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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坐在她斜左方的凌徵,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又惊又惧,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顾画没辜负凌徵的期望。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所有人都被她给清场了。她将门重重关上,苏半夏看着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来。
喂喂喂这家伙,怎么了
喔,苏三少的确是好单纯好单纯在这关头了,居然还不知道人家顾大小姐怎么了
所以说,善恶终有报啊。苏三少横行市里欺善霸恶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天,迎来了报应
顾画二话没说,直接便将苏半夏给甩到桌上,丁玲桄榔瓷器的碎裂声响了一室。苏半夏被她摔得晕头转向,这脑子都还没转过弯来了,就觉得自己的嘴里被塞进一个冷硬细长的东西,接着
“你想喝是吧?本小姐就让你喝个够!让你喝让你喝让你喝!!!”顾画很轻易的制住了苏半夏的所有反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手提着酒壶,毫不客气的就往苏半夏嘴里猛灌了起来。
混蛋混蛋混蛋!居然敢当着本小姐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简直是太不将本小姐放在眼里了!
顾大小姐啊,或许你忘记了现在你和苏三少可还只是清清白白的男女关系,没有一点暧昧的哟。
苏半夏头一口就被呛了个正着,正咳嗽间又是源源不断的酒入喉,越咳酒水越多,越多酒水越咳,就这么无限循环
他挣扎着想推开顾画,却被后者两指一晃给点了穴。
这女人究竟想干嘛啊!苏半夏咳的翻天覆地,心里却还有空在腹诽着顾画琢磨着她的心思。
顾画看着被定住不动姿态扭曲的苏半夏,冷着脸离开他些许,活动了下手腕,将已经倒空的酒壶扔一边。
苏半夏还是猛咳不止的样子,她余怒未消,好一副趾高气扬的高傲姿态,“看你还敢不敢再胡来!”
苏半夏缓过来了那口气,也想起了自己居然被个小姑娘给压在桌上,没丝毫反抗的余地,男性尊严严重受损,心里那火腾的就冒了上来。
“顾画!你这女人是抽疯了吗?”他吼得很用力,但却发现自己居然分毫未动,呆愣半响后,更加暴怒的吼声一连串的在房里响起。
门外的凌徵听着屋内的动静,想走又觉不妥,但一直在这门口站着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就在他这进退两难之际,边上房间出来的人忽然认出了他,“哟,这不是凌徵么?一个人在这门口干什么?”
凌徵抬头,神色明显有些惊喜了,“艾少爷?”
艾少爷听着房里的动静,有些奇怪,“里头是三少?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凌徵摇头,苦笑着叹息,“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呐
他这么含糊其辞,倒是让艾少爷给想歪了,吵吵闹闹的房间内时不时还发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他摸着下巴,笑得分外坏,“既然这样就别打扰三少了,来我房里坐会吧。”
凌徵没有拒绝。
“啧啧啧,这回碰上个厉害的了?”艾少爷一手搭上凌徵的肩,朗笑了起来,语气却格外幸灾乐祸。
“你是不知道,那位小姐简直比起三少那五妹还难伺候”
“哦?还有”
两人移步往边上的房间走去,谈话声也越来越小,渐渐便听不真切了
夜渐渐深了
各有心思被撞破
据《本草纲目》记载,金:黄金,谓之,美者谓之,饼金,谓之钣;绝泽谓之铣。常见人取金,掘地深丈余,至纷子石,石皆一头黑焦,石下有金,大者如指,小者犹麻豆,色如桑黄,咬时极软,即是真金。味辛、平、真金无毒。
————《济世医报》
竹苓抽噎了一下,拍开了他温热的大手,“怎么转圜。”说就好好说,别趁机占她便宜,“你有办法让顾小姐不嫁人吗?”
“这”或许有点困难
“那你还说有办法!”见他良久也没有下言,她蹙眉鼓颊,憋着一肚子满满的郁气无从发泄,“算了,姐姐懒得跟你计较。”
她绷着张小脸,扭头便往院外走,温卿良喊了她一声,被彻底无视。他无奈了,只得让下人跟上去,省得她又出什么乱子。
回到了先前来过的院中,也就是那重神似苏家的院落,因为布局完全相同,所以她很是熟门熟路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便将门给关上了。跟在她后头的婢女侍从面面相窥,却只能从对方的脸上瞧见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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