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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视节目来说,杨澜已经证明了这点。
这是两种不同职业却有着相同性情的人,对于这样的人通常我们都无法理解。因为无法理解,所以,在大众的眼里,这样的人一般都有别于常人。于是,阿基米德没有去撬起地球,杨澜同样也不再去做吸引所有眼球的事情。
杨澜选择了离开,杨澜选择了穿越地球的另一种方式。她去了纽约。
杨澜承认,她喜欢纽约,从第一眼看到纽约的时候,杨澜就喜欢上了这个城市。
纽约是天堂,也是地狱。对于喜欢挑战自我、喜欢冒险的人来说,没有比纽约更好的地方,也许就是因为骨子深处的不安分,才使杨澜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选择到纽约去。
因为飞机误点,杨澜到达纽约的时候已经是当地的午夜时分。看着飞机下面那座陌生的城市正灯火辉煌,繁忙的高速公路上车灯连成了流动的珍珠项链,杨澜的心里有点紧张、有点兴奋、有点快活。
也许纽约天生就是为杨澜这样的人准备的,那种血液里的躁动,那种骨子里的渴望,那种与生俱来的好奇心都让杨澜觉得,来纽约是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杨澜看着这陌生的有些熟悉的城市,好像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年,来前对纽约的了解与向往,让杨澜想起一首老歌《纽约,纽约》中的歌词。
“如果能在这里成功,你就可以走遍天下,因为这里是纽约。”
杨澜年轻好胜的心怦怦地跳着。她觉得的嘴里有些发干,过去的一切荣辱胜败都在这片灯火前变得毫不相干,这座充满了神秘的城市,将会为杨澜揭开不再神秘的面纱,杨澜会在融进这座城市后适应新的生活,未来是一片的渺茫与虚拟,不真实的让杨澜好像感觉到是在梦里。这里有没有杨澜的一席之地?未来的日子,杨澜是如鲜花一样含苞怒放,还是被纽约的残酷无情的消化?
杨澜说:“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可能是因为年轻吧,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对于以后的设想还相当的模糊,但有一点很清晰,那就是:纽约,我来了。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其他的念头或者想法跟这个比起来都变的遥远起来,好像与我无关。”
一般人做事情,都是由性情决定的。从杨澜简单的几句话里,你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杨澜,认准的事情就去做,不会去考虑一切后果。这样的人很可怕,这样的女人更可怕,因为在这种人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与妥协。
移民官是每个到纽约去的人们必须对付的第一个官方人物,对于第一次踏上纽约地面的人来说,移民官好像都应该是面目可憎,不讲情理,满心怀疑,看谁都有偷渡嫌疑,手拿假护照的人。也许是杨澜心理的作用,也许是杨澜的运气好,杨澜遇到了一个态度和善可亲的移民官员。这使介于临战状态的杨澜一下放松了警惕。他指着杨澜的入学通知书说:“哥伦比亚大学可是个好学校,我儿子想上这个学校,但学费太贵了,我供不起,所以他去了州立大学,他在那儿学得不错。”
随着啪啪啪一串钢印盖在纸上的声音,杨澜开始感受到纽约的热情与和善,也许纽约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充满着危险与艰难。那一刻,杨澜突然感觉良好,好像杨澜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城市,而是旅游归来的再次进入。
也许是杨澜本身的适应性比较强,也许是电视主持人的职业让杨澜有种快速融进陌生环境的本能,或者是杨澜真诚的微笑带来了幸运?也许这些假设都不成立。
自信是生存的前提,知识是自信的基础。对于杨澜来说,美国名牌大学研究生的特殊身份,已经提前让杨澜在没有来到纽约之前就已经站住了脚跟,外国语大学的英语学习,使杨澜张口就是流利的纽约口音。这些都坚定了杨澜来纽约的信念,“我是来这里学习的,不是来这里打黑工挣钱的。”再加上杨澜本身还有4年电视主持人的专业背景,纽约对于杨澜来说,怎么可能是地狱?于是,杨澜的心里就只剩下了另一种可能。不是这个城市接纳了杨澜,而是杨澜开始接纳了这个陌生中开始熟悉的异域他乡。
当杨澜从空中俯视着纽约的万家灯火时,心里还在忐忑不安,此时,杨澜已经置身其中。暖洋洋的橙色或银色的亮圈在车边闪过,照得车里忽明忽暗,暗合着杨澜与朋友们的心情,那是年轻的梦想开始放飞前的一种冲动,也是情绪激动时的一种舞蹈,在心里歌唱。
驶上百年的布鲁克林大铁桥,曼哈顿开始强行进入你的视线,一座座晶莹剔透的灯光堆砌的大厦。让人感觉一种抛弃压抑后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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