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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八年,至死不休地要他记在心上,不可或忘。
沉洒俊朗的男子见他臭着一张脸哈哈大笑。“很遗憾不是我,我的医术差强人意。”
因为他是内科大夫,专门科目是直肠和皮肤过敏,帮不了他。
“我以为我死定了。”松了一口气,他面泛阴冷的傲气。
“我也当你救不活,打算在你坟前负荆请罪。”三更半夜上哪找医生,一些知名外科医生是不在夜晚接下棘手病患。
那天的情况相当危急,将他由水中拉起时已无生息,他必须立即施以人工呼吸,舍那宝贵的时间,费了五分钟才让他恢复心跳。
普通人遇上枪击是送往医院急救,而他的身份特殊不能惊动警方,故不得不把人带回鹰帮总部,再想办法和死神抢时间。
石碣运气好,四处瞎闯地找来正牌“外科”医生,精良的技术适时挽回濒临死亡的生命,虽然她的专长在另一领域。
不过救得回来就好,管他是外科、内科、神经科,一把解剖刀切的都是人肉,差别在于“硬”度问题。
“冯硕字,你来笑话我死不成吗?”等他死了再来访罪已经来不及了。
“兄弟,做人厚道些,那夜我可是为你敲遍各大名医的门,不过人缘不好,请不出敢为你动刀的医生。”每个人都怕死。
什么叫医德,由小事就能看大,昧着良心贪黑钱的人不少,真遇上事,桃、李不同株,各自为政,绝不与黑道扯上一点关系。
连他的启蒙恩师都说:老了,拿不动手术刀,硬生生地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也许是好人不长命,祸害近千年,据了个不凡的女人来解救他黑暗心灵,叫人好生期待,正与邪的对抗是谁落于下风。
女人喔!有时比魔鬼还可怕。
“那么是谁救了我?”冷抽了口气,仇琅按住伤口调整坐姿。
“一个女人。”冯硕字故意端架子不言明,噙着笑意的嘴角纯粹是看笑话的心态。
“女人?!”浓眉高拢,仇琅的神情尽是不屑。“她是谁?”
“就一个女人嘛!”瞧他摆明了瞧不起女人,不整整他怎么过瘾。
“别在我面前要幼稚的把戏,石碣呢?”一问他便知。
无趣,仇琅老是一板一眼不通气。“石碣出去处理一些事,问我比较快。”
“不搞鬼?”他怀疑的冷嗤表示不信任。
“天地良心呐!我几时唬弄过你,你精得要命。”大声喊冤的冯硕宇“不小心”拍拍他肩膀,扯痛他胸前的伤口。
“你……”眼一沉,说不出的痛让他想杀人。“这笔账先记下。”
“哎呀!我好害怕,黑道大哥要我卖身还债。”冯硕宇一副小生怕怕地双手护胸,羞如小女人。
动不得气的仇琅以眼神冷冷瞪他。“装够小丑了吧!等我开间牛郎店不忘找你去挂牌。”
“暴殄天物,你不留下来自个使用,看在老朋友份上打你八折。”他勾起莲花指往他伤口一点。
“嗯!”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流下额。“你是存心的。”
“没错,可惜你没法子跳起来咬我一口。”欺负他要趁此时,等他康复了就没搞头。
以前在学校时受他诸多“照顾”,即使是好朋友也有要债的权利,不能老叫人吃闷亏,该报的仇还是得讨,有来有往才公平。
尤其是此刻他无法还手,捉弄起来大快人心,恶有恶报的时机到来了,不必担忧被打个半死。
“靖锋呢?被你毒死了。”可恶,他要尽快的复元,然后揍扁他不可一世的嘴脸。
似乎看穿他的心事,冯硕宇讪笑地挪挪身子。“他去帮你查幕后主使者是谁,同样的事我们不希望重演。”
真让他吓到破胆,好几天阖不上眼。
“不会有第二次。”他阴鸷的眼闪着令人惊惧的杀意。“我躺了几天?”
“五天。”他唱戏般扳着手指,一根一根地数着像是在教白痴。
五天?“那个女人是谁?”
“你指的是哪个女人,没头没脑地谁猜得准。”他当真不知他问的是何人。
“你打的马虎眼还不够多吗?真要我揍你一拳才有记忆?”痛死也要踹他一脚。
冯硕宇失笑地搓搓下巴。“别逞强呀!兄弟,你想躺上半年好规避鹰帮的责任吗?”
“说。”
受了伤还一样雾气。“方姮静的下落成谜,鹰帮的手下暂时不行动,就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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