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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好像有一百年一样。
终于听见外公外婆熟悉的脚步声了,然后是他们惊喜的叫声。杨澜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叔叔,外公和外婆都认识啊。但杨澜马上就又紧张了起来,因为杨澜清清楚楚的听到门口的那个叔叔竟亲亲热热地叫外公和外婆“爸爸、妈妈”。
杨澜听到外婆在门外大声问:“怎么不进门哪?澜澜在家呢。”听到这里,杨澜拉开门闩,一头扑进外婆的怀里,然后回头看着身边这个陌生的叔叔,一脸的疑问。
外婆抱起杨澜,指着那个陌生的叔叔,笑着对杨澜说:“澜澜,你不是总想爸爸吗,这就是你爸爸,叫爸爸。”
杨澜哇地哭了,怎么也不承认这个吓坏了她的叔叔是爸爸。
后来的记忆已经随着岁月地流失渐去渐远,留的是一种亲情的弥补后的印记。杨澜虽然记不清楚爸爸是用了什么魔法让杨澜不久就消除了对他的坏印象了,但还是能很清楚地记得,当天下午,杨澜就骑在爸爸的肩头在侯家路上“示威”了一遭,并且扯着嗓子大喊:“澜澜是爸爸的丫头,澜澜是爸爸的丫头。”
爸爸告诉杨澜,在国外的任期已经结束了,妈妈也已经从干校回到了北京,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那时候杨澜还小,但有一点很清醒地记住了,那就是,爸爸再也不走了。
侯家路,杨澜生命记忆中的人生第一站,就这样被飞转的火车车轮甩在了身后。等待杨澜的会是什么呢?
第二节 北京的快乐童年
来自南方的这个家庭,在北京没有多少亲戚,所以平时有大量的时间在自己的天地里享受天伦之乐,父母对杨澜的教育更多的放在了一些生活教育里,比如,一个人要有责任,对家庭的责任,对社会的责任,这些教育影响着杨澜成人后的行为习惯。还有,克服困难,坚持努力,做人的礼貌,修养之类的等等。这样的家庭环境充满了亲密、关怀、亲情和宽容,让杨澜一直相信,家庭里的爱决定着一个人一生中对爱的理解、对爱的把握、对爱的感受和对爱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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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塞北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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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在上海接受了最初的气质教育以后,被接回北京,回到她日夜思念的爸爸妈妈身边。
杨澜的家庭比较单纯,杨澜爸爸是北京外国语学院里的英语教师,父母感情很好,只有杨澜一个孩子,杨澜从上海回到父母身边以后是在大学的院子里长大的。这样的三人家庭当然是以杨澜为中心的,再加上做父母的都有一种补偿心理,所以,杨澜上海的几年生活换来了今天的中心地位。当然,这种中心是以爱的角度为圆心的,家教在温馨中依然是严父慈母的角色转换。
这样的一种教育让杨澜在成长的岁月里几乎是一帆风顺的,这种教育让杨澜从小就对人生有一种很积极的态度。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也不管是什么样的挫折,杨澜都能坚持着,静下心来有条不紊地处理。天长日久,杨澜给人的印象就是,个性比较强,有责任感。当然杨澜背后的付出也是常人无法看到的。
回来的那天,北京正在下雪,这让杨澜到今天都不能忘记。上海是没有雪的,至少在那个年月里是没有雪的。所以,杨澜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雪是什么样子的。那天的雪很大,天空散漫地飘着雪片。见到雪,杨澜高兴极了,在以后的作文和记忆里,那天看到的白茫茫的一地雪花,就有了被子的意象,储存在杨澜的记忆里,以至于杨澜到现在看到雪的时候,都会想起来,刚回北京时看的雪,像被子一样的雪。
如果北京可以用“内向”来定位的话,上海就应该是“外向”的性格。从上海回来的杨澜性情外向,招人喜欢,很快,她就有了新伙伴。杨澜跟他们在一起玩儿是开心的,这些开心以打雪仗、堆雪人、捉鸟、爬树,自由自在地玩耍为主调。北京的生活同样让杨澜感到非常快乐。
人的适应性是最强的。老话说,树挪死,人挪活。
从上海到北京,从一种文化背景进入另一种文化背景。杨澜进入得没有一点痕迹,进入得是那么自然。好像杨澜天生就是从一个地方进入另一个地方,让角色不断定位不断创新的这样一种人。其实杨澜这样的性格在从上海到北京的迁徙中,就已经给了我们暗示,只是,那时候还不会有人注意到杨澜,除了杨澜的爸爸和妈妈。
那时候的杨澜是谁的玫瑰花?首先应该是杨澜外婆的玫瑰花,其次应该是宠爱杨澜的舅舅的玫瑰花,再下来就该是左邻右舍的玫瑰花,最后才是爸爸妈妈的玫瑰花。这样的逻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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