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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另一边树丛中的身影,不由眸一缩,忽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没有了!”
易苏闻言清朗的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随即一笑,松开了手:“那易某就先告辞了,姑娘多保重!”
紫苏睫毛微动,抬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叫我苏儿吧!”曾经,她的娘亲,她的爹爹,她的家人都是这么叫她的,可是他们都不在了。忽然之间,她却突然想要眼前这个人叫她一声“苏儿!”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那点温暖,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为她变得有些傻傻的,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名字都有一个“苏”字!
闻言易苏微微一怔,眸中微动,温润而清然一笑:“苏儿!”
紫苏唇角轻扬,轻轻应声:“嗯!”
冷冽的风扫荡般肆意地贯彻长长的宫廊,屋檐上滴下的水冻结成晶莹剔透的长长冰锥。一隅处,男子身穿藏蓝色厚厚锦袍,金冠束发,负手而立,面色隐晦莫测,阴晦的眸中透着一丝阴鸷。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嘴角微微勾起,雍容华贵的脸上显得有丝阴邪。
楼亦煊转过身,一把捏住来人的手腕,目露阴色:“看来你跟那个易苏还真够你侬我侬的!”(未完待续)
第九章 丧变
紫苏淡淡地看向楼亦煊,并不挣脱:“一个好的线人就得获取别人的信任,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闻言楼亦煊眼底闪过一丝阴色,随即冷冷一笑,放开手来。转言道:“陛下可是真的病了?”
紫苏揉了揉手腕,点头道:“不仅病了,御医还查不出病因!”
“柳相下的手?”楼亦煊眸底闪过一丝光芒。
紫苏微微敛眸:“应该是!毕竟,柳相是唯一能进栖凤殿的人!”顿了顿继而道,“柳相假借还陛下的旨意封闭了整个栖凤殿,除柳相外不准任何人出入!我也是乘着守门的人交班时,混出来的!”
闻言楼亦煊扫了一眼一副侍卫打扮的紫苏,将她揽进怀中,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如此看来,柳相那老家伙,还当真是豁出去了!他以为父亲远在北境,他便可以在朝中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吗?父亲怎会对他半丝防备都无,便倾巢带兵北上?”父亲留了三支军队在京内,便留了两支给宇昂,只留了一支给他!他身为长子,为父亲做了这么多,竟还是比不上三弟,父亲就当真这么偏心吗!楼亦煊眸中逐渐笼罩一片阴色。
紫苏瞥见他眼中是阴色,心中微惊,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抬头敛去一切异色,柔声道:“公子打算怎么做?”
“上一次本可以一举铲除柳相那个老家伙的,可是皇上出来横插一脚,留下那个老家伙,遗了后患。这一次,父亲恰恰不在,我便索性让整个朝局重新洗盘!”楼亦煊晦眸如深渊般莫测,与其一直期望着父亲的赏识。却屡次希冀落空,倒不如他乘机建立自己的势力。
楼亦煊嘴角轻挑,晦暗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柳相自以为自己手中有颗好棋,却不知,他那颗是让他丧命的棋。上一次他没走成这一步,这一次。无论他走还是不走,我都让他丧在那颗棋上!”
紫苏温婉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犹疑开口:“什么棋子?”
楼亦煊转眸看向她,手掌抚向她的曲线优美的背,嘴角一挑:“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
紫苏敛眸:“只做,不问!”
楼亦煊满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雍容华贵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至于陛下,就让她在柳相手里死去也好!反正到时候弑君篡位的罪名,正好由柳相来担!也免得我惹得一身腥!”
熙和三年,二月十日。栖凤殿突然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臣民皆惊。要知道。当今圣上年方十五,如此早便英年早逝,又事发突然,实在是很让人难以接受的。特别是朝廷众臣。纷纷剑拔弩张,朝局一触即发。宁王闻讯,立即撤兵班师回朝。然而 ,宁王还未回京,柳相便召集众臣与乾清殿,举国同丧。
华阳公主看着殿下众臣,艳丽的红唇轻轻扬起,伸手拿出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国事诸多。朕积劳成疾。深感身体每况日下,大限将至。朕乃先皇独女。此生又无子,近亲之中只有绮罗郡主与朕最为亲近,特此传位与绮罗郡主,为我天凤国女皇!钦此!”
此诏一下,群臣如惊雷一般议论纷纷起来。方才他们见长公主来乾清殿还觉得奇怪,而这个消息,便是让他们更为震惊了。
“长公主,你说这是陛下的遗旨,那可让臣检验一下真伪?”一位穿着藏蓝色官袍的大臣站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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