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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我说的不是她。”他差点忘了方恒静带给他的伤害,她、该、死。
“不是她还有谁……喔!你的救命恩人言小姐呀!”这人打算以身相许还是恩将仇报?
一脸杀气。
“言什么?”他要确定她是不是老要他早死早投胎的恶魔女。
冯硕字忍俊不已。“是兄弟才劝你一句,不要得知她的全名你会活得愉快些。”
“别打我听不懂的哑谜,名字。”仇琅语气坚决,表情冷竣。
“你刚清醒不宜接受太多的刺激,我怕你气得由床上跳下。”一命呜呼。
“女人都是一群低等的垃圾,我会为个女人气恼不休?”仇琅发出不齿的冷哼声。
“这个女人不同,她会让圣人跳墙,佛祖还俗。”猫变狗性汪汪叫。
“她很美?”仇琅的心底有一丝骚动,衣服不嫌多,他刚丢掉一件春衣。
“美不美见仁见智,她的姿色是数上品,个性更是一绝。”足以逼疯所有人。
她勾引起他的兴趣。“你准备和我兜多久的圈子才肯透露?”
“先说好,你不能拿我出气,人是石碣找来的,我是旁观者。”因此无罪。
“鼻涕男——”他低唤着冯硕字小时候的绰号。
恶劣,掀人旧创。“好吧!我告诉你,她叫言醉醉,言语的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醉。”
“古怪的名字,谁家的父母会为儿女取这样的名字……你再说一遍她的名字。”他相信有人的皮该剥了。
“言、醉、醉,很熟的名字是不是?”他应该不陌生,两年前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就因她被判处死刑。
而且是罪证确凿,无从翻案,毛发及DNA比对皆无误,一审定识。
“我要宰了她——”仇琅果真气恼地发出狂吼声,震动了胸腔痛不可遏。
“她救了你,你不能杀她。”早说了他会激动,不听忠言。
病死是命,谁叫他忘思负义,老天在罚他。
“她、在、哪、里?”仇琅的眼中燃起巨大火焰,似乎要吞噬大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喏,门边的那位美人儿不就是你的再生父母。”
他倏地转过头一吼,“你给我过来……”
她是言醉醉?
“原来你还没做古,我当是谁家的狗儿在叫春,有气无力。”真可惜,祸害不死。
“你……”
“看来我做的纸寿衣你暂时用不着,改明儿再烧给你穿。”言醉醉清冷的擦擦发,打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男人,远古世纪就该绝种的生物。
第三章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
困在这个毫无人气的死地方五天了、她没有打电话报备自动“休假”,菊花居只有她一人独居倒不用担心太多,人性化电脑一察觉住户不在家,会主动为她几盆盆栽浇水,因此小小的失踪大概没人会找她。
以前她也常因验尸工作而忙得没时间回家,直接睡在死人旁边的空床,往往吓得一早来上班的同事以为死尸复活。
围墙够高但拦不住她,只是该死的居然通了电,她几时沦为阶下回来着,救人反成了犯人。
照理来说此处的福利不错,三番定时有人准备妥当,空调的温度不冷不热,适合早睡早起的鸟儿,还有美妙的练枪声。
她是领国家薪水没错,可是她是赖床的虫子,不过九点绝不起床,平时无尸可验时她绝对不上班,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早上五点练枪未免太蔑视公权力,他们不睡好歹配合一下“客人”的作息,折腾死她好报复吗?
每回一睡回笼觉,姓石的家伙总像鬼一般地摸到床边,要她来瞧瞧病患的情形,害她睡眠不足地骂昏睡不醒的人出气,不死不活地拖着一口气让她走不了。
这会儿他总算醒了,她想念她充满天人菊香味的床,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上一整天不工作。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女人该卑微地向男人屈膝乞怜。”仇琅觉得受骗了,想像中的言醉醉该是一丝不苟的老处女,戴着厚厚的拙眼镜,而不是……
眼前风情万种的清艳女子,傲如冷菊。
扬手一握,她任由长发随风轻扬。“仇先生,你还活在裹小脚的年代吗?”
“你是什么表情,敢怀疑我精神错乱?”那是同情,以及怜悯。
“不好意思,你误解了我的表情,我是肯定你投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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