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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靓淡定的翻零食吃,就是不给吕品打电话,就遛他一趟腿儿吧,这几天可给他得瑟够呛。
颜博回来后洗了澡,穿了色靓的睡衣,用了她的护肤品,还吃了她的泡面,最后竟然拿出一根烟点燃。
色靓被呛的直咳,伸手抽走,“你怎么了你,受多大刺激啊。”
颜博沉默半天,慢慢转过头看她,然后抛出一枚闷雷,“我跟吕品做了。”
“做什么了?”色靓问完用力敲了敲脑袋,“你疯了,你才认识他几天啊。”
“我都快二十三了,我好奇行不行啊,你好汉不知饿汉饥,我好奇心多么强,我容易么我。”
色靓两眼一翻,手捂嘴巴挡住那快要憋不住的笑,颜博瞪她一眼,“你竟然敢笑。”
色靓终于哈哈笑出声,指着颜博,“这么说你是自愿的了,那你还别扭什么劲儿啊,你不会有处*女情结怕以后嫁不出去吧。”
“我这爆脾气。”
“停,颜博。”色靓挡住她的手。
“色靓你要再敢笑出声我立马把你内裤吊窗外去。”
“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其实吕品除了嘴特别贱点儿也没什么大缺点,人长得也挺帅啊,好像是你一直喜欢的类型吧。”
颜博眉一挑,“怎么,现在就想出卖我讨好你小叔子了?”
“不是不是。”色靓躲她远了点,“我看吕品对你上心了,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把我打击成什么样儿了。”
颜博定定的看着窗外,半天才吭声,“你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对,我是没有处女情结,但我有处男情结,最狗血的是老娘是处女,那混球儿竟然不是处男。”
没有想到颜博竟然也是个御姐范儿啊,疏己严人。
色靓又开始忍不住想笑了,安抚了颜博好久才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儿。
原来,那天两人飙上舞之后都觉得意犹未尽,又觉得跟着司徒璞色靓两个木头疙瘩一起玩实在没意思,于是这两人达到了空前的一致,一致决定甩了另外两个单独行动。
要是继续进迪吧也许不会出什么意乱情迷之类的状况,关键就是,吕品要死不活的把颜博带去了一家慢摇吧,午夜十二点一过,慢摇吧里也不慢摇了,抒情小曲儿一放,舞池里成双成对的男女贴在一起扭的跟根儿麻花似的,颜博模仿能力一向强,再加上喝了酒,这一搂上吕品就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吕品呢,早就觉得颜博是个挺有意思的姑娘,当然,他所谓的挺有意思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嘴皮子虽然没有他厉害,但是不爱生气,不爱翻脸,就像色靓那样抗打击型的;另外一种就是颜博这样的,嘴上功夫跟他有一拼,甚至偶尔还会小胜一把,这样的颜博让吕品有种同路人的感觉,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当然吕品也有自己的原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况且他也想跟她深发展,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竟然被嫌弃了。
第二天早上,吕品起身最先看到床单上的那团红,实在吃惊不小,颜博倒是挺大方,大大方方的穿好衣服还调侃他一句,“怎么,没见过处女啊。”
吕品摇摇头说不是。
颜博又说:“那你吃什么惊。”
吕品说:“我没见过二十三岁了还是处儿的人。”
颜博眯起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老处*女了?”
吕品点点头又摇了摇,“挺好的,真挺好的,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
颜博再说:“那你呢,是不是处儿。”
吕品当即猛摇头,“当然不是。”
说完还指天发誓,“我以我今后性福的名义发誓,昨晚之前我肯定不是处*男。”
颜博本以为吕品是一棵能上吊的歪脖树,所以她放弃了司徒璞那种能上吊的却不容易攀爬的优质小白杨,可没想到的是,这棵歪脖树竟然是被蛀空的,一吊上就断了。
她深吸几口气,忍着怒吼的冲动,她妈的笑话谁呀。颜博倒也不是在意对方是不是第一次这件事儿,关键就是让人家鄙视了,自己没面子了,只能用这样的借口来维护住自己的面子。
她平静的说:“你不是处*男?怎么不早说啊,我要早知道的话连手都不跟你拉。”
吕品当即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与她本就是同类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理。
“颜博,我是,我是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的咱俩都到此为止,你不是的话,对不起,我嫌弃;你是的话,那就更对不起了,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