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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手缩脚,不敢再出重手。本来以剑飞的武功是绝对赢不了五人的,但仗着步法精妙,又先声夺人,此刻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在五名大汉中穿来插去,一会在这个脸上拍一巴掌,一会再那个脸上拍一巴掌,一会又在那个屁股上踹一脚,心中乐不可支。
一旁的那首领看在眼里又急又恼,正想出手,只见和少年坐一块的那中年郎中大踏步走到六人中间,也不见他如何出手,五名大汉便泥塑般钉在那里不动了。
郎中拉出那少年径直走到首领面前躬身道:“这位大哥,犬子鲁莽得罪了各位,都怪我家教不严,险些出了事,幸亏各位手下留情。小郎中在此谢过了,还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那首领知道今天是碰到高人了,倒也颇识时务,道:“哪里哪里,倒是教郎中取笑了。”
殷楚超伸出右手,直取他脉门,使的正是“擒鹤手”,那首领功夫也不弱,虎爪反抓,殷楚超腕如灵蛇,陡然下沉上曲“鹤喙啄”正指他手腕阳谷穴。首领忙出左手“双龙戏珠”戳他双目,迫他回手自救。殷楚超左手提着药箱,要想反格已是不及,殷剑飞也不由得一惊,暗暗为父亲担心。那首领正暗自窃喜,不料陡然全身一阵酸麻,左碗像是扣了铁箍一般,再一看,原来殷楚超右手已然扣住了左手脉门,首领不禁暗叫“糟糕”,嘴上却道:“阁下这是何意,想必我们也是初次见面吧?”
殷楚超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他,冷声道:“你们是天威教的?”说完,他放下药箱,伸手撕开了那人的领口,左颈上赫然烙着一个腾着烈焰的太阳。
那首领吃了一惊,道:“是又如何?”
殷楚超冷哼一声道:“你们三个月前抓到的那个女子呢?”
那首领侧头想了想道:“这是总坛的事,我们只是一个小小旗门的下属,这些事我们是不知道的,不过——”
“不过什么?”殷楚超急问,手上不觉加了力,那首领倒也颇为硬朗,不哼一声,反而冷冷一笑道:“怎么?威胁在下吗?我完颜烈虽然无能,但这几分骨气倒还是有的。”
殷楚超见他也是条硬汉,不觉放开了手,道:“好,我不为难你们,但关于那女子的消息,还望告知在下。”
那首领看了看四周,走近殷楚超轻声道:“据我们旗使说,你所说的那个女子已经被一名武功奇高的人救走了。”
“真有此事?”殷楚超闻言又惊又喜。
“这个,我是从我们旗使那里听来的,料想不会有假。”那首领说道这里,苦笑一声道:“谁愿意往自己脸上抹黑的。我们天威教虽然还不比昔日的沐浴宫那般威震江湖,但对于本教的声威还是甚为看重的,像这等有损我神教声威的事,我们就算有十八个脑袋也不敢随便乱说,信不信就由你了。”
殷楚超明白,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帮派,在江湖上把面子看的有时比性命存亡都重要,像这样被人闯入总坛又将人救走的事,天威教教中的人绝对不会乱说。“可又是谁有如此高强的武功竟能硬闯天威教总坛。天威教中人才济济,他们的厉害我是领教过的。放眼天下,好像也只有天杀魔君赵冥和师父、师娘有此本领,莫非……莫非是师父师母出山了?”想到这里,殷楚超心中一阵激动。
当下,殷楚超从怀中掏出六粒蜡封的药丸,递给那首领道:“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包涵。你们兄弟几个都中了我‘五步断魂掌’的内劲,这是解药。但记住了,三日之内,不得与人动武,否则筋脉寸断,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那首领听说中了“五步断魂掌”的内劲,心中大骇,微一运气,只觉得筋脉各处隐隐作痛,方知殷楚超所言非虚,连忙谢过收下了。
殷楚超心中知道爱妻已然平安无事,胸襟大畅,带上剑飞大步而去。
此后,殷楚超为了不耽误剑飞的前途,便将他送到专门教少年武学的横中武院,让他潜心学武,而自己则远赴西部草原,奔走沙漠边陲,穿越穷山恶水到处找寻士心的下落,却始终没有音讯。后来他又到青石崖下探访龙凤双奇,这里就不再细述。
酒桶酒罐一边站
一个月后,塘沽金阳集市。
旧镇,穷人,很是般配。
街道坑洼不平,房屋缺瓦少檐,群众衣衫褴褛。
一个酒馆,一面酒旗,一个酒倌,一群酒客。
“能嘛呢?”一个大胡子,圆脸酒糟鼻,撸着袖子大踏步走进去朝另外早已坐在那的两个人喊,标准的唐山口音。
“知不道啊,眉毛底下长那俩窟窿出气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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