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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押的镖是明镖的话那么“义帖”的封面便是淡红色了。
但南宫伐没有去接“义帖”因为按江湖中不成文的规矩只要现在他一接下这张“义贴”便等于宣布他已收到了自己托押之物只要货不差缺他便只有付钱的价了。
而且现在托运的又是暗镖那么便没有什么可以核对数目了镖局的人说是让他来核实一下其实说到底更是向他要银两。
南宫世家又岂会缺几个钱?但不明不由的把镖接下来若是现有不妥之处。恐怕那时便有些难缠了。
南宫伐道:“西门大镖头老夫的确没有洛阳的亲友这趟镖来得太过突然在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麻烦大镖头让你的弟兄将镖车打开我也好过过目求个心知肚明。”
西门丰毅道:“当然理当如此。”
乒乓乒乓一阵响趟子手们从镖车上抬出两只箱子一只很大约有六尺见方三尺高另一只则小了些。
南宫或对这批“飞来”的镖颇为好奇一个劲地推趟于手将两只箱子打开来。
西门丰毅不愧是走镖的行家颇懂规矩他将右手背于身后左手持着趟子手递来的一把大朴刀然后将朴刀插入箱盖与销身之间的小缝中接着一抖腕用力一抡整只箱盖便飞了起来但没有出多大的声响南官伐不由暗自点头:这一手倒颇为地道。
飞出去的箱盖自有趟子手抱住了南宫或忍不住性子抢上一步探头一望“啊”的一声惊叫他的嘴巴便张在那儿再也合不拢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一脸惊骇欲绝之色。
南宫伐本欲斥责南宫或之唐突现在一见南宫或如此模样不由也好奇地上前一看这么一看他也愣住了。
只见箱子里竟躺着一位姑娘一位美丽绝伦的姑娘。她那双美丽的眼紧紧闭着睫毛长而秀气似乎她是在沉睡之中脸色微微透出红晕。
南宫伐一见那姑娘一动不动先是心中一沉现在见那姑娘尚有呼吸才略略放心但心中之惊疑却并未减少他转身对西门丰毅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向见多识广的南宫伐竟也一时愣在那里大出意料。
西门丰毅与趟子手们赶忙凑上去自然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西门丰毅道:“南宫大侠不知你是否在怀疑有人在镖车上做了手脚?”
南宫伐却未应他只是摇了摇头。口中喃喃地道:“奇怪奇怪……洛阳城押来一个姑娘……”他边说边绕着这只藏着一位美丽女孩的箱子转来转去沉思着。
南宫或见如此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孩这么躺在一个箱子里心中极为别扭便对爹爹南宫伐道:“无论如何得先把这个姑娘救醒过来那样一问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么?”
南宫伐一听一拍后脑勺:“糊涂了糊涂了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办法也想不出来。”
西门丰毅道:“在下不也是六神无主了么?倒是今公子遇事不惊。处事若定啊。不简单!”
南宫伐面露喜色道:“是吗?其实我这儿子虽然顽劣了一点但总算是有些小聪明的想当年他年方十七……”
南宫或一听爹爹又要向别人说自己十七岁那年如何如何赶紧打断他的话道:“西门大叔如此狭小的箱子在里面呆得太久了恐怕这位姑娘挺不住吧。”
西门丰毅一听忙对几个趟子手道:“快将这位姑娘抬出来小心别弄伤了她。”
南宫伐平日一见外人便想说些儿子十七岁那年的事今日难得遇上一位洛阳来的人更是打算大说特说。所以当他的话头被南宫或打断时不由很是遗憾但他却又不能指斥儿子。因为儿子说得没错。
那位姑娘被抬出来之后众人大喊用力地摇晃地但无论如何她就是不会醒过来一摸气息却是均匀平缓正常得很。
南宫伐自我安慰道:“看来她没有性命之忧。”
南宫或却道:“若她总是不醒单是饿也能将她饿死了。”
南宫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道:“这……倒也是西门镖头你看如何是好?我们南宫世家并不认识这位姑娘所以在下担心这镖来得有些蹊跷说不定里边藏着什么阴谋也不可知为了慎重起见请恕我们不能收下这趟镖。”
西门丰毅也觉得这镖太过诡秘了竟押来一个大活人无论是谁都不会接这种镖的当下他也不好再勉强了便道:“南宫大侠言之有理我等打扰。”言罢转身对振威镖局的人道:“弟兄们将东西收拾好这位姑娘我们也带上了准备返回镖局。”
这么大老远的从洛阳来到苏州却白白押了一趟镖他西门丰毅自是没有好心情懊恼之情便在言辞中流露出来了。
趟子手们自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