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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一个黑影穿过那几个捕头闪过,那几个捕头纷纷被点住了穴位,丝毫动弹不得。一个黑衣男子应声而落,双手捧着一套素白的衣衫,跪在“步凌寒”面前:“公子!”
“步将军!令公子如今因杀了大理寺卿严景的儿子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照严景严大人爱子如命的脾性,恐怕性命难保啊!”柳相坐在红木椅上,端着茶盏,眼眸一闪,看着面前身材魁梧,浓眉紧皱的步远道。
“我儿只会上战场杀敌,不会杀他严景的儿子!”步远剑眉一横道。
“自然,便是本相也不会相信是步小将军杀了严景的独子的! 只是,虽然步将军和本相相信步小公子,可严景却不会相信!”
柳相端着茶盏一顿,眼眸一转道:“步小将军杀了严景之子严吴中一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罪名难洗!依严景这大理寺卿的行事作风,若不是碍于令公子王夫候选人的身份和本相一点微薄的劝阻。强行逼供,先斩后奏便已成定局!”
步远不由脸一沉,随即向柳相一拱手道:“今日多亏了宰相出手救了小儿一命,步远在此谢过了!”
“本相只能拖延些时日,这案子迟早还是要办的,若要扭转对令公子不利的局面,为今之计只有帮步小将军洗脱罪名才行!”柳相喝了口茶,看着步远,沉声道。
身边的仆人见柳相杯中的茶已尽,微微上前重新为柳相添了茶,清冷的眸子低垂着闪过一道光芒。
……
严景看着突来而至的黑衣男子,不由脸色一变,看着“步凌寒”眼眸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步凌寒”却是没有看严景,换上了黑衣男子手中的素白衣衫,将乌黑的头发用一根丝带系住。眼眸方才淡淡地转向严景,素白修长的手缓缓移到面部,轻轻揭开,人皮从面颊上缓缓脱落,露出一张面如冠玉,淡若薄雾的面容。
楼君煜淡淡地看着严景。清醇的声音淡淡而微凉:“现在的确可以好好谈谈了!”
严景不由面露诧异,不可置信地看着楼君煜,半响,敛了惊容,一抚胡子。眸光一闪,负手沉声道:“楼二公子!”
“步凌寒,严大人可不能动!”楼君煜轻轻抬眸,擦干手中残留的血迹。淡淡道。
严景不由眸光一凝,面色微微难看:“你的意思,还是宁王的意思?”
楼君煜闻言,薄唇一勾道:“大人说呢?”
严景不由面色一沉:“宁王的意思?”
楼君煜不置可否,清淡地挑起嘴角:“柳相一直想拉拢步家,想必严大人应该知晓!步凌寒杀了严大人的公子,人证物证俱在。唯一差的便是一个认供定案。严大人又是站在柳相那边的人,想要救步凌寒,唯一的方法是什么,严大人可知道?”
严景闻言不由面露阴色:“找柳相!”
“据说与令公子在当晚一同死的,还有花满楼的花魁为伊!而柳相之子柳言曦是花满楼花魁的常客,柳言曦时常去找花满楼的花魁。被陛下知晓了,这王夫定是更不易落在头上了。令公子在当夜可是因赎了花满楼的花魁而死的。我想,柳相定已找过严大人,让严大人不要动步凌寒!”楼君煜眼眸一转,淡淡道。
闻言严景脸色不由满是阴色,柳相的确在步凌寒一入狱便立刻让他不要轻易动步凌寒!
楼君煜继而淡淡道:“柳相要的自然不是帮步凌寒洗脱杀人的罪名,他要的只是步凌寒不死便够了。一旦步凌寒沾上了杀人的罪名,陛下又怎会再选他当王夫?拉拢了步家。断绝了自己儿子对花满楼花魁的喜欢,又除掉了一个王夫候选人的竞争对手,令公子的死,谁获利最大,想必严大人不会不清楚!”
严景不要面色铁青。恨恨地吐出两个字:“柳相!”
“柳相的意思是,杀了严景之子。陷害给犬子的是宁王?”步远不由一沉声道。
“严景是我柳相的人,我若杀了他的儿子。岂不是仇化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柳相一挑眉道,随即一转眸道,“宁王既陷害步小将军到如此绝境,步将军不妨与本相联手,严大人是本相的人,本相自可说服严大人,不对步小将军处于死刑,否则杀人之罪,还是杀了大理寺卿严大人之子,又是证据确凿,步将军以为步小将军还能有活路吗?”
“柳相认为,小儿只能是死路一条?”步远却是眸光一闪,挑眉道。
柳相闻言不由抬眸,一直站在旁边奉茶的下人忽一抬头,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清冷开口:“如今我能从刑部大牢里逃出来,柳相现在还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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