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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吧?”
虽然这话我问得小心翼翼,她还是被激怒了,满脸通红地说:“那是当然!本公主是
份,给人当妾?笑话!”
“那么”,我笑道:“您跟王献之今生注定无缘了。他一定会娶我地,妻也好,妾也好。您不能容忍妾的存在,自己又决不会当妾,那您跟他还有什么指望呢?”
我知道这样说会进一步激怒她,但也只有这样才能逼她说出真正的心意和打算。
在这场情感争夺战中,她对我而言是比道茂更厉害、也更具威胁性的存在。道茂的问题还有解决的可能,实在不行了,我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嫁给王献之为妾。但如果新安公主坚持非要嫁给王献之,并且请动了圣旨的话,我就完全没指望了。
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笃定、很邪恶:“你就这么肯定他一定会娶你吗?”
“邪恶”这个词本不该用在她身上,因为,她的性格大体上还是属于直率莽撞型的。但昨晚之后,也许是被王献之当着我地面拒绝的难堪,让她变得又嫉恨又暴躁,情绪就有点极端了。
但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后退,只能一直跟她顶下去,让她在激愤中说出更多的心里话。于是我点头道:“是的,我肯定。”
她面色阴沉地说:“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指望。趁这次一起出行地机会好好跟他聚聚吧,等回了京城,你就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流口水了。”
看来我早先的猜测完全错误,公主不仅没死心,还对王献之势在必得。我索性直接问她:“怎么,您要招他为驸马?”
—
她眼睛一瞪:“是又怎么样?我是大晋的公主,太子的亲妹妹。我要招谁为驸马,谁又拒绝得了?”
“是吗?据下官所知,公主多年前就有这想法了吧,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得逞?”
她气得捏紧了手绢:“诸葛桃叶,请注意你的用词!别以为不在宫里,我就治不了你。”
我耸肩一笑道:“公主是可以随意惩处下官,甚至就地处死。小官小民的命在公主眼里原本就有如蝼蚁。但请问公主,如果处死了下官,公主拿什么去献给令兄皇太子呢?”
她呆住了,竟然半天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
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朗了,我来前线果然是太子的授意。
那个变态来了前线还不肯放过我!
不肯放过我,也就不会容许王献之接近我。而以他地心狠手辣,会不会采取一了百了的办法永绝后患?
我抬头看了看公主,如果真到万不得已,说不定还得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以保王献之的周全呢。
于是我换回恭顺地语气说:“下官刚刚只是试探公主对王献之的心意是否真挚坚定,如果公主真的认定了他,就请保护他,别让他受到伤害。尤其,别让他受到太子的伤害。”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哥怎么会伤害他?”
“您多注意点就是了,下官也不是说一定会,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
她带点恍然的口吻说:“你的意思是,我哥会为了你而针对他?”
“下官没那样说,只是有点担心而已。”
她突然朝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这你可以放心,我的人,我自然会全力保护的。”
好吧,她的人就她的人。谁的人都好,只要我们最后都能平安地回家。
卷六 诉衷情 (158)向前,向前
靠近前线,难民越多。他们扶老携幼站在路旁等着去。
新安公主靠在车窗边看了老半天,然后回过头来问我:“你说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装束说:“不清楚。他们有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流落来的。有的看起来又还好,而且穿着打扮颇像本地的农户。公主若想知道,何不招他们过来问问?”
新安公主朝窗外做了一个手势,随行的御林军小队长戚魏很快就出现在窗口询问。
马车停下了,几个难民被领到车窗前。公主问他们:“你们是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虽然来处不一去处也不一,但他们眼中的恐惧和他们陈述的理由是一样的:江北和江南的秦晋两国就要一决生死了。秦国的皇帝坚已经亲自率领百万大军南下,誓言要一举攻下江南,让晋朝君臣都到他的马厩里给他喂马去。
这个消息让我和公主相对愕然,半晌无言。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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