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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她们怎么办是她们的事儿,你现在还有心思去管人家怎么办?!”世豪叹气,“这次分家不成,展云飞一定会有所顾忌的,你还不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又把心思放在那些不相干的人身上做麽事?”
“不是不相干。”云翔想了想,又提笔写道,“她们现在的处境怎么说也是我造成的。”略略顿了顿,“但是我不会把溪口的那块地还给她们,一笔是一笔,一码是一码,那块地,是她们家欠我的,就合该我拿走。”在他的人生中,不存在那毫无用处的怜悯与同情,作为一个商人,他的心里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利益,尽管可以分出一点无伤大雅的到手的利益用来上下活动,或者是……用来做件让自己安心的事儿,可是,却不能把原则失了,该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傻小子,她们的死活,现在有展云飞操心,你还管什么管?”沈世豪摇摇头,“你现在是要专心对付展云飞——他才是你的敌人,而那萧家姐妹俩……即使有祸害你的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放下纸张,“对了,这些时候,听说萧雨凤跟展云飞只见接触颇为频繁……似乎满桐城都传得风风雨雨了,你也留心些——萧雨凤可不是个简单角色。”
四十八、戏子耽□行□天□下
四十八、戏子
不管云翔怎么不乐意,他还是改变不了萧家姐妹俩学戏的事实——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好好人家的女伢子,就是因为听了这黄梅调,给勾走了魂儿,带走了心儿,最后,一个个要死要活的,连哭带闹,是作死上吊,不就是为了那么点儿不靠谱的情啊爱的?
坐在待月楼里,他却好似坐在刑场上——一面听着萧家二丫头在台上唱得欢实,身边却坐着个随时会爆发的沈世豪——说真的,他还真怕自己若是再说要收了萧雨鹃进房,这姓沈的会不会再一次发飙……他展夜枭没求过神没拜过仙,今天却要破例了——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他一顿没正没经的柴胡,可不就要他把脸面都丢尽了?至于什么做兄弟之类的话,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个搪塞的借口,却给了那姓沈的一个把柄,真是……失策。
“天色不早我要转回还。相公你要念蓝井一点;助我一把凉水上肩。你若不念蓝井一点,你走东,我走西,走东走西,我的魏相公,各走各边。”
这样的戏文,萧雨凤是不会唱的,今天的旦角果然是萧雨鹃,而演生角的,却是个不认识的男人,模样也还不错,扮相也好,举手投足果然不是这萧家姐妹俩能比得的——尽管,黄梅调中演的唱的,多是旦角为主,可是……这戏台上,今天却真让这个生角给压了风采。
“慢说一担清泉水,就是那泰山我也搬它几搬。助妹一担清泉水。”
唱得多好,只可惜,就是唱的。
“凉水上肩陪伴陪伴少陪伴,实实难舍如意的生员。”
蓝桥会,一个不满家中妻子,一个不满家中丈夫公婆,这二人,一旦遇上,可不就是天雷勾动地火?
“我与大姐姻缘定;八月十五月团圆。”
于是,祈求了姻缘定团圆。
多好的戏文啊……云翔拿着茶杯在周中转来转去,不知道为什么,这出戏,他看的心里憋闷——十分憋闷,憋闷得直想揍——不守妇道就是不守妇道,淫人妻女就是淫人妻女,装什么正直良善?一个个,都跟他妈的展云飞一模一样!
气得一拍桌子,云翔的这一举动让台上的两人一震,动作都凝滞在了那里。
众人的目光转了过去,看到的正是这展二少的满面怒气——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展夜枭,另一个则是郑城北的幕后老板,他们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个又都把头转了回去,不敢言语。
“这位小兄弟,不知到我这戏哪里唱得不好?还请指教。”温良玉在台上,十分谦逊,心里的怒火却比平日来得猛烈——他看得出来,沈世豪重视这小子,虽然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就凭着猜也能猜出来个三四份——他们做戏子的,又有几个不知道这种事儿呢?一个男宠,也这般嚣张——沈世豪,你是把我温良玉当傻子了不成?
“啊?”云翔一愣,当被人拉了拉手臂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台上的生角是在跟自己说话。
“这位小兄弟,温某是在问,是不是在下的戏唱得不好唱得不对,以至于小兄弟竟然要拍案以示愤怒。”温良玉说话时候,看了看一旁的沈世豪——虽然暂时算是合作了,可是,本质上,他们还是敌人的。
“哼。”云翔头一次被外人这么质问——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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