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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青梦生性腼腆,与相凤眉来眼去少说也有十年,相凤又是个男宠,到现在小手都没拉上,苻秋吃准了她不会做什么。
果然,即使趁醉,曹青梦也正人君子地埋头在相凤的胸前,手脚规矩地呆在该呆着的地方。
“左禹全是你杀的吗?”相凤问。
曹青梦头顶着他的胸口钻了钻,抬头,打了个嗝儿,再度埋头。
“……”相凤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笑声闷闷传出,曹青梦醉意朦胧的声音说,“我杀他干嘛?没有好处的事我不干。”
“那你为我做事,要好处吗?”苻秋在旁问。
曹青梦疑惑地看了相凤一眼,笑了,“你肯让我为你做事?”她摇摇头,“你要是肯,早就离开这里了。”
苻秋摸着下巴,看不出来,这两人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你能从大帅眼皮底下带我走?”苻秋又问。
相凤双手被曹青梦激动地抓了住。
“你肯跟我走?”
相凤神色复杂地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曹青梦。
“我走不了……但我可以送你走……你想去哪儿?我会把你拜托给靠谱的人。”
苻秋眼底一亮,示意相凤顺着她的话问。
于是相凤问了,“谁?”
曹青梦扯起一边嘴角,“少帅!我已和他勾兑好了!等我不在了,他会照拂你。”一个酒嗝冒出来,曹青梦彻底不省人事了。
苻秋拿靴尖踢了踢她的腿,曹青梦一动不动。苻秋叹了口气,看来曹青梦一个同盟军都没有。她走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让相凤把人扶起来,苻秋拍了拍她的脸,确定曹青梦确实没法再说什么了。
这时外面传来大声的说话,有人来了。
相凤眼神一慌,丢开了手。
于是卫琨踏入自己侄子帐中,看见的就是爱将投怀送抱,苻秋低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他听见卫琨乐呵呵地问,“秋儿同青梦关系倒好,本帅的爱将眼神好,动作快,知道多攀一棵大树好乘凉。”
苻秋手一推。
曹青梦“咚”一声跌在席上,苻秋拍了拍手,端正着身,双手按膝,“四叔说笑了,我同四叔一样,是个断……”
话没说完,帐门再度打开,瘦精精的姜松进来了,朝卫琨耳语一阵。
卫琨意味深长地投向苻秋一瞥,半晌,抚掌大笑,“秋儿带的人很不错,这次清山抓到了个大的。”
苻秋笑笑没说话。
姜松看了眼曹青梦,倒是过来把她背了出去,苻秋方才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沉到丹田,就听见卫琨慢悠悠问,“这些日子,这小东西呆在你这儿,觉得滋味如何?”
卫琨捏着相凤的下巴,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擦。
第29章 相凤
相凤背脊僵硬,低垂眉眼,让苻秋恍惚想到那天晚上在席上第一次见到相凤。
苍白眉眼,顺从里的无声反抗,像一株安静柔韧的水草。
苻秋歪着身,吊儿郎当地扯着相凤的胳膊,把人带到自己怀中,笑了笑,“还成,伺候人的功夫不错,前些日子的伤,多亏他照料。”
卫琨目光落在苻秋垂在相凤肩下的手掌上,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个疤痕,依稀可见当初被长枪刺出的洞。
“左禹全跟你四叔这些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卫琨沉吟着,摸着下巴,促狭的一眼瞥向苻秋,“依你看,是谁杀了左禹全?”
苻秋倏忽间额上冒出冷汗,没想到卫琨竟这么直截了当询问他的看法,把相凤朝旁轻轻一推。
“你先出去。”
卫琨的目光追随着相凤。
直至他出门去才又看向苻秋,从腰侧摘下一只酒囊来,那是一只银酒囊,囊上嵌着五光十色的宝石。
“左禹全的酒囊,第一次占领北狄边镇时,镇上有个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在那个破晓,自尽而亡。喝的就是这只酒囊里的酒。”卫琨边说话,眼珠转了转,把酒囊递给苻秋。
苻秋接过来喝了口,手背擦了擦嘴角,被酒液呛得一时说不出话,脸也皱了起来。
卫琨哈哈大笑。
“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再历练两年,四叔会给你机会。”卫琨拍了拍苻秋的肩,眼神犀利得像一只鹰隼,他脸上的伤疤随着表情严肃而深刻。
苻秋当然知道这机会是什么,但卫琨没有说穿,他也只是笑笑。二人喝着酒,又说了几句。苻秋醉醺醺地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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