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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求婚了?
可为什么这些天她为什么还一直口口声声地说爱他,爱他却嫁作他人妇。
不如不给他希望,不如没让他活过来。
他能说些什么,唯有祝福。
强颜欢笑,说,“恭喜你们。”
他很闷,难以呼吸,又需借助呼吸器。
“哥,我会好好养病的,一定准时参加你们的婚礼现在你先回去吧,我昨晚都没睡好,现在很困呢。”
“好。空了再来看你。”
白钰离开医院。
其实心里很悬,他没打过这种不确定的仗,天易算,命易算,女人心却最是难算。
在晚上便得印证。
这日晚,白钰还是待在苏媚家中等她。
他看到窗台上的盆栽枯了,便去花园里摘了一些鲜花,自己插花。
摆弄了好一阵都弄不好,他从没浪费如此多的时间在一件无聊之极的小事上,也许是心头浮躁,才连一件小事也无能。
时钟敲过凌晨一点,苏媚才姗姗回来。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但没回头看她,依然摆弄着盆栽。
苏媚贴到他的后背,探过头去,问,“在做什么?这么专心?”
“是盆栽。原来放在窗台上的枯了,我从花园里摘了几朵花,想插上去,可一直插不好。鲜花一旦在一块土壤上生根成长,换了土壤便难再活了,也不是环境原因,只是先来后到的时机问题——它们只认最初扎根的土地。”
他话中有话,转过身,问她,“要是最先遇到你的是我该多好可好的总是先让他遇到”
她还未开口,白钰就似已经察觉。
她不敢开口了,便先拖延。
“先生还没吃过饭吧?我去给你做,要吃什么?”
“下一碗面,再放一个荷包蛋。”
苏媚亲自下好面,亲自端出来。坐在对面看着他吃。
他吃得很干净,连汤汁也喝完,喝汤时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真是难以想象一个贵族绅士会如此失去餐桌礼节。
但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样。
他的生活很随意,他的要求真不多。他也许只是想当她平凡的“夫”,可金钱偏偏让他变得不平凡,最简单的幸福也难得。
“真想一辈子吃到你做的面。”
一辈子?她跟不了他一辈子,她要和他断送于此。
她已铁石心肠,下定决心,当断即断。
她终于开口,说,“戏拍完了。”
“我知道。按照我们的约定”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对一直未赠送出去的银戒指,送给她,说,“答应嫁给我么?白太太。”
窗外月光很亮,他的面容也英俊而明亮,心可鉴日月。
但她在阴影里,心头万般鬼祟,晦明不定。
她不是没有一点触动,但是绝不能动摇,心头乱麻揪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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