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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吗?别再让我听见你攻击她的不当言语。”他不认为有错,同时拥有数个女人是男人的特权。
在方妲静背叛他之前。他一样周旋在众女之间;只不过她受宠幸的机率高过其他人,外界的兄弟才会误认她是他心爱的女子。
对他而言,女人都差不多,乖巧、温顺的伺候他的欲望,不多话的接受既定本分,他不会亏待对方,金钱、珠宝买断女人的自我。
不像某人只会不断地惹他发火,三句话就让他气到吐血,打骂不得地恨起柔软的心。
他于吗迁就她,打晕拉上床办事不就得了,何必顾虑她要不要,有了肉体关系还怕她反悔,到时肯定巴着他不下床,一要再要。
女人都是这样不教不乖,贪婪地汲取他在床第间的高超技巧,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质,骨子里骚浪装贞节。
“仇先生你别用暧昧眼神瞧我,本人不认同茶壶论。”她是咖啡杯,随时替换精致的杯盘。
而且她还有调匙,奶糖和糖作伴,选择多项化。
“我的醉女人,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吗?”如果他还活着不被她气死。
唉!他为她树敌了,真是麻烦。“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贵手,满园的花香扑鼻。”
她有时间谈黏腻的恋爱吗?她好像永远在忙,生活中填满了尸体。
言醉醉望着身侧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心里转着千百个旁人看不透的思绪,看似保守其实率性,她是一朵任性的天人菊。
“前阵子吃腻了大闸蟹,独钟你一身美味,早忘了花的香气。”说到花香,他怎会闻到一段很淡的菊花味。
“仇先生太少在花园里走动,吃素有益健康。”他的体味扰乱了她正常思考。
笑着抚搓她粉颊的仇琅咬了她一口。“别教我怎么用女人。”
用。一句贬语。
“该死的,你真咬我。”脸色微变,她低声的咒骂。
菊的本性。花的野性,两者融合为一便是漫不经心的菊花仙子,曾在天庭掌管四季花卉,只是她早遗忘千百年的仙事。
天人菊本就是一种繁殖力强的野菊,小小赤褐色的芒刺状圆球隐藏数十粒种子,果团一个接一个,幼苗一株接一株,日益壮大的赶跑原本土生土长的小花小草。
也就是说具有侵略本能,不过娇美的花形是最佳的掩护色,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慢慢形成花海,霸占其他花草的生长空间。
无害却狡猾,表里不一,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错了,我是在疼你,醉儿甜心。”仇琅发出清朗的笑声,为击破她的恬静而得意。
她好想揍花他的笑脸,刺眼。“仇先生,你喜欢我的解剖台吗?”
“用来占有你吗?我还没在死人台上做过爱。”绝对刺激。
越说越离谱“不,我打算阉割你身上最不安分的部份。”
一刀切下一劳永逸,永不作怪。
“醉酒美人你错了,那部份会带你升天,沉溺在性爱顶端。”那方面他向来引以为傲。
性,是征服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太糜烂了。”幽幽一说,言醉醉调开视线游览底下疯狂好闹的人群。
人为什么总是在追求虚幻?
“她不适合你,仇大哥,我才是和你同世界的人。”安恬华忍耐的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她不想再挨鞭子了。
急躁成不了大事,尽管她恨得牙肉都咬疼了。
同世界的人?这句话让心情大好的狂鹰脸上蒙上一层阴霾。“我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谁敢多言。”
一条条沟横在眼前,他要如何跨越立场廻异的对立现象,黑永远是黑怎么也漂不净。白呢?
“她是站在司法的一方,而我们是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她比方桓静更有可能背叛你,送你进牢里吃免钱饭。”
“你会出卖我吗?小醉儿。”他的眼神深沉迷离,鹰眸似要着穿她的灵魂。
“会,我会出卖你,如果我握有你犯罪的证据,我会一并呈上地检署。”维护治安人人有责。
他笑得森冷。“你真诚实得令人着迷,我越来越中意你成为我的女人。”
“诚实是一种美德,仇先生今后应该更小心行事,别让我有机会出卖你。”原则上她不爱管闲事。
所以说尸体比活人可爱,不顶嘴,不会让她烦心,安安静静地等着腐烂生蛆,平静的消失在解剖台上,然后下葬。
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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