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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闻着就够了,更别说喝了。可是杨澜很懂事,虽然难闻,但还是每天喝两次,每次喝完抹嘴的时候,杨澜都觉得是从口里苦到心里去了。
苦的是中药里的“黄连”,杨澜对于“黄连”的理性概念是文字里的俗话“黄连树下唱歌——苦中作乐”,杨澜对“黄连”的感性认识,就是这次喝药的经验。那些黄黄的粉末铺天盖地地黏在口腔里,一点点溶化在舌尖上,真是“苦”不堪言哪!
不过吃药也让杨澜感觉到了父亲的大爱无声。在医生开的药方里还有一味是酸枣仁,这是一味很少见又是很平常的药,所以很多药店里都没有预备,杨澜爸爸为了配上这味药,就开始在各处药店里一个一个地找,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就在大家想要放弃的时候,有个朋友说,可以到郊区的山村里去看看,于是杨澜的爸爸就骑了几个小时的自行车到京郊的山村里去打听,最后终于配上了这味中药。
没病装病的苦恼(2)
虽然是这样的折腾,杨澜的病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好转。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全家人都很着急。爸爸妈妈担心杨澜睡不着,随时留意杨澜的动静,倒是杨澜并不在意,但为了让爸爸妈妈放心,杨澜还是连翻身都不敢动作过大。明明睡不着,却又要闭着眼睛装睡,一家人关了灯,连大气都不敢出,杨澜当时受的那个罪啊!
后来外婆知道了这事后,就专门从上海过来照顾杨澜,见到外婆,杨澜特别高兴,围着外婆说这个说那个。天性爽朗的外婆决不相信一个小孩子会得什么失眠症,反而责怪爸爸妈妈过于小心:“从前一家七八个孩子,还不是粗放放就长大了。如今只有一个孩子,倒不知该怎么带了。让澜澜多出去玩坑,玩累了还有睡不着的?”
说来也怪了,从外婆来的那个晚上起,杨澜就开始好了,第一天就睡得香极了,好像外面唱大戏,杨澜都不会被吵醒的。外婆心疼地看着杨澜说:“看把澜澜给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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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梦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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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庭的重心在爱的天平上失去平衡,当善良成为主要的教育手段,当杨澜走上了父母用“平常心”规划出的任其自然发展的人生旅途之后,杨澜骨子里的野性就开始得到了一种淋漓尽致的释放与开发。
那个时代的女孩子还不像今天的女孩子这样追求个性的张扬,更多的是一种天真在肆意妄为里的淘气与性情的率真。杨澜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宽容,在这上面更是高人一筹。
小时候的杨澜梦想着当一个科学家,研究植物的科学家。这样的梦想来自杨澜家窗户后面的一个小花园。那时候,杨澜家住在一楼。后面有个小小的花园,因为老师留下的观察日记,让杨澜走进了植物的世界。
今天看来,那个小小的花园里种植的植物品种少得可怜,但对于还是孩子的杨澜来说,这个花园就是一个世界。
本来是一次观察日记的作业,但因为植物的生长过于缓慢,杨澜不得不利用放学回家的时间,天天泡在花园里,就为了等着某一朵花儿慢慢开放,或等着某一片叶子在生长的过程里逐渐地展开。因为要上学,所以杨澜有时候认准的某一朵花,早上还是花苞呢,可中午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盛开了,这让杨澜觉得有点沮丧。
为了更好地观察,杨澜在小纸条上写上标记,然后小心的用胶水黏在枝条上,这样就可以随时记录下来自己的数据,为了不伤到花苞或者是枝条,杨澜很认真,也很小心。杨澜有时候是站着操作,对于低矮些的枝条,杨澜就只能半跪着操作了,还有的更低,杨澜只能趴在地上进行。再加上有的枝条上有刺,有些叶片上也会有毛刺,这样一来,杨澜在做标记的时候就难免会受伤。这样就让杨澜每天回家的时候都是一副小泥人的模样了。
有一次,杨澜回到家里,让妈妈看到了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有胳膊上的那些血丝,心疼杨澜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就说杨澜,“怎么像个男孩子一样淘气啊。你这是上哪儿了?”杨澜不说话,只是冲妈妈做了个鬼脸,就急急忙忙地去洗脸了。
这样的次数多了以后,妈妈好像再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约束杨澜了,因为每次看到杨澜还是那样认真执著地做一件事情,做家长的还能说什么呢?做事情认真毕竟是件好事情,所以妈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这样的一种喜好,慢慢地改变了杨澜的性格,让杨澜在敏捷里多了一份沉稳。这种沉稳,让杨澜在以后的电视生涯里可以一直沉默着,等待最佳时机的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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