体呈现着一朵花的形状,光滑无皱,细看之下,这不是院子里开着的石蒜花吗,夕阳映照下的石蒜花玉坠显得熠熠生辉,倏然的晃动下,玉坠里流动着一丝绿影,但又转顺而逝,不见任何踪迹可循,好似刚那一眼是伊妃裳的错觉,这是,看错了吗?
“爷爷?这形状?不是……”伊妃裳瞪着大眼直直的看着鬓角灰白的爷爷。
爷爷捋了捋稀落的胡须耐心的解释:“呵呵,妃裳啊,这红色的石蒜花又称彼岸花,传说盛开在忘川河岸的地狱之花,花开花落各一千年,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啊!这“彼岸之苑”自我出生便存在了,我守了它一辈子,还有这个血墨花玉坠,这对我们伊家有什么意义我倒也不知,只是祖祖辈辈这样传承下来,不能毁在我们爷孙两手里,妃裳,你爸爸妈妈不在了,你要好好保管这个玉坠,还有咱们的花苑啊!以后,若是你工作累了或是不想工作了,就回来和爷爷一起守着花苑吧!”睿智的面庞满是沉重的神思。
伊妃裳点头应道,“爷爷,妃裳知道了,妃裳会好好守护它的……”随即把玉坠串了红绳,挂在了脖子上。
难熬的仲夏之夜,伊妃裳在床上出神的静思,想着白天受到的骚扰,麻木冷然的目光,以及脖子上的血墨花玉坠,乘着银华的月光,凝视着这血墨色的石蒜花形的坠子,静下心来冥想,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即使平时在学校如何的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终究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孩子而已,未来的不可预知总是充满了很多不安定的因素。
痛楚的纠结一番,伊妃裳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即使是梦里,眉头还是仅仅皱着,呈现一个悲催的“川”字形。
深夜,月光洒在玉坠上,一丝绿影环绕着玉坠,愈加激烈的环绕,似有挣脱的迹象,倏然光芒大放绿影脱出,似有生命般的钻进伊妃裳的额间,然后消失不见了踪迹。
……
清晨微冷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室内,一丝余光扑在娇嫩的脸颊上,翦翌的水眸随着蝶扇般的眼睫缓缓睁开。
伊妃裳疑惑的双眼四处打量这简陋的床铺,一席破败并且泛着霉味儿的棉絮和单调无华的床铺,屋子中央一方矮桌,一个小凳子,四壁皆是不堪入目的土墙,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了。
伊妃裳迷糊的想道,丫丫的,她这是在做梦吧!这是哪个山区的景象?怎么在这呢?爷爷呢?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哎呦喂!枕头呢?搞什么?”
回转过身来看,硬硬的床板而已,哪里来的枕头?伊妃裳使劲的掐了下大腿,哇靠!好痛啊!
不知所措的下了床,床下一双黑色的布鞋躺在那儿,似乎嘲笑着谁的无知,犹豫着把脚放了进去,奇怪的是,它们,竟然是,合脚的……
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情绪,快的让人抓不住……
伊妃裳下了床,走了两步感觉又不对,衣服?好奇怪,粗衣麻布随便裹身,全身的不适感随即而来,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般虚弱,伊妃裳满脑子疑惑,尼玛,这什么情况啊?被绑架了哇!哇靠!又不是豪门子弟,完全没有被绑的价值啊!
抓了抓头无奈的思考着,慢慢的走出了屋子,额前一缕长发遮住了视线,粗鲁的捋了捋向后,发现头发枯黄没有营养且长至腰侧,伊妃裳立即懵了,她的头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怎么一觉醒来什么都不适应了,搞什么,搞什么啊!
抬头看向前方,院子也很乱,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一方大大的水缸而已,那一瞬间的莫名其妙铺天盖地的砸向不知所措的伊妃裳。
支撑不住的伊妃裳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玉坠让伊妃裳有了一丝的醒悟,某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努力移动到水缸旁,看了看现在的容颜,乱糟糟的头发,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瘦尖的下巴,凹陷的大眼显得无助彷徨,和她七分像的容颜相比之下更加精致,若忽略脸上的苍白当属小美女一枚,但这明显不是她的脸。
伊妃裳欲哭无泪的自语道:“穿越?魂穿?呵呵……是你吗?是你带我来的吗?”伊妃裳紧攥着脖子上的血墨花玉坠。
手扶水缸挣扎着起来,蹒跚的走回那个破败的小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先要保存体力,这具身体的情况实在是太烂了,得需要休息,让这个不知名的朝代先一边去吧!
爬上小床,准备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不久肚子就传来了抗议声,无奈的伊妃裳只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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