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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男人喝了酒就总是想说女人,”曲瀚侠看着方氏笑:“但是人家里的正头娘子谁也不敢乱嚼舌,若是说哪位的娘子,恐怕那位能扑上来跟你拼命但是妾就不一样了,你不说,人家还要自己翻出来说,今天和妾又怎么怎么地了”
他停住了,看方氏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就笑:“咳咳,总之是什么都能说,就是闺房里的话,都拿出来做大家的笑料。旁人不会说他下流,只会说他风流明白了吧?”
方氏一脸的嫌憎:“这也太那妾就不是人了?大部分做妾也是没办法,被卖了做丫头,做妾是唯一的出路怎么就能叫你们糟践成这样”
“我可没糟践过说到这些我都是听着”曲瀚侠道。
方氏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摇着头躺好,气愤愤的自语:“怎么这样?一群臭男人”
曲瀚侠看她气愤,脸圆嘟嘟的可爱,就笑着下床去将灯吹熄了。
重新上了床刚伸出手去,方氏却又问:“那七弟中毒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曲瀚侠又沉重,叹了口气把凉被给她盖好:“前面查的那个丫头死了,现在只能查那个药了”
“死了?”
“嗯,挺蹊跷的,越这样越说明有问题对了你们山东老家靠海吗?”曲瀚侠突然的坐起身问方氏。
方氏被他惊得也坐起来:“虽然不靠海,可是离那登州却不远,登州就有码头。”
曲瀚侠急忙道:“明**找人去找你二哥来算了我去找舅子吧”
“什么事呀”方氏弄得也紧张起来。
“七弟中的那个药,好像不是咱们大明朝的,我叫人打听,好几个大夫都说症状很像是中了一种毒,倭国才有的。”
“倭国你要查大船?那可费劲了”
“慢慢查吧。”曲瀚侠又搂着她躺下:“睡吧,这个事你别操心了,我也是尽力查查,能查出来就好,查不出也没办法。”
“嗯”
第二天,方氏就找了下人去把自己的二哥叫了来。
方氏一家原本是济南人,因为连着几年灾荒,几乎要饿死人,只能卖了地全家往江南这边搬迁,过来之后因为没有了地,便做了生意。家里兄弟几个起早贪黑,比别人都辛苦勤恳,这才在宣城立住了脚。
曲瀚侠的前妻是四年前去世的,那时候方氏的二哥正好在曲瀚侠手下做个伙计,凑巧就叫曲瀚侠看到了方氏,喜欢她温柔美貌,便求来做了填房,方氏一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过得富足起来。
方二哥还是一口的山东话,听了曲瀚侠的吩咐,当时就道:“俺先去问问大夫是什么症状,俺们一块过来的有个村里的赤脚大夫,他就是登州人,最是清楚”
曲瀚侠点点头:“不过莫要张扬开,悄悄的打听。”
“俺省的”方二哥点着头去了
曲瀚文这天清早起来收拾利索,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曲瀚旭给堵住了,鬼鬼祟祟的拉着他往外走,香菊正好到前院去送换洗的衣物,看到了急忙进来跟袁瑜蓉汇报。
袁瑜蓉正拿着一叠手绢发愁,听她说十爷鬼鬼祟祟的拉着七爷出去,是不是又要去打架了?不由失笑道:“哪能天天打架?又不是打手好了别说那个,赶紧过来给我看看,做个荷包要几块布?”
香菊看她在那里拿了巴掌大的几块布摆弄,急忙过去笑着道:“做荷包两块就够了,不过奶奶拿着这种不行,太软了,放东西很容易破的。”她从针线娄里挑了挑,找了两块布:“这样的就行,还能装,上面绣花也好。”
袁瑜蓉就接过来,香菊在教了她怎么个绣法,自己就去忙了。袁瑜蓉小时候好歹还缝过沙包,觉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信心满满的开始缝荷包。
曲瀚文被曲瀚旭拉出去,到了外面没人的地方,曲瀚旭才涎着脸笑着问:“七哥,你说给我弄个通房丫鬟的”
曲瀚文这些天事情多,把这件事都忘在了脑后他一说才想起来,扶着脑门道:“噢想起来了好,我找爹说说”
曲瀚旭就笑着道:“哥,我看你那个姨娘身边的丫鬟就不错”
“谁?”曲瀚文奇道:“我的姨娘你怎么能见着?”
“成天在园子逛,我都见了好几回了”曲瀚旭笑着道:“就是那个表姐,身边的那什么草。”
原来是香草。香草是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精挑细选放在自己身边的,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他皱着眉头道:“那丫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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