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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
掌柜话音才落,外屋的小厮就来禀告,说铺里来了一位公要见掌柜。
看了内屋的人一眼,锦缎公道:“去吧,若不吃亏,成了这单生意,我才来沂南,求个吉利。”
掌柜退下,带着小厮回前店,映臻见来的是个圆胖的长者,才拿出金钗。
见了锦绣袋里的东西,笑眯眯的掌柜道:“不知这金簪小公哪来的。”
眸转了一下,贺映臻道:“您觉得这东西来不明?”
“小公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咱们开门迎客,交的是个朋友,我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咱们店小,攒下这些家业实属不易,还请小公明示,这样,您买的舒心,咱们收的也放心。”
“这我自然明白,这东西本是买给舍妹的,可近日离家在外,手头不宽裕,就先贱卖了,等日后手头宽裕,再赎回来。”
小厮填了新茶,掌柜又道:“敢问小公是哪儿的人?”
以沂南的财力能有这种簪的人家不出十户,她对周边的州府又不多了解,便道:“京中来的,怎么,这东西不对。”
“不,是好,小公想当多少?”
出门时候估算这簪如何也值四两,只是前两家听了价钱全都摇头作罢,可做生意历来都要宁亏了别人,不能亏了自己,比了个四给小厮。
摇了摇头,掌柜老道得道:“小公胃口有些大,这东西如何看也就值个二。”
“值不值,掌柜自然明白,我既要了四,自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掌柜若是不要,我大可再去别家看看。”
若是往常,话已至此,掌故绝不不会点头,生意场上,最忌讳就是做事儿没有章法,谈生意要的就是一张一弛。可刚刚上家已经说了话,若东西不亏,尽可收下,想了想,掌柜道:“两,小公,典当这行,历来没有物有所值这一说,所以这价您尽可考虑,我只说这街上在没有能出的过这价的店家。”
“就,我只当多交个朋友,但我要能提现银的银票,十张。”
收下簪,掌柜道:“这都好说,长富,去为小公取银票。”
叫长富的小厮引着映臻离开,掌柜则拿着东西又回了后院,彼时,坐在园椅上的公站在院中,幽幽的红灯笼下,听到脚步声的他回过头,面若冠玉,丹凤双眸狭长漂亮,黑发被一条绣着银线的缎带绑着,寒冬腊月,他手中却拿着一把玉骨的扇,样不说多俊秀,却风雅的很。
把东西双手奉道他跟前,掌柜道:“此物是一对金簪,看工艺绝不是坊间的,公既图吉利,便带走吧。”
低头看了一眼掌柜送上的东西,本想谢绝,可看到绣着并蒂莲花的锦绣袋,他眸一转道:“是个姑娘?”
“公怎么看出来的,我看着是个小公的。况且这时候,谁家的小姐会来店里。”
“把东西给我。”
袋里是珊瑚的金钗,那珊瑚在沂难的掌柜可能不认得,白衣公却熟悉的很,这金钗上的珊瑚取自一枝,乃是一年前由东府送进京中严家,为严夫人贺寿的,他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这东西他绝不会忘记,严家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沂南,这沂南城与严家有关的只有贺家,而在贺家能拿到这种东西的,也绝非常人,可会是谁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卖了这东西?
见白衣公皱眉,掌柜不觉道:“公觉得此物不对。”
“倒也不是,这东西我带走,明日让庆儿为你补齐账面,今夜就至此吧,我也乏了。”
恭敬送他离开,掌柜道:“不知公在沂南要呆多久。”
摆了摆手,身穿白色大氅的公离开,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掌柜只觉得,大人之下的公都已这样了,在东府人上人的大人又是何等模样。
那日,出了饰铺的映臻离开主街的时,正与一辆马车擦肩而过,闻到风中那一丝芙蓉香,车内的公掀开帘,就瞧见一张净白的脸从眼前飘过,公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张脸,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掀开帘向车窗看,女孩单薄的身影已消失在了沂南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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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二十六章偷偷出府
解决了云家的事情,从修德堂那有听说这几日平修身又差了很多,算算时间,平修就是春节后的四月死的,母亲则是又隔了四个月。不能再等了,云家人离开的隔日晚上,贺映臻换了从母亲那里拿来得男装,长发被缎带绑在头上,铜镜中少了个温婉少女,多了一位翩翩少年公,梳头的芳竹道:“小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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